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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猋之榮耀第一部曲~霸主的大地(五)

作者:【黑天使】│2013-05-13 19:42:29│巴幣:12│人氣:401
新猋之榮耀第一部曲~霸主的大地(五)
 
  霍戈爾拍了一下迪南多肩膀,他兩人從沙灘上走回了紮營的村莊,就在路過黑騎士的營區時,一名黑騎士粗暴的抓著一名少年,霍戈爾認得這名少年,他就是那名說話結巴的少年。
 
  「怎麼了嗎?」
 
  霍戈爾看到那名少年臉上多了幾處擦傷,他走上前擋住了黑騎士問說。
 
  「不關你的事情,這是我們黑騎士的事情。」
 
  黑騎士沒有理會霍戈爾的詢問,他反而加快腳步將這名少年帶往石窟,同時那裡也是巴恩暫時休息的地方,迪南多和霍戈爾兩人原本打算這樣就此打住的,可是那名少年身上卻掉下了一塊肉乾下來讓霍戈爾引起了很大的興趣。
 
  「大概就是一個小鬼肚子餓了,偷東西吃。」
 
  迪南多正想要轉頭就走的時候,霍戈爾卻上前撿起了那塊肉乾,他拍了一拍肉乾上的沙子,很快的陷入了沉思。
 
  「像這種偷兒到處都是,如果你真想幫的話,我看是幫不完了。」
 
  迪南多根本裡都不想理這件事情,一直到霍戈爾問說:「你認為一個普通的偷兒能夠躲過三百多名黑騎士的營區嗎?而且還可以拿走這塊肉,如果今天換成是下毒的話……。」
 
  迪南多聽到霍戈爾這樣說,他也很清楚紮營的時候巡邏人數和休息人數必須是一比二十。換言之,一個營區裡面有十五名的黑騎士是高度警戒的巡邏,雖然有可能是因為這群黑騎士鬆懈所造成的,不過卻還是讓這偷兒偷到了東西。
 
  「也許、是因為這偷兒熟悉這附近的地形吧!
 
  迪南多隨口敷衍了一句,他認為這件事情沒什麼大不了。
 
  「你仔細看清楚這附近,全部都是沙灘所形成的一個沙地,這裡寸草不生加上月亮又十分皎潔,不要說小偷了,就算是連一隻狗都看的一清二楚,營區裡面能被這樣輕鬆溜進去,那偷兒一定有過人之處。」
 
