Before she drunk.
「欸,你們這樣不先跟菲艾講一聲,沒問題嗎?」伊澤瑞爾一臉擔心的看著正在料理台上跑來跑去的小約德爾人。
大尖角的帽子晃來晃去的,「沒問題!因為是禮物嘛!而且小皮說警長小姐一定也會很開心,這可是她前所未有的機會呢!」忙著將漂亮又精緻的蛋糕們擺到餐盤上的是露璐,「雖然我不曉得是甚麼樣前所未有的機會,但是感覺警長小姐和粉紅色傢伙都喜歡的話,好吧,那露璐我就好人做到底幫這個大忙囉!」
奧莉安娜和索娜是合作表演完之後直接被拖過來的,在旁邊幫忙鋪桌巾的時後依然不明所以,但是她們都有志一同的認為最後一定不會是預想的那樣。
「提摩,你不要光會躲在門口,再不出來幫忙的話我就喝真知把你變成小動物,然後餵給科家斯當點心。」露璐跑來跑去的樣子很可愛,不過腦子裡那些無止盡的鬼靈精怪的想法可不是人人能承受的,「伊澤瑞爾先生,可不可以移動你的腳?你不知道你踩到我的小法杖了嗎?」她指著伊澤瑞爾。
「啊、噢、抱歉……那我要幹嘛?」他楞楞的移開腳站到旁邊。
漢默丁格將椅子擺好之後看著伊澤瑞爾問:「你不是應該去把凱特琳從菲艾那裏借過來嗎?」
他愣住了,一臉茫然的問:「叫我、叫我去借凱特琳?拜託你們有病嗎?是有多想看我被暴力特警捏死?」
「不會的!如果粉紅色傢伙想捏死你的話我會幫你求情,不然就再把她變成可愛的小狗狗吧!」露璐說的一派輕鬆,又長又捲的頭髮幾乎快把她給遮住了,「這是會讓警長小姐心想事成的東西,只要喝滿足購的量,就可以讓她很清醒的完成夢想唷!」
提摩一臉狐疑的問:「又清醒又要做壞事不怕有副作用嗎?」
「你要是怕的話就只要負責把凱特琳帶過來吧,說是我要找她討論槍枝改造也可以。」漢默丁格推推眼鏡,那股銳利的氣息真是與平常給人的樣子和形象差多了——大概是平常在實驗室待久了,被做壞事這種有趣的感覺吸引了。
「才不會有甚麼副作用呢!這可是我和小皮精心調製的飲料,很棒的唷~」那邊正在忙著替蛋糕擠上奶油的小傢伙跑過來拿了一個小試管,「真要說副作用的話……如果警長小姐的心意不夠堅決,那麼她裡想中的事情可能會變得不是那麼容易,雖然我知道粉紅色傢伙應該算體貼,不過,誰知道呢?」她聳肩的樣子看起來有點不負責任,但沒人點出這樣很不負責任。
伊澤瑞爾有點後悔認是凱特琳和菲艾,「如果菲艾問起來我要怎麼搪塞她?你們可以順便幫我想一下後路嗎?例如怎麼逃跑、該逃去哪或是誰要替我保命之類的。」他的表情看起來有點心灰意冷。
索娜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溫暖的眼神有點安慰的感覺,然後奧莉安娜也走過來拍拍他的肩膀,兩個藝術家都表示同感安慰。
「你得先跟我解釋那個飲料的內容,我有權利知道究竟是甚麼東西讓我必須去赴死。」他覺得有必要弄清楚可能導致自己被菲艾捏死的真相,不管是對他的探險事業或是對凱特琳,這個問題都很重要。
露璐晃了晃裝著淡紫色液體的小試管,一臉得意的說:「這是真正的科學和魔法所製作的,雖然有點實驗性質,但是不會錯,反正兩個人的煉化都試過了,沒關係的!如果警長小姐心中有甚麼願望的話,這個東西會讓她去實踐,例如她想去環遊世界,那她可能這兩天就會遞辭呈或是請長假,如果警長小姐是想結婚,那她可能這兩天就會跟粉紅色傢伙求婚或是叫粉紅色傢伙跟她求婚,不過還是得看警長小姐的個性,如果平常總是溫和善良的話效果就不會那麼強,但最後還是會達到那個希望達到的目的唷!」她洋洋得意的表情看得伊澤瑞爾滿臉冷汗,他只能繼續問:「所以到底會不會有副作用?」
「副作用啊……因為只能和酒精相容所以只能放在酒裡面,要達到一定劑量就必須喝不少的酒,得看『酒』在警長小姐體內的作用時間,真要說的話大概就是喝酒的副作用吧?例如頭痛或是頭暈之類的,不要緊的,因為有粉紅色傢伙會照顧凱特琳警長,所以探險家先生就安心將她帶過來吧!」紫色的眼睛充滿了期待的光芒,這樣的眼神通常很難讓人拒絕,尤其散發這種眼神的露璐是鬼靈精怪的小約德爾人露璐時,反對會變成一個更危險的動作。
伊澤瑞爾還是去赴死了——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聽露璐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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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fter she wake up.
