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太熱內有髒話
※最近文筆很差請酌量服用
※私設有,可能OO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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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圓覺寺的古佛是將三昧真火出借予金烏了麼」
「你別嚷嚷還可清涼幾許」
日正當頭,而他倆卻於湖邊垂釣。
申公豹趴於姜子牙身側,雙目出神直瞪著湖面,恨不得一頭栽進湖裡似地,而姜子牙縱有斗笠遮陽,仍抵不住燠熱而單手扯開了衣襟,手更捋過被汗液黏於額上的額髮。
「叫那聞太師下點雨說不定會好些……」
「別想了,要是他順道帶幾道雷劈來,我可划不來」
申公豹短眉蹙起,帶著好奇又嫌惡地眼光瞥向那時把事務丟與某普化天尊的罪魁禍首,姜子牙倒持續專注盯著距湖面三尺的魚餌,頭也不回地回道:
「不過是一時管不住妲己,讓她鬧著那人玩了好一下午罷了」
「你這人怎沒被聞兄劈成焦屍」
姜子牙沒反駁,但難得輸不起地彈了下旁人的額頭,可惜太過炎熱的關係,申公豹作戲地哀嚎聽來更像好笑地呻吟。
垂釣之久已有一時半刻,烈日之下,申公豹都懷疑一旁的姜子牙是否早已成了乾屍才能這般無動於衷地維持同一個姿勢,一動也不動地垂釣。
霎時湖面有了動靜,有一大似巨鯰,長似草蟒的生物破水而出,白色的身形拎著水花照於光下刺目的可以,血盆大口就這麼咬過魚餌不放拖進湖裡,將那承受不住重量的魚竿彎地極限,迫使姜子牙難得站起身,嘴裡念念有詞站穩馬步。
是大魚沒錯……!
申公豹也不免被驚坐起於心中感嘆。
可這大魚也長的太像四不像了吧──!
湖面可見一道道劃過水面的水花,一人一魚爭鬥之激烈,連他也不禁想起身幫姜子牙一把。
「慢、慢著……!」
可不過轉眼之間,隆起水面的水花不再,湖面瞬恢復平靜,姜子牙被一個力道拖近湖邊,許是那大魚遁入水中欲逼姜子牙鬆手。
可他那師兄可不是會乾脆放棄大魚的傢伙,勉強在泥濘的湖邊又甩竿施勁,不是申公豹要說,要是這人於平日與自己比劃時能使出這時的一成認真,他鐵定會更多尊敬這人幾分──
──而後姜子牙一個重心不穩,便這麼摔入水中。
「該死……姜子牙!」
一切太過突然是愣得申公豹是來不及出手相助,可於水邊躊躇了一會兒他還是心一橫往湖裡跳。
在水中胡亂划著水,努力忍著被湖水刺痛的雙目找著那黃衣道人,但昔日溺水的回憶是不受控的浮上心頭,他開始心悸,手腳不聽使喚地發冷,憋著氣,逼自己繼續向湖底划水。
姜子牙不需他的擔心,作為仙境中天尊指認的仙帥,更接下了當今領導眾仙的地位,他的師兄雖總愛向自己認輸,迴避與自己爭鬥,但兩人若認真起來早了然於胸。
這般的師兄,才不需要他的擔心……!
可又為何讓他撞見姜子牙每每獨自一人時感嘆天機,出口的嘆息亦在短短日子裡追上他的們的年歲,師尊們不負責任地將仙境全數壓於姜子牙肩上,姜子牙再也不笑了,再也不逍遙了,再也無法對自己的挑戰虛應其事,今日是他硬拉著對方出來才成行……!
