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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末新選組】《清泉石上》第十一卷、四境戰爭 第105章、惡化

作者:JBY│2016-05-21 21:14:22│巴幣:2│人氣:76
<第十一卷、四境戰爭> 第百零五章、惡化


  灰暗的林中,白石緊張地將手按在腰間,並不是因為那個被自己跟蹤的男人發現自己,而是因為他發現在男子話聲落後,竟有三人從身後的樹叢中跳了出來,而自己方才跟蹤的時候竟然一無所察。

  「一橋狗賊,授首納命來!」那三人也不多說,舉刀便往還一臉從容坐在石頭上的男子砍去。

  「很沒有新意的台詞。」一道月光透過茂密的樹葉灑了下來,將那男人的臉照得清楚,做了町人打扮的一橋慶喜用他特有的嘲諷語氣冷冷地這麼道。三道白刃就朝著自己砍來,他仍面不改色,連眉毛也不動一分。

  就在刀落瞬間,只見一名高壯老者從慶喜身後跳了出來,手中拿著一對十手,迅速地一撥一帶,便讓其中兩人的刀纏在一塊,削減了來勢。而後面的那人刀勢來得稍慢,老者側身再跨上一步搶在前頭,十手重重擊在那人握刀的手上,只聽得「鏘啷」一聲,敵人的刀已落地,隨即被老者一腳踢到遠方草叢裡去。餘下的兩人再次舉刀攻來,那老者雙手舞動十手,即使兵器較長刀要短上好一大截,卻也因重量較輕,變化也更加迅速。難以想像一個如此壯碩的身軀,竟然能在兩柄長刀之間穿梭自如,那兩名前來暗殺的浪人的攻勢在十手雨點般的格擋之下,竟沒能傷得老者半分,身上卻平白地給重重擊中幾下。

  白石對十手這樣的武器了解不深,雖然常見奉行所的同心拿在手中,但像老者這樣將十手舞得像自己手臂般的戰鬥倒是頭一次見到,不由看得瞠目結舌。然而,當他發現那名被打落武器的浪人正從草叢中找出落下的長刀,也顧不得多看戰鬥,從藏身處跳了出來,腰間的刀同時出鞘。

  那浪人方拾起配刀,加之方才手背讓十手重重一擊兀自痛著,刀都還未拿穩,這下又給白石打得飛了出去。當他回過神來,兩名同伴已給那老者打得一人手臂骨頭碎裂,另一人抱著腹部倒在地上無法站起,而自己頸間也被眼前面目清秀的年輕人用長刀架著。

  「什麼人指使的?」老者沒有認出白石,所以顯然對有人出手相助感到意外,但此時更重要的是眼前的三名浪人,只聽他厲聲問道:「天狗黨?長州?薩摩?」

  「新門大人,不用多問了,瞧他們這副寒酸的模樣,多半只是收人錢財來買命的,大概什麼都問不出來。」慶喜先是看了白石一眼,嘴角微微勾了一勾,這才轉向新門辰五郎這頭,看著緊咬牙關的浪人冷笑道:「若是你們還有命跟雇主說上幾句話,轉告他們,要余的性命,派上再多厲害角色也沒有用。滾吧!」

  被新門辰五郎制服的兩人後退了幾步,往另一頭被白石刀尖所指的同伴看去。白石見老者這頭決定放人,也不與那人為難,將刀收回鞘中。三名浪人瞪了他們幾眼,便狼狽地互相攙扶著逃離。

  「好了,閒雜人等終於都離開了。」從頭至尾,一直坐在樹下石上的一橋慶喜臉上始終像戴著一張面具,所有的表情都只是在那張面皮上的細微變化,而現在,同樣的一張臉轉向了白石:「你這個從三年坂便跟著的,也想要來殺余嗎?」

  ◎ ◎ ◎ ◎

  空氣中凝結著詭異的氣氛,白石的眼神沉了下來,手依然沒有離開剛入鞘的劍柄。站在一橋慶喜身邊的新門辰五郎聞言,雙眼瞪得猶如銅鈴般大直直盯著白石,一對十手擺出警戒的姿勢。

