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Miracle
第九章－戰前準備（Saya）
於起居室的電視機前。
「為什麼，會是小夜……」
腦中串起了過去的記憶，拿出了一切可稱為「情報」使用的碎片。
包括Archer和母親所說的話。
包括創使御三家的訊息。
想想也很正常的。
回憶著，Archer在話筒上所說的──
『原來如此，妳會這麼著急找衛宮世一，是沒預料到聖杯戰爭會再開，嘖嘖嘖，我明白了。』
『不，不對，被聖杯選上的不是他，祈夕她才是我的Master。』
創始御三家的繼承人和選出的人有成為Master的優先權，但遠坂家的繼承人不是我，因此為什麼我會被選上一直令我不解。
我對身後的Archer說了。
「為什麼瞞我到現在，你早就知道了吧，Archer？」
不過，更重要的是──
『嗯？話說回來，妳剛才是想找衛宮世一吧？』
Archer，當時他所說所言，是為了套母親的話嗎？
是的，不管母親有沒有將這件事情說出口，光是她慌忙的要找世一談事情，光是此事就已經很可疑了。
『原來如此，妳會這麼著急找衛宮世一，是沒預料到聖杯戰爭會再開，嘖嘖嘖，我明白了。』
沒有預料到聖杯戰爭再開，意思就是「此刻忽然知道聖杯戰爭」要展開了。
真要說原因的話──
無非是那個吧？
「抱歉，Master，我雖然有察覺到，卻不敢告訴妳，畢竟手足相殘這種事情我認為妳是無法承受的。」
「嘖。」
因為小夜的手背上，浮現了令咒，讓母親嚇了一大跳吧？
原本早該在三十二年前就被阻止的聖杯戰爭，現在又忽然開戰，她當然會驚訝的。
「你不該將我視為這麼軟弱的，Archer。」
這麼說著。
我卻覺得，頭一陣暈，身子有點站不穩。
這就叫作精神上的打擊吧？
做為Master被其他對手幹掉是理所當然的，這我也是知道的。
但是，果然還是不能接受呢。
就像是Archer所講的，前幾天得到父親的死訊、兩天前兄長死去、接下來連妹妹也……
我再怎麼樣也不可能逃避痛苦到這種地步。
就像是汽水一樣，灑了出來。
「小貓咪，雖然我沒有絕對的把握，但妳的妹妹有沒死的可能性喔？」
「你是說──？」
我轉過身來，凝視著他的雙眼。
話是這麼說，他的雙眼卻像是完全篤定的樣子。
這個男人對於小夜她沒死這件事情，有相當的把握吧？
「是啊，把握滿大的，真要說為什麼的話，是因為我『看』到了。」
啊？
「嚴格來說，是透過使魔看到了。」
「我怎麼從沒聽說過你有使魔啊？你到你還藏了多少東西啊？」
使魔，就是魔術師的夥伴，是由魔術師身體的一部分或是其他動物做成，多用於搬運東西等等，不可能強過本人的東西。
「嗯對，我的確是沒有使魔啊？」
「啊？」
不了解他到底是在說什麼。
「自從昨天Caster派他的使魔跟蹤我們的時候，我就手癢在上面做了手腳了，因此可以共享使魔看到的畫面喔！」
他微笑。
──等一下
完全沒發現到啊！
「喂喂，你怎麼連這種事情都不講啊？被他人的使魔跟蹤是多麼重要的事情你知道嗎？這樣不就被知道根據地了嗎？還有等等等等！你給我從頭解釋清楚，這樣不就代表我們的真實身分和寶具都被知道了嗎？」
「啊，是這樣的，我因為忍不住在上面動了手腳，然後那隻珍貴的偵查用使魔就飛到了海上，觀賞雷柱把班機轟掉，一堆人慘死的畫面了，那傢伙可真惡趣味啊！」
他歪著頭解釋著。
「珍貴的？」
我針對這一名詞問了。
「是啊，那是用他的左眼珠做成的使魔，才能達到那麼清楚的共享視覺效果。」
「嗚──」
把左眼珠挖出來，想了就痛。
很多狀況下，使魔都能用完就丟，由其是在聖杯戰爭時為了避免被反追蹤，更是如此。
