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晚一點還真的是晚一點……(已經不只一點了好嗎說真的我坑人還不是第一次……
呃如果我說我也有在寫其他篇有人會信嗎(沒有
好吧只好默默回去攻地圖…… 自從6-2敵槍改弱後我才終於突破6-2……(夠了不要廢話
還有那個老虎好可愛喔天哪
吵架之前勢必得顧慮身旁無辜的路人
那麼,我們接下來就來說說被審神者託付任務的山姥切這邊吧。
他此刻正以不慢的步伐在廊間移動,噠噠的踅音迴盪在寂靜無聲的走廊之中。
不焦躁但卻急迫,嘈雜的步履暴露了他努力的想要抑止腦袋裡萌生的念頭。
——審神者似乎還沒完全忘記關於『他』的事情。
比起被審神者交代要自己來找魂之助協助處理大廳的慘況,他顯然更注重這件事情。
說不清的情感湧現,他用力的甩頭以試圖揮去腦中的想法,而後在抵達終點後止住了向前的步伐。
「……。」
默不作聲的開啟眼前的門板,但預想中的身影卻沒有在這扇門之後顯現,反倒是異於那生物的人類像是疲憊般的躺倒在鋪滿榻榻米的地板上頭。隨意散落地面的長髮被瘦弱的身軀壓在下頭,鬢旁是與壓在身下的髮絲不同的棕黃,臉上覆著狐面,頭上則是頂著人類不應擁有的三角獸耳。爾後過沒多久,像是察覺到有人闖入自己的領地,「她」總算睜開了闔上的雙目。
透過臉上那歪斜的狐面上的孔洞得以窺見後頭的景象,「她」在看清山姥切國廣的身影後,既不訝異也不慌張,反倒慵懶的打了個呵欠後像是沒事人般說著:「哈啊……說吧,是有什麼要事找吾輩?」
透過這段話語,山姥切國廣不知為何就是能夠迅速判定,眼前的人確實就是他所要找的「那個生物」,低沉的嗓音似乎是因為沒睡飽而有些無力,藉此得以判斷眼前的人絕對不屬於女性。
心底大致有了底。於是他翠綠色的雙眸望向對方:「是審神者拜託我來找您的。說是廚房毀了不曉得該如何處理,所以需要您的協助。」
「廚房毀了?」他的聲音聽來像是感到不可思議,「沒開玩笑吧?快帶吾輩去看看!」一掃先前那般懶勁,他霍地起身,臉上的狐面也發出啪的一聲落於地面,但他就像是沒發覺這個事情似的,爾後以帶著近乎愉悅的上揚語調命令著對方。
當下雖說無法理解對方的舉動,但他還是暫且依照著他的期望去執行了。
*
在這之後,當他帶著那人來到大廳——看見的就是這般詭異的場景。
審神者與加州清光面對著面盤坐著,然後他們互相以自己的左手、右手,最後是雙手擊掌著。
「十九……二十……」
全然沒注意到侵入者似的,兩人始終專注在彼此的擊掌之中。隨著次數的增加、速度的加快,某一方似乎是已經有了無法跟上對方反應的跡象。
山姥切國廣和身旁的那人都因此而愣在了原地。啊不,愣在原地的或許只有他一人而已。
太過超乎想像的畫面在自己眼前浮現,故而短暫性的將自己的思緒拋諸腦後。
——他並非是不接受眼前的現實,而是無法理解。
直到兩人之中有一人落了拍,沒接上擊掌的動作,這才發現了呆在站門旁的他們。
「太可惜了,差一點就破紀錄了——嗯?山姥切,你什麼時候來……的?」
視線從原本的山姥切身上轉而移向他身旁的那人,審神者那疑惑的目光就像無聲的詢問。
「沒想到光就這種小事還要找吾輩過來,吾輩還真是有些失望。」
當男人開口說話的當下,審神者先是困惑一會兒……隨後才像是察覺到什麼似的指著他身旁的青年並呼喚著在她記憶中理當不該是如此樣貌的狐狸:「魂之助?」
「現在站在汝面前的,確實是吾輩沒錯哪……怎麼,看吾輩看呆了嗎?」
青年雙手懷胸,以位居上位之勢睨視著處於下位,方才還在和加州清光進行擊掌遊戲的審神者,從他口中說出的話語一如往常般的——調侃意味相當濃厚。
制止著身旁打算說些什麼以維護自家主人威嚴的加州清光,審神者如往常般的與面前的男人對話著:「我找你來並不是要你過來和我耍嘴皮子的,魂之助。」
「但汝的舉動很明顯的需要有其他人來出聲指責吧?」
近乎完美的反論!實實在在打擊著審神者原本積攢出的自信心,堪稱精彩的一番言論便將對方打的體無完膚!
或許是發現自己也無從反駁對方的話語吧?審神者露出像是吃了酸橘子的表情。爾後便迅速扯開了話題:「……所以呢?剛剛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吾輩可是聽說廚房被炸了才趕緊過來看看情況的哪……但是,汝難道沒察覺嗎?廚房根本一點事都沒有哦,甚至可以說是煥然一新——」
「但好像也不能這麼說……算了算了,反正那些壞掉的用具還是得買份新的來解決……真糟糕,待在萬屋的那老頭可是很難殺價的。」
還沒聽清魂之助後頭的自說自話,審神者帶著一絲懷疑起身走向廚房:「聽你放……」時間大概不過五秒吧?審神者很快的就從廚房裡頭鑽了出來,抽動的嘴角彷彿表彰自己有苦說不出似的。然而沒過多久就原形畢露:「靠居然是真的……」順帶抹了一把臉。
「誒,汝差不多也該改正情緒過激就會穢言出口的習慣吧?」
「真是抱歉,這是我的個人特色!」
眼看著兩人似乎又準備要發動(口頭上的)戰爭,一旁不知是否要介入的山姥切與加州清光躊躇著,自己該不該上前說句話扯開兩人之間的話題。但再這之後,因猶豫而遊走的目光正好瞥見了彼此,不方便開口的此時兩人都試圖以眼色與對方溝通。
先不論談話的內容為何,總之交流後所得出的結論一致就沒什麼問題了。彷彿為了確認般的雙雙點頭,爾後加州清光宛若倒數似的以手指比出「三」、「二」、「一」——
然後……不,已經沒有然後了。
山姥切國廣和加州清光在判斷出:「自己留在這裡恐怕只會更危險」後,便打算趁著如今還在對峙中的兩人不注意時偷溜出去。
雖然加州清光的罪惡感雖然因此而更加重了些,但現在比起罪惡感的加深,他顯然更珍惜自己的生命。悄悄在心底對審神者數十次的道歉,並在抓握好時機的同時偕同山姥切國廣一齊遠離這個風暴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