  「小的並無此意,大人多慮了。」雖然嘴上這麼說,但面對禁裡御守衛總督的一橋慶喜,即使是身份差了一大截,他仍絲毫沒有要行禮的意思,只是維持著原來的姿勢,用冷靜的聲音道:「小的只是擔心大人隻身一人,若是遇什麼危險,我等可無法負起這個責任。」

  「娃娃說的倒是。」雖然眼前雙方之間的氣氛緊張,向來嚴肅的老者竟然在聽到對方的這句話,竟然喃喃地同意了。新門辰五郎自隨慶喜上洛以來,不知多少次為了這個總愛在沒有帶著侍衛和自己這個保鑣的情況下在市井之間亂逛,還不乏幾次遇上前來暗殺的浪人。若是在外願意低調行事也就罷了,這位大人根本連自己是幕府要人的自覺也沒有,還常冷不防地在別人背後諷刺幾句、惹起爭端來,令老者頭痛不已。

  「說得很好聽,但方才的話,你也聽到了。余不會輕易地將性命留在這樣的市井之間。」慶喜搖了搖頭,然後打量了白石好一會兒道:「余對你有印象,你是新選組裡那個面目如女人一般的隊醫,曾經為余打退了一些水戶來的暗殺者。對了,好像還有一回,在哪兒的酒屋裡,大言不慚地與余論公家與武家之間的調解問題。前段日子,我家下屬似乎受到你們新選組的關照了。」

  「承蒙大人記得,小的不甚惶恐。」白石當然記得那些與慶喜相遇的事,更無法忘記在元治年洛中戰亂那時,那道對鷹司宅邸開火的命令,使得久坂玄瑞等人葬身火窟之中的仇。每回無法對其出手的憤恨,令他咬牙切齒,然而更可恨的是,新門辰五郎的出現,令自己又再一次錯過了動手的機會。其實就算老者沒有出現,自己是不是真的該下手,他自己也不太清楚。白石深吸了一口氣,造成現在這般僵持局面的是自己無意中散發出來的敵意,既然已沒有動武的時機,那麼一直這麼僵持著也於事無補,只能暫且壓下心中的怒火,從劍柄放下了手,拜上一個遲來的禮道:「小的聞近日西南局勢有變,一橋公人當在大坂征長指揮本陣坐鎮,卻不知為何大人竟於洛中現身?」

  「這種事,是區區一個新選組平隊士該過問的嗎?」一橋慶喜挑了挑眉,突然露出一個饒富興味的笑容問道:「雖然知道新選組對情報的搜集向來很注重,聽你之言,余倒是好奇一個平隊士知道到什麼程度了?」

  「小的是隊醫,又一直蒙松本法眼和會津藩醫南部大夫照顧,若是與疾病相關的事,會較其他的隊士知道多一些,比如說……」白石依然垂著頭,但關鍵的這句話之前,卻頓了好一會兒,才一字一句,雖不大聲,卻對在場三人而言都是清晰可聞的聲音道:「比如說,大樹公身體微恙之事。」

  ◎ ◎ ◎ ◎

  「大島那兒,我軍被長州軍驅離後……」「長州反攻入廣島,紀州軍仍與之僵持,昨日……」「……小倉口戰事也……」

  大坂城裡一片低氣壓,廊上幾名幕臣低聲地交頭接耳,臉上皆掛著憂色。松本良順給侍者領著走在城中的長廊時,耳裡聽到的盡是些局勢不太樂觀的字眼,即使他並不知道太多征長軍發展的訊息,也給這種氣氛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他前幾日還在京裡為後進的蘭醫者講解一些醫理,還能抽空回覆白石偶爾寫信來詢問的藥物問題,前一日午後突然接到急書,要召他立即下坂為將軍看診。他雖身為奧醫師,但做為將軍侍醫的並非只蘭醫一派,尚有漢方醫在側。前些日子傳出將軍家茂身染腳氣病時,身在江戶的天璋院及和宮兩位夫人深信漢方,命一批幕府醫學館的醫者上洛,要他們隨侍在將軍之側。本來醫學所和醫學館,蘭學和漢方醫間,對於腳氣病的治療相差甚遠,然由於西洋典籍中對於此病仍無絕對的治療之方,是以松本良順也只能暫退出侍醫之列。