  「大哥阿!你該不會要去救那偷兒吧?根據黑騎士的軍法,抓到偷東西的人稟報團長後,一律是斬立決的。」
 
  「斬立決!?」
 
  霍戈爾聽到後,他立刻轉向石窟奔跑,他深怕自己會錯過了營救那名偷兒。
 
  一到了石窟,兩名黑騎士哨兵早先一步注意到霍戈爾了。霍戈爾還沒開口,兩名黑騎士就立刻把槍左右架著說:「霍戈爾先生!請您留步。」
 
  「我有急事想見巴恩大人。」
 
  霍戈爾停下了腳步,兩名衛兵其中一名回說:「很抱歉!霍戈爾大人,傳令官目前正在裡面忙,請稍後。」
 
  霍戈爾心裡雖然知道巴恩應該不至於會在裡面砍了那名偷兒,只是他還是有些放不下心,一直到了迪南多從後面趕了上來,傳令官也正好從裡面走了出來。
 
  「傳令官大……。
 
  一名穿著黑騎士盔甲的士兵,身上有著黑銀相間頭盔的騎士從裡面走了出來,他打斷霍戈爾的話,直接說:「巴恩大人老早就在裡面聽到了,兩位請吧!」
 
  對霍戈爾來說,能直接這樣進去當然是最好了,他立刻走進石窟後,發現裡面雖然是天然形成的石窟,但多少也有經過人為的修飾,但還是不失為一個休息的好地方。
 
  霍戈爾和迪南多走進石窟後,很快就看到那名少年被五花大綁跪在地上,至於巴恩則是把腳放在桌子上舒舒服服地躺著,手上還拿著一杯葡萄酒。
 
  「說真的,開門見山的說吧!我本來對這偷兒的事情沒什麼興趣,不過既然會驚動到了仁義獵人霍戈爾,那麼請告訴我究竟是為了什麼他會讓你引起興趣。」
 
  霍戈爾腦袋先是轉了一下,巴恩同時也看出來霍戈爾的動機,他脖子動了一下示意旁邊的傳令官,該名傳令官立刻拔出手中的劍放在那偷兒的脖子上,很快的就出現了一條血痕。
 
  而接下來的該名偷兒的動作也很正常,他一看到了劍放在自己的脖子上多了一條血痕,立刻磕頭又哭了起來,那結巴的口吻加上那舉動,還真讓巴恩想不通為什麼霍戈爾會這樣保他。
 
  「這小子有驚人的天賦,雖然我現在還不知道是什麼,不過我可以看的出來,能夠從您黑騎士團中偷到東西的小子,一定有一些地方很了不起。」
 
  巴恩又喝了一口葡萄酒,他顯然不太相信霍戈爾的話,他透過了玻璃杯中的紅葡萄酒看了一下偷兒,他先是帶著不相信的口吻說:「就為了這個原因?這個理由要說服我,有一點牽強。」
 
  霍戈爾臉色擺出了一臉嚴肅,他回說:「我就真的只有這個理由,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也沒辦法了!」
 
  巴恩依然透過玻璃杯看著該名偷兒,他搖搖頭說:「這籌碼不夠!雖然我知道你已經說實話了,但是你想要保這小子的籌碼真的不夠。」
 
  「那你想要多少錢?」
 
  迪南多站出來了一步,他也有些不耐煩,面對巴恩討價還價的說法,他把一個偷兒的價值無限放大。
 
  「你想怎麼樣?」
 
  巴恩搖了搖玻璃杯中的紅酒,接著一口氣喝光,他吟了首詩說:「失去庇護的紅髮幼獅跌落至山谷,黃色的泥巴沾滿了他的全身,他將變成一隻骯髒的流浪狗到處流浪
 
  巴恩說完話後,霍戈爾先是想了一想,問說:「這是預言詩,對吧?」
 
  「你不用管,你只要告訴我,你對這預言詩有什麼看法?
 
  「你憑什麼知道我會對這預言詩有解答!我搞不好跟你一樣,完全摸不著頭緒。」
 
  「誰不知道你曾經是大劍師卡克蘭特的弟子,加上當時卡克蘭特又是效忠大汗王彼得˙杜克的,也許你知道一些線索。」
 
  「開什麼玩笑?你要我們用一個偷兒的生命換一個王子的情報?這件事情你想都別想!」
 
  迪南多先搶話回答,巴恩沒有說話,他知道霍戈爾會的,因為霍戈爾不是那種愚忠的人。所以大劍師卡克蘭特失蹤後,他沒有繼續的為特羅斯王子效忠,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失去庇護紅髮幼獅跌落至山谷……。
 
  霍戈爾重複一遍巴恩的話後,他摸著下巴說:「這一段應該指的是紅髮雄獅大汗王的兒子特羅斯失去了王子的身分變成了平民,對吧?」
 
  巴恩又倒了一杯葡萄酒給自己,他嘴角微微一笑說:「前面這一段的解釋誰都解的出來,我想要知道的是後面該怎麼解。」
 
  「黃色的泥巴沾滿了他的全身,他將變成一隻骯髒的流浪狗到處流浪
 
  霍戈爾又重複了一次,緊接著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他指著那偷兒說:「巴恩!我想你如果要解這秘密,一定要這小子才行了。」
 
  「行!只要你能解開這秘密,這小子的罪我也一併不追究了。」
 
  霍戈爾走上前解開了偷兒的繩子後,他問說:「小子!我之前聽說你在幫吉倫和甘特打雜,你知道吉倫研究魔法的地方嗎?」
 
  「在在南南邊的一、一、草房。
 
  那少年說話結巴有些嚴重,霍戈爾還是很有耐心的聽完,他看了一眼巴恩,巴恩收起了腳看了一下傳令官,傳令官立刻傳喚了亞肯過來,沒過多久亞肯也進入了石窟,他擺擺手說:「如果你認為我們沒辦法找到吉倫的居所那就太小看我們了,不過根據調查那邊什麼東西都沒有。」
 