但如果是如此重要的身體部位做成的使魔，回收再利用的可能性也比相當大，Archer確實做了個正確的判斷。
「那麼，既然Caster出手了的話，你應該有對方的模樣吧？」
「不對喔，對方是屬於那種儀式魔術師，光是在自己的地盤搞一搞儀式，就能轟掉遠方目標的棘手傢伙呢。」
嗚……真是麻煩啊。
「至於寶具問題啊，我是沒關係，畢竟是來自未來，而且我若不打開PandoraBox-Fake就沒辦法發揮應有實力，這點遲早就得暴露的。至於那個人妖劍士，很明顯就是除了鎧甲外有其他寶具吧？不然也不太可能擔當於劍士一職。嘛，既然是劍士，她的寶具也必須是劍技或是劍才行。」
兩樣……寶具？
「這，怎麼可能啊？身為英雄之證的寶具不是都只有一樣的嗎？」
「沒這回事情，也是有破格的英靈擁有兩樣到三樣的寶具，甚至擁有數千寶具的犯規英靈也存在。」
倒吸了一口冷氣。
數千寶具──完全不敢想像那是什麼樣的存在。
「所以啊，到時讓自以為掌握寶具情報和人妖劍士真名的Caster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吃上她的寶具一劍，我是這麼打算的。」
他空刺手刀，動作相當誇張。
心機啊。
我怎麼會召喚出這麼心機的傢伙。
前途多難啊。
「嘛，雖然昨天入戲了點，激怒她後找了點藉口和她打了一架，結果還是沒把她的另一個寶具給騙出來，還差點死翹翹呢，真是好險好險。當然也有真的沒有該寶具的可能性，但應該不高才對。」
「把我對你的感動還來！」
什麼敢傷害小貓咪我不饒過你之類的行動果然都是騙人的啊！渾蛋啊！
「哎呀呀，小貓咪為了我而感動了嗎？真是開心啊。」
看起來是真的很開心的樣子。
「不過……如果真的沒有第二項寶具呢？」
「那就到時後再想啦，理想狀況的話，是她當誘餌，我偷射斃了Caster。」
喂喂喂，這個從一開始就不想赴險的傢伙真的是英雄嗎？
果然是擁有Assassin屬性的男人啊。
「唉──我明白了，那麼小夜是召喚出Servant了吧？」
就和我之前碰上危機時呼喚出Archer一樣的狀況吧？
「小貓咪，妳滿聰明的嘛。是的，就在飛機上，衛宮小夜似乎召喚出了從者，並且不知道用什麼手段把像是雷柱的魔術當場抵消了，估計是寶具吧？」
「而且啊，Caster的視力有夠差勁的，差勁就算了，居然還把眼睛的使魔放這麼遠追飛機，那個站在飛機上的從者的樣子我也沒掌握到是什麼樣子，真是討厭。」
直覺告訴我，會這麼覺得純粹是因為你的視力太好的緣故。
「沒看到嗎？也就是說，雷柱是複數的，而小夜的從者和你一樣有超遠距攻擊手段嗎？」
他愣了下，噗滋的笑了出來。
有什麼好奇怪的嗎？
雷柱應該有複數，因為即使有雷柱被抵消了，飛機仍然失事，所以雷柱應該至少有兩個，飛機前的通聯記錄只說「看到了巨大的雷柱」，卻沒有說到數量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Archer才會認定小夜大概沒事吧？畢竟有Servant這樣的存在跟在身邊。
還有──
本來就是這樣，如果我是Caster的話，看不清楚對方的容貌的話自然會想接近看清楚吧？畢竟Caster是以「對方的Master尚未召喚出Servant」此一基準去行動的。
由其在自己的魔術被抵消後，雖然雷柱有複數還能持續攻擊，但並不代表對方的從者不能再次抵消，所以如果是我的話，我會這麼想著「如果行動失敗的話至少收集一點情報吧？」
然後就將使魔靠近飛機。
即使如此，仍然沒有看到對方Servant真面目的原因只有一個吧？
那就是使魔在看清楚之前，就被對方Servant以超遠距的攻擊擊墜了。