  幾日下來,城中沒有傳出什麼太大的消息,他還道是將軍的病兆輕微,已見痊癒。然而昨日的一紙急令讓他心裡不安的情緒無現地漫延開來,如今又見到那些幕臣的神色,心下已覺大大不妙。

  侍者將他帶到將軍的寢間便退了下去,松本良順自己行過禮趨前到將軍家茂的病榻前。房裡瀰漫著濃濃的藥草味,他雖然研究的是蘭醫學,對於漢方的藥草倒也還有一些初步的研究,現在空氣中飄散著的味道中,沒有一味是出於自己意料之外──即是說,漢方醫們仍用著書上無法確定是否能醫治腳氣病的方子。

  「……今日是松本醫生嗎?」竹簾後,年輕卻顯得沒什麼活力的虛若聲音傳了出來,裡頭的侍者捲起了竹簾,讓松本良順進去。病榻墊在三層榻榻米上,將軍家茂蒼白的臉龐從被褥中露了出來,看著松本良順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道:「好久沒見到松本醫生,這回又要勞煩你了。」

  「大人請不要這麼說,這是屬下的責任。」每為與這位年輕將軍見面,都會有種這位大人不是這個國家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征夷大將軍,而不過是臨家一位謙和有禮的孩子的感覺,即使身份如此尊貴,對待下人也從不擺架子。晉見的臣子皆是比他年紀長者,他也將臣子們做長輩般看待,虛心接受意見。松本良順雖然知道就是將軍這樣的個性,才讓權臣大老有操弄的空間,使得整個幕府內部一直無法推動新的潮流思想,但對於家茂個人,他卻實在無法多家苛責,更將之當作是自家晚輩般重視。他告了聲失禮,這才輕輕捏住家茂的手腕為他把脈。

  將軍的情況,就像面上看起來一般糟透了。松本良順做為將軍侍醫隨著上洛之後,被召見為將軍診查的頻率並不高,但在一個多月前見到這位年輕將軍時,雖然已出現腳氣病的癥兆,有容易疲勞、全身無力、輕微心悸等症狀,然而仍能正常地行動,他建議御膳房準備一些營養的食物讓將軍調養,並沒有開出什麼處方。如今見家茂臉色,顯然沒有照著自己的建議,又據聞時有厭食的情況,堂堂幕府的征夷大將軍,現在卻像是三餐不濟的貧苦人家孩子一般。然而,即使是營養嚴重缺乏,臉型和手腳竟不見消瘦,反而是因水腫而不正常地膨脹著。無論在漢方醫的記載,還是西洋醫學的研究中,這都是溼性腳氣病的典型症狀,且已經發展到後期的階段。

  「松本醫生,請老實地告訴余,余的情況是不是很不妙?」家茂見松本良順雙眉皺成一塊兒,嘴角微顫了顫道:「余一直覺得,松本醫生是余遇過最有趣的侍醫,向來都是有話直說的。其他醫生都顧及余的感受,說得相當微婉,但余雖然不諳醫術,身體卻是自己的,多少還是知道程度的好歹。還請松本醫生老實地告訴余,好嗎?」

  「請大人稍待,屬下還得診查得更加詳細,才能與大人報告。」事實上,家茂問題是馬上就可以回答的,但他並不想要做出毫無建設性的診斷,更不想要因為這樣的診斷而使年輕的將軍心情受到影響。松本良順放下了家茂的手,又以從西洋傳來的簡易聽診器聽了這位尊貴病人的心音等更進一步的診查,這才深吸了口氣道:「稟大人,大人這江戶病,確實並不好醫,觀大人的症狀,更已經相當嚴重。」

