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群人究竟為在那邊幹嘛?」亞斯托其實打從進門那一刻,就看到一部分酒客圍成一個圈圈不知在那叫囂什麼?不過以他對這群血氣方剛的當地人的了解,大概不外乎打架或比腕力這兩個選項。
「你說他們嗎?有一個外族民小伙子拿了一杯古拉佛特調,然後按照慣例,就有人去找他麻煩了。」凱吉用手指捻著他的八字鬍,「不過我覺得奇怪的是,我沒印象有拿古拉佛特調倒給他,甚至還沒跟他收錢呢,希望等等不會有人趁他被揍昏時摸走他的錢包。」
「喔,是這樣嗎?」聽到這,亞斯托的目光不禁有些游移,他想起史奈特的警告,「嘿,方便問個問題,既然你有天使之淚,那我是不是可以假設你也能拿出女神之淚,可以的話請務必讓我開開眼界。」
凱吉聽了不禁哈哈笑說:「你把我當成什麼?我不過是一間小村子裡的破酒館老闆,怎麼可能會有那種一年出產不到10瓶,價錢被炒到只有暴發戶才買得起的酒呢。」
「不然的話,純度100%的古拉佛也行,你也知道,特調雖然不錯,但喝多了總有種無法形容的缺憾。」亞斯托這麼說讓附近不少酒客忍不住豎起耳朵,甚至將期待的視線投向老闆凱吉。
面對這種情況凱吉卻吹鬍子瞪眼道:「想都別想,一桶本來可以賣兩、三天的酒就這樣讓你們一天爽完,作夢吧!」包含亞斯托在內其他酒客都忍不住露出遺憾的表情。
這時,亞斯托忽然覺得身後似乎有什麼東西重摔到地上的聲響,回頭一看便看見那名一頭燦爛金髮,有著俊俏外表的外族民青年正倒在地上,他的身上掛了不少彩,衣服似乎也在剛剛的打鬥中變得有些破破爛爛的。
這種慘不忍睹的情況實在讓亞斯托有些不忍直視,不過他還是主動伸手將那名外族民青年扶了起來。
「謝謝。」對方回以一個友善的微笑,這笑容燦爛到替這間灰暗的酒吧增添不少光澤。
不過這並沒有讓亞斯托感到好受一些,但一個熟悉的感覺瞬間從腦海閃過,這不經讓他起了一個有趣的念頭。
「好啦,小子,該是我們把手弄髒的時候了。」亞斯托說完後便拍拍外族民青年的肩膀,接著順勢一推使得那人被其他酒客給拉回之前的圈圈內。
亞斯托回到本來的位置上坐好,現在他覺的心情輕鬆多了,至於凱吉則是用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他說:「身為一名曾經受人景仰的傳奇人物,什麼時候你不站出來主持公道,卻反而還將受害者推入火坑的。」
「這個嘛,凱吉,這可不是那種故事啊。」亞斯托晃晃手中的杯子笑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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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爾特被帶回人群中重新面對那滿臉橫肉的臉孔,那胖子在原地活動著筋骨,似乎對自己剛剛那一擊感到十分滿意,「旅途愉快嘛?小白臉,但是你該躺下來好好休息了。」說完便伸手朝柯爾特身上抓來。
還因為剛剛那次摔倒而意識搖搖晃晃的柯爾特勉強打起精神,出手架開對方的擒拿,並意圖想繼續拉開距離靠敏捷來跟對方纏鬥,可惜這種方法在人群圍成的圈圈裡只會造成反效果。
「嘿,兔崽子,別老是逃啊。」一隻手從後面將柯爾特朝那胖子推去,剛才就是因為這樣才正面挨到對方一記直拳而像斷線風箏般飛出去。
不過這次柯爾特學乖了,一個地板翻身險險避開,對方出手落空後,旋即回身準備再發動攻擊。
「這樣下去沒完沒了。」半跪在地上的柯爾特心想。
「怎麼啦,弱雞,怕到站不起來了嗎?」場外有人高喊,一群人隨即發出噓聲。
柯爾特慢慢從地上站了起來並緊握住拳頭,突然,他意外的發現有一股不知名的能量充斥在右手上,「真有趣。」這種感覺他並非不熟悉,只是自從他踏入弗雷爾卓德境內以來,這玩意兒始終不靈光,一直到現在才總算活過來,而且還來得恰到好處。
對面那胖子擺出挑釁的姿勢,似乎故意再等柯爾特的下一步動作,看來他這次要為自己的輕敵付出代價了。
「就讓你見識一下吧。」柯爾特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一眨眼就會結束的。」
語畢,柯爾特快速拉近與對方的距離,並朝對方揮了一拳。由於出拳的速度並不如想像中快,那胖子也就輕鬆躲過,正當他暗自欣喜地
打算痛扁對手一番時,一只拳頭忽然從眼前出現硬生生地砸在他的臉上。
這一拳力道之強之大,將那胖子碰的一聲擱倒在地上,由於後腦勺著地受到連帶衝擊,整個人也昏迷的不省人事。
柯爾特成功打倒對手之餘,還不忘擺個瀟灑的姿態,並補上一句:「解決你,也太容易了。」
這一瞬間似乎連背景都在閃閃發光。
旁觀的眾人對眼前的景象目瞪口呆,重點是,沒然看清楚柯爾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那胖子明明躲過那一拳的,不少人對於這樣的收場感到失望。由於餘興節目到這邊也告一段落了,原本聚集的人群也逐漸散去(不過那胖子依舊倒在地上沒人理)
人們散去後,柯爾特望著自己的雙手,剛剛那股奇妙的感覺已經退去,原本他還以為體內的力量在進入弗雷爾卓德境內就神奇地消失,但現在看來,似乎只是不明原因而陷入休眠,直到剛剛突然被激活起來幾分鐘。那麼是什麼激活自己沉睡的力量呢?
柯爾特在腦內重播不久前的那次鬥毆,當他摔飛出去的時候,吧台旁似乎有人主動扶他起來,來到這種地方能遇到這種好心人真是種福氣,可就在那人將手搭在他肩膀上時,不知為何卻緊抓著他的右手。
自己的原先的力量來源就是在這隻右手的裝置上,但因為帶著手套的關係,應該是不會輕易被人給識破才是。
一想到這裡柯爾特立刻在吧台前方尋找那名好心人士的身影,但就他記憶所及的那個位置卻是空的。
「不好意思,請問原本坐在這裡的人呢?」柯爾特詢問正在吧台後方擦拭著玻璃杯的酒保。
「他喔,剛離開了。」對方回答道。
柯爾特聽到後正打算要追出去,卻發現有一群身穿制服的人推開酒吧的門陸陸續續進來。
「我們是警備隊的人,剛收到消息這裡有發生嚴重的鬥毆事件,請相關人員跟我們走一趟。」其中一名看似領對的人高喊道。
看來這下麻煩大了。
(第二章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