眼前模糊地閃過一道淺黃的影子,申公豹近乎想也不想地大喊出口。
「姜子……!」
為數不多的氧氣就這般竄出口中,窒息感始自胸腹壓上喉頭,於心中咒罵是多蠢才把自己逼上了死路。
而後將要失了意識之時,有人自後頭抱住了他,往水上游去。
「做了這麼久的落水貓,還是不曉得怎麼游水麼?」
「……你就不能閉嘴麼?」
狼狽地爬上岸大口喘著氣,身上衣物吸飽了湖水重似千斤,姜子牙難得笑著,看來心情不錯,他則因自己救人不成反被救而彆扭萬分,懊悔的要死。
姜子牙確實不需要他擔心,反而是自己才需要被對方擔憂,羞愧感是越燒越旺,以至於申公豹背過對方不願面對。
「這樣吧,以後我教你」
姜子牙說著,一個翻身俯撐於上方,那鼻息懸於臉上不過咫尺之距,本因熱天而死氣沉沉的眼底恢復平日逗弄他的狡黠。
「然後讓師弟你成功救子牙一次如何?」
狡黠的眼色直勾勾盯進眼底,水珠順著那褐色髮絲和著笑意點到臉上,申公豹不知怎地想到當初年少不知事時,落水被對方救起的狼狽樣。
往昔他倆因著對方落水的關係哭的七零八落,當今卻好整以暇地將過去糗事做打趣,以未來的玩笑做調情。
他唯一能勝蘇妲己的地方,就只有此處了吧?
於姜子牙將要貼上唇瓣之時,申公豹是別過了臉,摀過那人的嘴推開對方而後坐起身,回復以往不服輸地笑。
「哼!本道才不需要你來教,但我也定會救你一次」
勉強站起身朝那人伸出手,姜子牙面著那手是一愣,而後笑過將手搭於上。
「子牙期待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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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涼快的話就讓專業落水的來
幹崊量是有沒有這麼熱啦###
其實有點想看師兄弟在水中接吻的畫面
感覺就超級涼快有沒有
可惜私設豹豹有對水恐懼
要那種唯美地在水中互捧著對方的臉扮鬼臉看來是不可能了(為甚麼改題目了
「是說那隻大魚是四不像吧?」
「這幾天小四鬧彆扭所以躲到湖裡面了,要讓牠出來可不容易啊……」
「……」
不鬧了,但總覺得讓仙帥左擁妲己右擁豹豹好奢侈啊
而且兩人都對仙帥執著的可以,感覺就也很會為對方操心啊
但是仙帥還是很逍遙的啊不用擔心!!!
故事中最忙的就太師戩哥燃燈,仙帥真的不用你們擔心!!!
既然當初落水都有後續了,那麼也來另外一篇的後續吧
剛好看到一個超級適合的梗
因為與申公豹換心的關係,姜子牙打擊過大疑似失憶,心理精神方面不是聞仲的專長,基於多年來的情誼他仍勉強替姜子牙安排了心理醫生。
許是連申公豹也忘掉了,穩定的精神狀態下姜子牙是一天天恢復起來,許多熟人前來探望雖都對姜子牙不記得他們感到惋惜,但仍替對方康復狀況高興。
只是每人都對申公豹的事絕口不提,聞仲與姜子牙的心理醫生設想過姜子牙若是看見有關申公豹的東西而恢復記憶的風險,因此提醒每個人盡量別帶給姜子牙刺激,但蘇妲己卻是裡頭唯一痛批他的人。
『他們再怎樣還是兄弟,應當是姜子牙最親的人,卻只有我們能記得他,不會太自私了嗎?』
蘇妲己那時哭的悽慘,不比當時姜子牙出車禍難過。
聞仲不曉得這對對方是殘忍還是保護,但作為醫者,出於希望對方趕緊康復起來的想法,他也只能裝作從來就不曉得姜子牙身邊有這人。
一日他巡房,望見姜子牙出神地盯著張照片,直至叫喚才回神,看見照片上的人他不免一驚。
那是申公豹的照片,大概是蘇妲己給的。
「這人是誰?」
姜子牙問著,沒有任何失序的情感流露,他確實忘記了申公豹這人,對著照片上的人只有對「曾經朋友」的好奇。
可聞仲就是回答不出來。
「怎麼了……?」
勉強以問題反問回去,只見姜子牙又重新將視線盯到照片上,自然而然地笑了出來。
「沒什麼,不知怎地很想約他出來吃個飯」
頓了頓,持著相片的手是攅緊了相片了一角。
「然後看他笑,把我全部能給的都給他」
梗來源:
「奶奶去世後,爺爺受到嚴重打擊,失憶了。有次我去看他,他指著床頭奶奶的照片問我:『這姑娘是誰?我能見她嗎?我想讓她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