  「果然如此嗎?」家茂也沒有露出難過的神情,只是微微苦笑一聲。

  「不過在過去的典籍中,即使發展至此,仍有不少痊癒的案例,還請大人不要輕易放棄。」同樣的話,其實所有來診查過的醫者大概都這麼安慰過將軍,但不同的是,松本良順此時的語氣,便像是教訓晚輩一般地道:「先前大人症狀稍輕微的時候,屬下曾囑人在備膳時要兼顧各方面的飲食,雖然可能無法根治病症,但那些都是在醫書上記載可以減緩病癥的食物。然而,今日卻聞大人因食慾不佳而只食用喜愛的膳食,致良順先前的建議如同空談。良順懇求大人,在我等奧醫師找出良方之前,莫輕看飲食的重要,務以貴體為重。若大人不能接納此建言,良順願負起一位侍醫的責任,切腹以諫。」

  松本良順這一番話說得振振有詞,雖然語氣恭敬,但大概也沒有幾位做侍醫的膽敢用這等語氣跟將軍大人說話,甚至最後還以死諫做為威脅,要這位他最重視的大人從其醫囑。一旁的隨侍聽到大夫如此發言,都驚得停下手邊的工作,深怕將軍大人給這番話激怒。

  「要你說實話,還當真訓了起來,松本醫生果然很嚴格啊……但是現在余真的對那些食物難以下嚥……」只見家茂撇過頭去,像是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嘟起嘴來,好一會兒才轉過來道:「余知道了,余會盡量。松本醫生是這個國家裡重要的醫生,不是武士,不要輕易說切腹什麼的。」

  「雖身份並非武士,但願以武士的精神來活著與死去。」本來說了那番狠話之後,松本良順也頗後悔這張自己腦子也管不動的嘴巴,但見家茂願從,總算也鬆了口氣地展顏道:「良順先前與大人提過的新選組,局長近藤勇先生、副長土方先生和他的同伴們,雖出身低微,精神上卻也是不輸給任何世家子弟的武士。」

  「新選組……記得乙丑年時,余因與朝廷不和之事負氣要回江戶,肥後守便是與新選組的那位近藤局長前來勸余回去。那時近藤局長也像松本醫生這樣,說道若不能勸回余,便要切腹以諫。」家茂翻了個身,雙手縮在臉旁,眼皮愈來愈重、聲音也愈來愈細:「無論是帶病也盡心地留在京裡輔佐余的肥後守,還是那新選組的近藤勇,皆是忠義之人,真令人放心。還有松本醫生也……」

  一句話都還未說完,家茂的眼睛已完全闔上,雖然鼻息聲因為病症而顯得有些紊亂,但至少是睡下了。松本良順看著這位年輕的將軍,心裡總想著,像這樣的年輕人若不是什麼征夷大將軍,是不是會過著更輕鬆一些的日子?他苦笑了一聲,小心地退出了房間。

  ◎ ◎ ◎ ◎

  「大樹公身體微恙一事,小的多少也聽說一些。」白石雖然沒有正眼看著面前的禁裡御守衛總督,語氣中帶著一點挑釁的意味卻任誰都聽得出來。

  「哦?關於家茂的病情,你知道多少?還有多少人也知道此事?」慶喜摸著下巴,雙眼緊盯著眼前的新選組隊醫,神色中已無方才那種輕浮的模樣,似也意識到從一個平隊士的口中聽到這個消息代表著什麼嚴重的問題。他堂堂一橋家家督、統領禁裡守衛,身處幕府中心,連肥後守松平容保也要恭敬地與他商量局勢,如今卻給一個連武士都不是的小子當面挑釁,不禁也略微動了怒:「現在知道此事的人並不多,余不知道原來新選組局長的口風竟如此不牢靠。」

  「大人……」慶喜此話一出,一旁的新門辰五郎皺起了眉頭。當他們看到眼前的那位隊士低著的臉龐下露出詭計得逞的笑容時,便知道自己竟被這樣一個下人擺了一道。

  「請大人寬心,這種關係重大的事局長和副長什麼都沒有說,也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白石緩緩收回了自己的笑容,這才直起了身道:「雖然如此,但市井之中早有許多傳言,說道明明征長之戰爆發,大樹公卻一次也沒有現身與眾幕臣共商軍機,僅透過幾位老中傳達大方向,以那位大人的個性而言,實不合常理。小的不過是妄加猜測,卻不料竟給猜中幾分。」

