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您好這裡是某某飲料店請問您需要……」
時間來到下午五點半左右,此刻的火車站繁忙又混亂。剛下課的高中生開始聚集,公車一班一班駛過,人群中偶爾還見得到幾名外籍人士的身影。
我站著,我工作。或許這就是我最好的註腳,我一邊接著外送的電話,手上的動作卻不能停歇,櫃台發票一張接著一張開,夾在牆上的收據張張像極了沒繳清的帳單。站在檯前等候的人們,又各各露出不耐煩的神情……
(搞什麼鬼呀……我又沒有坐博愛座,幹嘛每個人都那種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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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時間快結束了,快進班!」
時間來到下午五點半左右,此刻的補習班擠滿了人,大家都是從不同學校趕過來的,有些人甚至才剛匆匆吃完晚餐。
「好我們來看這一題……」
我坐著,我讀書。或許這就是我最好的註腳,青春奉獻給了補教業,而他們將他們的黃金中年奉獻給補習教學。我安靜地聽著台上中年男子的言語,抄寫著名為重點的文句。
「你好嗎?最近過得如何?」
如果有人這樣問我的話……
「和往常一樣沒什麼變呀!」
大概也只能這樣回答了吧……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我走出補習班的大門,動身前往火車站。
(離發車還有一陣子呢,買杯飲料好了。)
我走到了火車站旁的一家飲料店。
「一杯珍珠奶茶半糖去冰!」
但不知怎麼的,這店員緩慢地調製我的飲料,慢得我都有些不耐煩了,我等等可是要趕火車的呀!這店員也太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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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在不知不覺中過去了。
(總算也快下班了,調完這杯飲料就走人吧。)
我心裡想著,此時來了一個看上去像剛補完習的學生。我熟練地幫他調製著他的珍珠奶茶,但可能是太累了吧,我不小心把甜度和冰量給弄錯了。
「幹!你調錯了啦!」他毫不留情面地開罵。
「不好意思……」
他瞪了我一眼,轉身就跑走了,或許是要趕車吧?不過這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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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已暗,火車站的燈光照亮了都市的夜晚。此刻,有兩個截然不同的身影,一個,揹著書包往火車站狂奔;另一個,提著包包和店裡的飲料準備騎車回家。
「今天怎麼這麼衰……」某人說了一句話。
是誰說的呢?不知道呢……
或許都有吧。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