「喂！為什麼一直笑啊！有什麼好笑的嗎？」
他仍然笑著。
呃──難道錯了嗎？
「不。」
他停下了笑聲，閉起雙眼再露一個微笑。
「妳說的一點也沒錯，我只是確定了，我的Master果然是最強的Master，因而欣喜而已。」
嗚──
睜開眼睛，藍紫色的雙眸看著我。
「哼，奉承什麼的也是沒有用的。」
這種瞞東瞞西的不老實從者，性格歪曲又會出言性騷擾的變態傢伙，休想獲得我的信任。
「所以，你在Caster的使魔上動手腳，有掌握到他和他Master的模樣嗎？」
「沒有呢，他似乎把很趕讓使魔飛去海上了，話說回來他的使魔超厲害的啊，居然可以跟得上飛機的速度。」
唉──結果除了大概能確定小夜沒事外，沒別的確認的嗎？
「但是，有一件事情讓我很在意啊。」
他說。
「那個從者，到底是什麼職階呢？」
「什麼？」
「就和妳所說的一樣，他是在一公里外就擊中了Caster的使魔，而且射來的東西是短劍，妳明白我的意思嗎？」
投擲短劍是Assassin的拿手把戲。
但再怎麼樣，Assassin的射程也不可能有這麼遠，擁有這樣的攻擊距離只有Archer吧？再怎麼樣這樣的攻擊距離也太詭異了。
果然還是認定為擁有複數屬性的從者吧？小夜所召喚出的從者很明顯帶有Archer的特性。
不過就算是投擲，射過來的是劍而不是矛，光這點就很奇怪了，短劍的本身就不是擅長長距離的投擲的武器。
「三騎士我們都見過了，所以排除，Caster要攻擊她所以也排除，剩下的只有Rider、Assassin、Berserker。」我說。
然後Berserker也排除，狂化會使得他的弓技丟失。
Rider的可能性雖然比較大，有這種遠程攻擊能力的只有半人馬等幻想種吧？但半人馬給人的印象是射箭比較多，而不是將劍投擲過來。
Assassin的話，冬木市這塊土地限定召喚出的只有哈桑，我不認為哈桑們擁有那種投擲短劍的距離。
等等……冬木市這塊土地？
「嗯，果然最讓我在意的還是『召喚的場所』，會造成什麼樣的結果呢？」
用左手食指敲著額頭，他這麼說著。
沒有錯，從者的強度，除了受到他活著時的知名度影響，也受到了召喚出的土地上的知名度影響。
某種層面來說，從者的強度和土地有所關係，並且連召喚出的從者也和土地有關，就像是不論怎麼召喚暗殺者永遠會是哈桑一樣。
因為Archer在這個時代的知名度是零，所以力量也因此被削弱了。
但是……
如果在根本稱不上「土地」的飛機上進行召喚，究竟會召喚出什麼樣的從者呢？
沒有人回答的了。
※
旅館內的Caster感到疑惑。
但或許令人更疑惑的是，他的頭髮已經並非銀色，而是棕色。
甚至於，如Archer所說的被破壞掉的左眼，依然完好如初在他的眼眶內。
他拿著手中的攝影機。
「這位英靈，到底是誰呢？」他疑惑著說。
就算是現代的魔術師，也很少不排斥這種科技產品，遑論是過去身為歷史一部分魔術師了。
謹慎如他不可能只用一個觀測用的使魔，雖然大部分的使魔已經被擊毀，但唯獨帶著科技產品的這個卻沒有被擊破。
「看來對方的Assassin也是魔術師呢。」
就是因為魔術師往往對魔術手段有所警戒，卻對魔術領域外的行動手段難以預料，才能讓他輕易得知情報。
一開始用使魔去追逐飛機就是相當耗費魔力的，還不如將攝影機直接用使魔事先黏到飛機的各處，再以定時裝置指定時間開啟才來得有效率。
使用使魔追逐飛機就只是試試看而已，他想要試試看到底是他的法力強大，還是這個離他遙遠的時代的科技來得更優秀。
「果然，科學也是人類無法輕忽的技術之一，和魔術一樣，不只是需要一代就能研究完成的人類智慧結晶，一樣偉大，無分優劣。」