菲艾正在亂轉電視頻道,好像一刻都停不下來似的,最後在凱特琳的制止下停在一個晚間新聞上。
「欸,胖柴犬。」凱特琳頭低低的,聽起來有點欲言又止。
她轉過去看她顯然不太理解被叫住的原因。
「就是、昨天、那個……」她的耳根有點紅,不過菲艾依然不太理解的問:「昨天?哪個?」
問這種問題真的很丟臉——凱特琳有種想要挖個洞鑽進去的感覺。
「昨天我、就是、做的好嗎……就是、你、你不說的話……我不知道、就是、你覺得、那個、嗯……你覺得……好還是不好之類的……」斷斷續續的話組織起來也不會變成一句完整的,菲艾聽完之後還皺眉想了好幾分鐘才想到甚麼似的笑著回應:「如果小蛋糕是指強暴我的那件事情,還不錯啊,因為是第一次所以不會對你太嚴苛的,不過技巧還可以持續磨練,多做幾次就會愈來愈上手囉!」
凱特琳紅著臉瞪她,但又立刻移開目光,十分難為情的說:「如果真的很差勁,你可以、嗯……直接跟我說,不用安慰我……我知道自己做的不好。」
菲艾聽完之後根本是用毫不留情的方式在大笑,她環著凱特琳的腰將她硬是抱到自己腿上,「我沒安慰你啊小寶貝,真的不差~我第一次做的時候也很緊張很笨拙,不過自然而然就習慣了,小蛋糕不用擔心,你忠心又可愛的小柴犬會讓你有更多機會練習的,如何?」那張笑起來表情有點欠揍但又很難得的純良。
「不、不用了……」她紅透了臉,「是露璐給我喝了奇怪的東西才會那樣……我不是……」那些話還沒說完,菲艾已經插話道:「那我可得好好感謝那個小傢伙呢,不然要等到你真的動手或開口的話,我看都要等下輩子了吧?」她騷亂凱特琳深色的髮,在披著少許髮絲的肩膀上親吻,「我沒有覺得不舒服,現在回想起來還是覺得很興奮呢~小蛋糕如果還是覺的挫折感很重的話,那今晚我再來開班授課如何?」
「不、不用了,我暫時不會想要再嘗試那樣的事情。」凱特琳整理著自己的頭髮,有點不知道該說甚麼,不過梳到一半的時候手腕忽然被捉住,只能滿臉疑惑的看著她。
「小寶貝戴著我的求婚戒呢!」菲艾扣著她的手腕,正面、背面轉來轉去的看,好像在看甚麼新奇的寶物似的,「從戴上戒指的那刻起,凱特琳警長就是我菲艾唯一的、最愛的妻子了,其實那天之後我一直想問你,但都沒有機會,而且你看起來也不會告訴我,不過現在被我抓到了,請問凱特琳警長有甚麼感想要發表嗎?」
「甚麼感想?我、我不知道……那是你自做主張的我哪會有甚麼感想。」她這麼說著,一邊覺得臉好像不只是紅,連溫度都開始變燙,才剛想要反駁些甚麼的時候看到菲艾握著自己的手時,和自己指上一樣的銀環散著淡色的光芒時,還是忍不住低下頭抱怨:「不要一直給我惹麻煩就更好了。」
菲艾抓著她的手,吻她的手背和指節上的戒子,一次兩次的吻著,像在確認甚麼或是感受甚麼。
「如果你拒絕的話我還是會找再跟你求婚,不過幸好你答應了,不然求婚被拒絕太多次好丟臉啊。」她笑著將凱特琳揉到懷裡面,鼻腔裡面有凱特琳淡淡的香味,她知道自己現在唯一的表情除了高興以外就是幸福,而凱特琳也順勢環著她的背部,又用抱怨的語氣說:「本來是要拒絕你的,現在想想真的應該要拒絕,因為我太吃虧了!」
她讓她靠在自己身上,抱著的手環在臀部上面,「我本來也已經想好被拒絕該說甚麼了,還好用不上……小蛋糕嫁給我的話,瓦羅然會有多少單身的人傷心欲絕呢?」
「所以我應該現在把這個小東西還你,這樣才能拯救更多無辜的生命。」她作勢要把無名指上的戒指拿下來,不過卻被菲艾牢牢的握住,她說:「要毀婚也得等婚禮當天,沒有徹底拒絕我讓我真正死心的話,我是不可能放棄追求警長大人的。」
凱特琳看著她慢條斯理的親吻自己的手指和戒指,心裡有點暖意上升。
「小寶貝如果想要的話,我可以帶你去闇影島玩喔~那裏有我認識的……人之類的,這麼說來,我的小蛋糕渡蜜月時會想去哪裡呢?嗯~不過我的工作狂寶貝大概不會想去吧?」菲艾啃咬凱特琳的肩,在上面留下淺淺的齒痕。
凱特琳順著她的背脊輕輕順撫,「隨便你想去哪吧,反正就算我不想去,你應該也不會乖乖聽話,而且就算真的都待在皮爾托福,你也不會讓我好好的做完工作……」太了解這傢伙了。
「不一定呢~說不定會陪你一起加班到天亮之類的、痛!」她捏凱特琳的翹臀,不過被揍了一下。
「說話的時候不要毛手毛腳的一輩子都講不聽。」她彈她的耳環。追根究柢也是因為自己有點寵這個愛說謊的胖柴犬,所以才會被吃得死死的。
菲艾笑著亂摸她的腰側以及臀部,絲毫沒有任何悔意的用一種寵溺的語氣說:「對啊,終於也輪到我有一個一輩子的對象了,當然要好好的疼愛囉!講不聽的話沒關係,你可以用身體教導我嘛~小蛋糕不是最喜歡身體力行了嗎?整理啊、辦案啊、問訊啊甚麼的,就讓無助的小市民被警長大人狠狠的蹂躪吧!」
「吵死了,不要每次都把結果說得對自己有利啦。」凱特琳搥了她的頭一下,「如果你表現不好我可是會把這小傢伙還回去,聽到沒?」
「聽到了~小蛋糕說的我哪次有聽進去?唉唷不是啦我是說哪次沒聽進去……拳頭也下太快了吧我只是說錯呢!」她一臉無辜的摸著被揍了一拳的腦袋問:「那如果小蛋糕在上面表現不好,我可不可以強制教學呢?」
「閉嘴!」凱特琳毫不留情的咬了菲艾的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