  「呵!好吧,吉倫那傢伙那麼多年來都還是一樣喜歡捉弄人,既然你們已經找到了,那到了那邊你就會知道秘密了。」
 
  巴恩收起了翹起來的二郎腿,他站了起來和眾人走出了石窟。才剛踏出石窟,一隻雪白的鴿子就從天空飛了下來,巴恩攤開了手掌,鴿子拍了拍他的翅膀後,平安的降落在巴恩的手掌上。緊接著,鴿子身上雪白的身軀逐漸變得模糊,身材也慢慢變小,直到變成了一隻紙摺的鴿子。
 
  巴恩打開紙鴿後,看完用力的將信紙捏得粉碎,他氣得說:「他媽的!居然給西杰塔斯那傢伙抓到了。
 
  巴恩回瞪了一下霍戈爾,他一臉不悅說:「這預言詩不用解開了,特羅斯剛剛已經在古魯丁港口那邊落網了。」
 
  「呵!緝拿前任王子的頭功被人搶去了?」
 
  迪南多倒是有些看好戲的心態,但被這話一譏的巴恩心情卻是整個炸開了,他眼睛瞪了一下那少年,霍戈爾卻阻止說:「我想問一下,你們憑什麼認定那傢伙就是特羅斯呢?」
 
  「紅髮雄獅沒聽過嗎?特羅斯據說一生下來就跟他父親一樣,流著一頭紅色的頭髮,難道這樣還不顯眼嗎?」
 
  「那你就中了吉倫的計了。」
 
  「什麼?」
 
  巴恩有點不敢相信現在的狀況,霍戈爾也沒有理他,不過由於亞肯還不知道要怎麼辦,也不知道到底要不要帶路,所以霍戈爾索性催促那名少年帶路,一直到了吉倫的草屋後,霍戈爾點起了旁邊的油燈放在桌子上。
 
  草屋裡頭放滿著各式各樣的書籍和道具,不過看起來像是被嚴密的搜查過了,亞肯靠在門邊看著這情況說:「早就已經搜查過了,書籍全都是不相關的東西,道具也沒有什麼值得調查的。」
 
  霍戈爾看了一看,他從地上發現了幾瓶空瓶子,他小心翼翼的撿了起來,接著用手敲了一敲,這些玻璃瓶並沒有因為這一敲產生裂痕或是受損。
 
  霍戈爾接著將玻璃瓶放在了桌上,他也找到地上有一些軟木塞,接著那些玻璃瓶分別的上了軟木塞後,就被移到了外面去了。
 
  月光直接照射在玻璃瓶上,過了沒多久,玻璃瓶似乎開始一點一滴地蒐集著月光的能量,接著軟木塞開始慢慢溶解,逐漸的變小掉落進玻璃瓶裡。
 
  「這、這是……。
 
  亞肯不敢相信他眼前所見到的,他在這邊臥底了一年多,也從沒有見過有這種東西。
 
  「吉倫已經猜到了,他知道你們這些人搜查一定不會把軟木塞放回去,頂多就是看到沒什麼稀奇的就丟回去了。」
 
  巴恩也看得目瞪口呆,他根本沒心去理會霍戈爾所說的話。
 
  過了良久,其中三瓶玻璃瓶的反應完畢後,產了三種藥水,分別是紅色、澄黃色和白色,霍戈爾拿了紅色藥水遞給了傳令官,他說:「你的頭髮就最適合做研究了,喝下去。」
 
  這名傳令官一頭黑的短髮,有些髒也有些捲,他看了一看巴恩,不知道該不該接下這東西,巴恩點了一個頭後,傳令官也毫不猶豫一口氣喝光這紅色藥水。過了不到一分鐘,奇蹟卻在他們眼前發生,這名傳令官的頭髮逐漸變成了紅色。
 
  「黃色的泥巴沾滿了他的全身,他將變成一骯髒的流浪狗到處流浪
 
  霍戈爾他一邊說出這句話一邊看著手上的藥水,巴恩這才恍然大悟,他大嚇說:「我們還有多少信鴿?」
 
  「六十隻。」亞肯很快的回答。
 
  「立刻發出所有的信鴿給古魯丁所有的團長和關口,其中兩隻分別發回給肯恩陛下和賽尼斯殿下。」
 
  「是、是!
 