看似是他的勝利，但那也只是架普通客機而已，若要和戰鬥用或偵查用的軍事用機恐怕還差得遠吧？他也有自知之名。
比起眾多魔術師們因為持有魔術自以為高人一等，他反而認為許多魔術師應該向不懂得魔術的平凡人學習。
現代科技的確是相當發達。
發達到了他興喜若狂的地步。
過去即使他空有知識和理論做不到的事情，憑藉這個時代的技術絕對有辦法讓其一一實現吧？完好的左眼向他證明了這點。
不過，魔術這種神秘也的確是相當博大精深的。
如同影片中所錄下的那個男人，長得什麼樣子並不重要，重點是，那個男人確實使用了弓將劍給射出去。
儘管途中Assassin大多是以箭擊落他的使魔的，卻也不能忽略掉一點──
劍本來就不是拿來給弓射的，即使如此還能這麼精準的話，代表說該英雄生前就是擅長此能力。
但像是擁有這麼突出戰鬥風格的英雄，他應該多少會聽聞過才對。
而且弓的射速已經脫離了常理允許的範圍，幾乎是一秒十數發，恐怕沒有其他的弓箭手可以比擬吧？
畢竟那些弓箭手都必須多做一個將箭矢從箭筒中取出的動作，然而影片內的男人卻無此必要。
「弓和箭全部都是用投影魔術構成的嗎？真是有趣的戰鬥方式──」
Caster真的感到相當有趣。
因為，世界上果真還有許多他不明白的事物。
※
「嗯，對，據Archer說應該沒事。」
對著話筒另一端母親擔心的聲音，我這麼說。
「那個，真的沒事吧？妳是說小夜有在上面召喚出從者來，但是──。」
就算從者有多麼神通廣大，也不一定能夠救下小夜吧？這點我也是知道的，畢竟飛機都失事了，小夜的事情說實在我並沒有絕對把握，恐怕Archer說出那些話也只是為了安慰我而已吧？
不過真的是這樣嗎？
因為Archer說得太肯定了，害我當下都以為小夜已經沒事了。
Archer不知道為什麼好像很有信心的樣子，是有什麼讓他很有信心的因素嗎？
「祈夕啊──」
「嗯？」
「小夜她──」
「唷！小貓咪，全部做好了喔！。」
肩膀被什麼東西拍了一下。
是一雙黑色的露指手套。
我轉頭一看。
唉，那傢伙到底是Archer還是Caster啊？
看到了桌面上擺著的那件大衣，我不禁這麼想著。
果然很奇怪，這傢伙。
所謂的英雄──會料理就算了，為什麼還懂裁縫啊！
太奇怪太扯太居家了吧你這傢伙？完全不能理解啊！
「好啦好啦，剩最後一件了，小貓咪，快告訴我妳的三圍多少──」
這時我才理解，那個一直騷擾著我的變態言論的意義是什麼了。
※
夜色中，一位藍髮的中年男子翻著書。
男人三年前，不、是三十二年前就已經決定了。
他要取得聖杯，支配一切，將他所有看不順眼的傢伙通通消滅掉，把自己想要搞到手的東西全部得到。
但是，直到最後才知道他錯了。
就算自己怎麼樣嚮往成為霸者的道路，其實內心中也另一部分的自己，是希望著平凡人生的。
於是他放棄了魔術師的身分，到了都市過他平凡人的生活。
是「她」讓男人醒悟。
一個名義上，沒有任何血緣關係的妹妹讓他醒悟的。
三十二年前，年輕時候的他是個驕傲自大又好色的人渣，這點現在的他完全明白。
那位被遠坂家過繼過來的外人，一個養女，竟然比自己有天賦無數倍。
於是，身為家裡原本的兒子的他被孤立。
所以他忌妒，所以他對了妹妹做了很多很過分的事情。
強暴。
凌辱。
這些不說，他甚至還曾經想殺害她。
但現在，或許是贖罪心理吧？他自己也因此嘲笑自己。自我否定，男人三十二年來的人生一直是如此。
因為像這樣的人渣，她到最後雖然無法原諒，卻還是沒有殺死自己。
明明已經得到了絕對的力量。
捏死一個連魔術師都算不上的存在，絕對是輕而易舉的──
鈴鈴鈴鈴鈴鈴鈴──
電話鈴聲響起。
他將書拋到一旁，拿起手邊的老式話筒，搭在耳邊。
「──是信嗎？你召喚出什麼了？我給你的聖遺物應該是真品吧？」