  「自以為聰明,可活不了多久。就憑你方才的言論,余便可以拿你入獄,即使只是向肥後守抱怨幾句,也可讓你無法在新選組繼續待下去。」慶喜也知是自己一時被挑起了脾氣,不想給人道是惱羞成怒,冷靜之後才續道:「但做那些事對如今局勢沒有幫助,余希望這些話今日到此為止,那麼一切便不加追究。」

  「是小的僭越,感謝大人的寬容。」雖然無法動手,也知道逞了口舌之快對自己的目的、久坂等人的仇並沒有幫助,但至少發洩了一點不滿,方才的忿恨心情多少也好過了一些。白石沒打算與慶喜再多言,對於在這種關鍵時刻,這個本該代生病的將軍坐陣大坂的慶喜為何會出現在東山一帶閒逛也沒有興趣,於是再次行禮道:「那麼,既然有新門大人的護衛,小的也該告退了。」

  「慢著。」看著白石退開轉身要走,這位總愛不帶護衛微服出遊的禁裡御守衛總督突然想到什麼地開口叫住了他。慶喜瞇起眼看著白石轉身垂首待著自己開口,好一陣子之後才又擺了擺手道:「無事,退下吧。」

  「是,小的告退。」雖然這位大人那麼說了,但白石還是頓了好一會兒,確認對方沒有再進一步的指示,這才轉身離去。

  本來自認這樣在市井間遊玩可以多取得些有趣的情報,這日還是一橋慶喜第一次覺得敗了興。那個叫作白石謙三的新選組平隊士曾經在惡戰中保護過自己,但每回與自己的對話中,卻又如此不懼身份差別地無禮相對,其中的敵意不辨而明。

  「區區新選組隊士,能做得了什麼?」慶喜哼了一道不屑的鼻息,然後與新門辰五郎一同離開那片危險的樹林。

  ◎ ◎ ◎ ◎
    
  白石在祇園祭的熱鬧夜裡穿梭於尋歡的客人和遊女、藝妓之間,他當然也不是單純為了出一口惡氣而冒著要與新門辰五郎打一場及被治罪的危險去挑釁一橋慶喜,從土方那兒得到「將軍家茂患了腳氣病」這樣消息肯定無錯,但腳氣病病程不同時,治癒的機率也有所差別,他想要確認到底病情到什麼樣的程度。果然在征長前線的種種不利,令幕府上下對將軍的健康議題更加敏感,即使他不如伊東甲子太郎那樣言語巧然,也不必花費很大的功夫便大約可以從慶喜那瞬間的動怒猜測出自己想要的答案。

  熱鬧的人群中,沒有人會特別注意身邊的過客做了什麼事,即使是正好一街相望、喝得酣暢的三番隊眾人,也沒有發覺白石就在「白梅屋」的側門,將一張寫著「將軍家茂病情嚴重惡化」的字條交給一個小廝,只見到祭典的火焰捲上天際,與西南邊他們同樣見不到的那白熱化戰火成了對比。



作者的話:

  「十手」是一種武器,其形狀如叉,但又有所不同(可自行找圖片看看,或參考《銀魂》裡hot boil同心的小錢形手上拿的那個 XD),在日本的時代劇中時常出現,常見於町奉行的同心所用的捕器。雖然不開鋒刃,但是在近戰的威力不差,在非武士階級不得配刀的江戶時代,常平民被拿來做防身的武器,也衍生出一套武術「十手術」。

  將軍家茂臥病後期,松本良順留在大坂城中,幾乎不離病榻地照顧在家茂的身邊。由於在將軍身邊照顧時是不允許平躺休息,所以曾經三日都未好好睡過。對松本良順相當信賴的家茂見這位醫生如此,體恤其辛勞,曾讓他睡在自己的被鋪,對奧醫師來說是莫大殊榮(雖然估計松本大叔也會緊張到睡不著吧?XD)。不過這個時候的家茂已是病入膏肓,除了腳氣病之外,另也有懷疑是否換有風溼之類的疾病。

<百零六、古都洋學館>預告:

白石將傷者就這麼丟在一邊,腳步不自覺地走近一排又一排的書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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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ppy545你好~~
如果我賣以前畫畫的作品有人會買嗎?我真的需要幫忙....看更多我要大聲說昨天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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