  巴恩命令完亞肯後,亞肯匆匆忙忙地往回跑,而一群人解開這謎底後,臉上有最大疑惑的不是巴恩,而是迪南多。
 
  「背叛舊主的兒子,這樣子好嗎?」
 
  迪南多喃喃自語了起來,他對霍戈爾這種舉動沒辦法諒解。
 
  「失去庇護的紅髮幼獅跌落至山谷,黃色的泥巴沾滿了他的全身,他將變成一隻骯髒的流浪狗到處流浪,受盡了世間上所有的委屈。但總有一天,他會洗盡身上的泥土,讓紅色的鬃毛重現,屆時是王者歸來的時刻。
 
  霍戈爾把所有預言詩一口氣說完,他看著迪南多說:「整句預言詩應該是這樣才對。」
 
  「所以,你不認為你自己是在做背叛舊主的行為?
 
  「迪南多,做人有時候不需要死守騎士精神,而且我效忠的是我師傅又不是紅髮雄獅,沒什麼背不背叛的問題。」
 
  「不過再怎麼說拿一個王子的情報換一個平民的性命,太便宜他了。」
 
  「也許吧!不過一個人的人命和一個王子的情報比起來,還真是讓這小鬼賺到了。」
 
  聽著迪南多的抱怨,霍戈爾蹲下看了一下這名偷兒,他眼神有些黯淡沒有光澤,不過還是可以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他對於自己又重新撿回小命的感覺,霍戈爾摸著這名偷兒的肩膀,他問說:「你應該有名字吧!別人不可能都叫你結巴,對吧?」
 
  「沒、沒有!我、我、的名、名字就是、這、這樣、了。
 
  霍戈爾聽了可覺得有點莫名其妙了,他從小就待在亞丁城跟隨大劍師卡克蘭特練劍,自然也熟識吉倫和甘特的個性,如果這小子在說話之島長大,即便他是孤兒,他們怎麼可能不會給他起個名字。
 
  「這樣啊!那你可不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偷到這塊肉的?
 
  霍戈爾從腰間拿出了一塊麻布,麻布上面是剛剛的那肉乾,那肉乾聞起來十分誘人,看的出來還是上好的豬肉做的。
 
  那名少年沒有回答霍戈爾,他只是看著霍戈爾欲言又止,霍戈爾和這少年兩人對看了幾十秒後,迪南多忍不住大嚇:「你倒是說話啊!」
 
  少年沒有被嚇到,他彷彿習慣了人家對他這樣說話,面對這情況他反而更加安靜。
 
  「好吧!既然你有難言之隱,我也不方便逼問了。」
 
  霍戈爾把那塊麻布連同肉乾交給了那位少年後,他拍拍少年的肩膀說:「那請多保重了!」
 
  「謝、謝謝!謝、謝謝大、大爺、的救救救、命之恩。
 
  那名少年拿著肉鞠躬後,他很快的轉過身跑走,霍戈爾望著那少年的背影,他覺得這少年有些孤單,一個人完全沒有朋友的活在這世上,一定也很寂寞,不過很快的就聽到他呼喊著一個名字。
 
  「桑、桑德。
 
  這名字讓霍戈爾止住了腳步,他回頭到想看看這少年的朋友是怎麼樣的人,或許多少能解開他心中的疑惑,不過他聽到了狗叫聲後,反而讓自己更加疑惑了。
 
  一條黑色的狗兒從草叢中跳了出來,那名少年抱著那隻黑狗,那隻黑狗也很興奮的圍著那少年轉,霍戈爾反而有些疑惑,他問說:「狗不是人最忠實的朋友嗎?為什麼這小子被人抓了起來,這狗卻躲了起來?」
 
  「誰知道!人家說狗會像主人,或許是這小鬼天生就是一附孬種,連帶的這隻狗也是一樣的個性。」
 
  迪南多隨便用了一個藉口回答了霍戈爾,而霍戈爾仍舊對這件事情抱著很大的疑問。
 
  隔天一早,說話之島上所有的黑騎士都開始收起所有的裝備,因為藥水改變頭髮顏色這件事情,迫使巴恩的部隊必須要回古魯丁支援搜查特羅斯的下落,而巴恩的神色看起來挺快樂的,他對於破獲特羅斯的秘密這件事情十分高興,加上首功還不一定是落在西杰塔斯身上,他對於未來還是抱著希望。
 