三年前，間桐信的側腹上就已經出現令咒。
雖然他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卻也沒有將此事通知遠坂家。
「是真品啊，我知道了。」
要說原因，一部分是沒臉和他們聯絡，一部分則是－－
「一定要贏，信，這是實現我們倆願望的最後機會了。」
男人三年前，不、是三十二年前就已經決定了──
就算再怎麼不擇手段，也要救醒那名躺在病床上，三十二年來都沒有醒來的女子。
儘管曾經扭曲，但男人對她確實擁有兄長之愛，連他最敵視的好友衛宮士郎也看得出來的話，那麼大概就是如此了吧？
於這點上，男人就算想否定，曾為他朋友的衛宮仍然只是打了他的臉一拳後，肯定他對自己名義上妹妹的想法。衛宮認為，儘管如此男人還是愛著自己的妹妹的。
兄長之愛。真是可笑，他曾經完全不承認自己有這種情感。
但現在不同──
男人是第五次聖杯戰爭的落敗者。
他的名字，叫作間桐慎二。
※
夜晚。
隨著最後一位從者被召喚出來，愛吃咖哩的聖職者落下了開戰聲。
兩個白影此時正前往冬木市的中心，冬木大橋。
夜晚十一點，路上已無人煙。
兩個白色人影，一男一女，一高一矮。那兩人正是Lancer和他的Master，克莉絲‧維爾維特。
「怎麼了，Lancer？認為這次作戰計畫太無謀了嗎？」
開戰不到幾個小時，兩人就做出了異常大膽的舉動。
「確實有勇無謀，但我相當喜歡，不這麼大幹一場的話，總感覺來參加戰爭的意義都沒了。」
Lancer相當欣喜。
超過兩米三的白衣巨漢，右手持矛，背上則背著無名巨弓與箭。
如果不是他被以Lancer身分召喚出來，其實不論是傳說還是史實，作為Archer他也是極為合適的。
他是同時具有Rider、Archer、Lancer三種屬性的英靈。
完全不遮斷魔力，甚至實體化的前去目的地，他們倆打算做的事情不言而喻。
放出魔力，進行宣戰。
「有種的，就來挑戰我看看！」
他們站在冬木大橋的正中央，以行動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Status更新項目】：
【已知魔術師】：
衛宮 小夜 （KIA） NEW!
性別：女
年齡：１４
擁有從者：Assassin NEW!
屬性：五大元素
魔術迴路數量：天才。
得意技：陰炁彈
喜歡：兄長和姊姊。
討厭：魔術。
【小夕的備忘錄】
或許還有希望。NEW!
間桐 慎二 NEW!
性別：男 NEW!
年齡：５０ NEW!
擁有從者：無 NEW!
屬性：水 NEW!
魔術迴路數量：完全沒有。 NEW!
得意技：無 NEW!
喜歡：未知。
討厭：未知。
【已知從者】：
【職階】Archer
【真名】未知
【性別】 男
【主人】 遠坂 祈夕
【屬性】 混沌．善（無序‧善良）
【身高.體重】177cm 58kg
【出身】
未知。
【小夕的備忘錄】
雖然知道是未來英靈，不過使用雙槍這種格鬥遊戲中常出的老梗，沒想到現實中還真的有啊……。
不否認Saber所說的他腰力的確很強，不然怎能把那個臭女人摔出去？看起來也的確很好吃，等等！我到底在想什麼啊？
說不定與夢境不同，是一個內心非常溫柔的傢伙呢。
見識到他的寶具後，完全能夠理解為什麼他能夠成為英靈，這傢伙太作弊了。
生前是個實力高強的魔術師，據本人所言，他同時還擁有Caster和Assassin的屬性。
果然好色是裝出來的。
被看到了……總有一天一定要殺了他！
陷入永遠螺旋矛盾，卻將之取於平衡的人。
會料理還能接受，但會裁縫什麼的我完全不能理解啊啊啊啊！NEW!