  「這傢伙的神色一看就知道十分開心。」
 
  迪南多站在碼頭旁從遠處看著巴恩說了這句話。
 
  「呵!一個隊長能夠立功的機會不多,看著人家到手的鴨子飛了,這也是人生一個趣事。」
 
  霍戈爾把手按在腰間的黑色大馬士革刀上,他吹著海風心情還是有些鬱悶,對於昨天的事情他有些放不下。
 
  他站在碼頭旁過了許久,看著所有的人都動了起來,一批又一批的士兵登上了船,直到了最後一人。
 
  「你還在期待那一個少年?」
 
  迪南多問了霍戈爾。
 
  「不知道,可能吧!
 
  霍戈爾轉過身,他沒有等到那個少年。最後一批人上船後,船上的帆張了開來,錨也起了,當船開動的時候,霍戈爾終於死心了,那一個少年始終沒有出現。
 
  船開動了半小時後,霍戈爾站在船頭前,海鷗和海浪的聲音讓他心情有些好了起來,迪南多處理完傭兵團的事情後,他也隨後走上了船頭,他問說:「關於預言詩的東西,你怎麼會知道完整的句子呢?」
 
  霍戈爾閉上眼,他只是微微一笑說:「那是一個叫做艾德連的吉普賽人所預言的,先說說吉普賽人好了,他們本來就是一群在亞丁大陸上流浪的人,不管走到哪裡都會被人趕走。有一天,大汗王也是想要驅趕他們離開亞丁城附近,不過那群吉普賽人好像挺喜歡那塊荒地了,他們認為那塊荒地未來所有的戰爭都不會波及到那邊,所以打定了住了下來。」
 
  「但是大汗王不可能就讓他們這樣落地生根吧!至少也要繳租阿。
 
  「預言篇第一章『紅髮雄獅將降臨在天之盃上,西薩荷將降臨十二個寒暑,屆時天之盃將被分為四份,雄獅同時殞落。』」
 
  「紅髮雄獅我是知道是指大汗王彼得˙杜克,但是天之盃和西薩荷是什麼意思?」
 
  「天之盃指的是王位,西薩荷指的是和平女神,而現在大家所說的紅髮雄獅也是因為那本預言詩裡面先稱呼大汗王是紅髮雄獅才流出去的。」
 
  「這麼說來的話,你也知道預言詩裡面全部的內容了?」
 
  霍戈爾把手放在頭後面,他一臉無奈說:「笨蛋!我只知道第一章和第八章,剩下的我完全不知道。」
 
  「那這預言詩一共有多少章呢?」
 
  「一共是十章。」
 
  「那可就奇怪了!如果王者歸來不是最後一章,那剩下的兩章是……。
 
  「這我想了很久,只是當年沒有偷看完整本書,讓我也有些疑惑,不過既然沒有看到就算了,也許只是敘述一些後面的事情。」
 
  迪南多摸了摸下巴,他似乎有些搞清楚狀況了。
 
  「所以,即便人解開了預言詩也無法改變未來?」
 
  「應該是這樣!預言詩第一章的確是在肯恩推翻彼得˙杜克之前就先流傳了。」
 
  「這樣啊!」
 
  迪南多轉過了身走回了船艙,他開口說:「對了!你找的那個小鬼,今天一早就被我手下僱上船做雜事了,如果沒什麼意外的話,他會跟我們一起到古魯丁,至於到了古魯丁可就沒船回說話之島了。」
 
  「為什麼沒船回說話之島了?」
 
  「巴恩下令從今天開始,一切所有的船隻都禁止航向說話之島。」
 
  而所有的故事從這邊開始,那一個帶著一隻小黑狗的少年與仁義獵人霍戈爾的相遇,開啟了他傳奇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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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2 篇留言

Evirl
被迫踏上旅程..

05-13 20:02

【黑天使】
不能回頭了05-14 09:13
邪惡體
啞巴是法師

那隻小黑狗會變成黑豹

05-14 08:49

【黑天使】
啞巴啥都不是= =
小黑狗最後會變成其他種族
至於黑豹法我會另外安排一個傳說中的黑豹法
一個被人稱為地獄死神的法師05-14 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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