【能力參數】
筋力：Ｄ
耐久：Ｃ
敏捷：Ｂ
魔力：Ａ＋
幸運：Ｃ
寶具：Ｃ
【職階技能】：
對魔力：Ｃ
能將詠唱少於兩節的魔術無效化，但仍然無法防禦大魔術、禮儀咒法等大型的魔術。
單獨行動：Ｂ
即使沒有Master也可能存在現界兩天。
【保有技能】：
話術：Ｃ
精湛的言語技巧，足以做出暗示、挑撥、操弄他人情緒和心境。
心眼（偽）：Ａ＋
常識無法理解的攻擊應對能力，已經難以被稱為第六感、預感之類，就像是主宰了部分機率和命運才可能做出的舉動。
魔術：Ａ＋
精通各種與世界各地的魔術，實力相當高強，也能夠使用近似魔法的魔術。
有著各種魔術做結合和疊加，或是將魔術暫時封進物體內延遲施展的能力，甚至隨手就能創造出新種魔術的能力，舉手投足皆是令人難以想像的奇蹟。
千里眼：Ｄ
極佳的視力，加強捕捉遠方的靜態物體。更高級的千里眼甚至可以透視、看見未來。
領導才能：Ｃ
指揮軍隊的天生才能，團體戰鬥中能讓自己的部下的能力向上提升。
【寶具】：
絕望之盒（Pandora Box-fake）：
等級：Ｃ
種類：對魔術寶具
距離：──
最大捕捉：──
Archer自己製作的盒型魔術禮裝，和真正的潘朵拉之盒無關，須解放真名才可使用。
盒狀的魔導書，記錄各種魔術的發動方式，只要注入魔力，就可以施展指定魔術工程。
只要注入魔力就可以使指定內容物（魔術）重現，神秘性是沒什麼了不起，但對魔術師而言，卻是無視詠唱過程的犯規道具。
簡單來說，就是把施術的過程全部記載在其中，讓魔導書幫你施展魔術。如同程式碼寫完後，讓電腦幫你執行工作。
並且隨著本人的編修，其內容不斷的擴充著。
【武器或裝備】：
生命收割者（The Reapers）：
Archer的兩把自動手槍，槍身一黃一紅，是Archer生前的魔術禮裝，彈匣容量各十二發。
原本僅僅是一對經過本人改造過的手槍而已，槍身本身比一般槍堅固許多，但經過魔術輔助，能打出超遠射程、超音速的子彈，又或是一次性轉彎的子彈。
槍管的長度約有三十公分長，必要時可以用強化魔術補強，作為打擊武器使用。
憎光者的面具（Mephistopheles ’s Mask）：
Archer生前所率領的組織的名稱，同時也是一張實際的面具。有著白色臉孔和如同下弦月般的裂嘴笑容，看起來十分詭異。
實際上Archer生前組織的目的，可謂是：「為成就大善而行惡的力量」，與梅菲斯特在浮士德一書中所代表的角色恰恰相反。
對面部有一定的防禦力，但幾乎沒什麼作用，純粹只是一個象徵物而已。
幻想兵器－獵巫（Murder）：
現界侵蝕的產物，是一種加裝推進器，可以飛行的手榴彈，但以科學觀點來看，沒有人會去做這種小型火箭就能做到的功能，因此很可能只是Archer本人為了實戰所做的幻想產物而已。
屬於火焰的物理攻擊，破壞力強大，光是餘波就可以在地上炸出直徑五米的大洞，一般的英靈若是零距離命中恐怕會直接斃命。
幻想兵器－瀆神（Sacrifice）：
現界侵蝕的產物，外觀與獵巫相同款式的黑色煙霧彈，爆炸後會冒出濃濃黑霧。
對神性之血持有者強大的傷害力。
幻想兵器－滅魔（Redeeming）：
現界侵蝕的產物，目前只知是對抗魔所用。
【特殊能力】：
略
作者廢話：
卡文這麼久，老子終於寫出來了啊啊啊啊啊啊！
姆Ｑ，這章又說小夜沒死，當然啊，我怎麼可能會讓萌羅在連臉都沒露之前就掛掉了呢！當然要讓她回來虐姊姊啊！
嗯，渣二出場了，我寫出了我心目中的渣二，一般而言大家對渣二的印象很不好吧？
是否覺得我有些美化他了呢？不過在我看來，渣二的確是個雖然扭曲，卻的確對妹妹有兄長之愛的人。
創作內容
第九章－戰前準備（Saya）
《龍世界》本傳：厄夜中的龍之子 (39)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