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人專欄] 【夢王國與沉睡的100位王子殿下同人】No Light - 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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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追上去 +8




　　當我意識到的時候我已經拔起插在門上的刀並且跟著跳下陽台，宛如獵犬一般追逐眼前的身影。

　　太莽撞了。我竟然在帶傷的情況下獨自一人追著身分不明的偷襲者。

　　原來我渴望尋回自己的記憶到這個程度了嗎？竟然拋下冷靜與理智、衝動地爲了一句「我知道你是誰」就追著對方穿過大半個城，這倘若是陷阱的話可是完全笑不出來啊。

　　儘管在心底不斷大罵自己蠢得無可救藥，但我還是忍著腰上傳來的陣陣刺痛毫不鬆懈地追著襲擊者跑，現在後悔也來不及了，至少要能套出情報，如果不幸是陷阱就只能拼命逃。於是一邊在屋頂和巷弄間飛奔，我一邊推估自身的位置。

　　沒問題的，我已經把安維房間桌上那張他制定的警備人員巡邏路線圖記起來了，對方還有意放慢速度讓我跟得上，如此貼心的舉動等同於不懷好意的陰謀，要是襲擊者有同夥埋伏的話就去最近的警備路線求援。

　　襲擊者停下了。

　　我謹慎地迅速打量週遭，能聽得見清晰的水流聲。在屋頂上玩跑酷追著對方跑時我們便已經穿過河岸街道，繼續往南前進的當中我們離市區越來越遠，這裡只有零星住家建築，除了一兩戶住家的窗戶還亮著外幾乎都熄了燈，不遠處能看見教堂的黑色剪影，我想我們現在的位置在修瓦爾教會附近。

　　這附近很空曠，不適合埋伏，而且離巡邏路線也不遠，所以暫且能稍微放心些。

　　對方轉向我，彎了彎嘴唇露出譏諷的笑容。

　　「沒想到你竟然真的會蠢到跟過來，『斷尾的蜥蜴』跟傳聞中的不太一樣啊。」

　　十分意外地是少年的嗓音，直到這時候我才注意到襲擊者並不高，和優娜一樣只到我胸口。不過總覺得這聲音……我拋去多餘的雜念，現在可不是分神的時候，看來對方的確知道我。

　　「你只是想說這些嗎？」

　　從帽簷陰影裡投來的探究視線上下掃過我，然後對方篤定地說：「你不記得了。」

　　嘖，看來假裝上鉤的套話策略沒用了。還以為用這句話來試探多少能得到一些有用的訊息，結果說沒幾句計畫就夭折了，對方似乎在某種程度上很了解我。

　　唯一的成果只有「斷尾的蜥蜴」這個奇怪稱號，聽起來糟糕透頂──這跟什麼都不知道沒兩樣。

　　兩邊所擁有的情報量不對等也就罷了，無法摸清敵人的底細讓我很焦躁。要用強硬的手段逼迫對方再吐出有用的消息來嗎？還是說先撤退呢？

　　儘儘一秒我便做出決定，將刀和匕首亮出。

　　……不行，機會實在太難得，說什麼也要竅開他的嘴挖出點東西。

　　「哼，雖然全都忘了，但至少果決這點沒變。」少年說完這句話便伸手拉開兜帽，這時候月亮從雲層探出了臉，蒼白的月光照亮了對方全部容貌。

　　當我看清楚對方是誰的時候我睜大了眼，顫抖不已的雙手差點握不住武器──現在衝擊我的是比當初發現自己如人偶般的身軀還要強烈的情緒，不敢置信與難以言喻的憤怒令我頭暈目眩──難怪對方的聲音這麼耳熟，因為那就是我自己的聲音。

　　少年看起來就是縮水版的我，我可以很肯定那與血緣什麼的無關，也絕對不是天殺的巧合或偶然。

　　他露出一個我很熟悉的嘲諷表情。

　　「我都不知道自己的臉能做出這麼猙獰的神情……也罷，就算你什麼都不記得也無所謂，」斗篷底下閃過金屬寒光。「就讓我幫你重新再校準吧，兄弟！」

　　衝到我眼前的身影實在太快了，對方的砍刀朝我的咽喉揮出，我只能堪堪閃過，頸部傳來刺痛的同時噴出鮮血，這傷口要是再深一些那就是頸動脈大出血，完全沒救了。

　　現在距離極近，他的砍刀來不及收回，我就著兩人幾乎貼在一塊的姿勢朝他刺出匕首，結果對方卻像一尾滑溜的魚從我懷中一個迴身避開攻擊，然後藉著旋轉的勢頭再度揮刀砍來，我只得舉刀擋住那猛烈的一擊。

　　刀鋒彼此碰撞擦出火花，我施力向上一挑讓他的刀滑開，趁機跨步向前再度以匕首往他胸口突刺，但是對方向後仰倒靠一個後手翻閃避攻勢，並順勢用腳尖踢向我的手腕，迫使我鬆手讓匕首飛出。

　　我們彼此向後退一大步保持對峙。

　　短短幾秒鐘的交手讓我明白一件事：硬碰硬我完全沒有勝算。對方不僅速度快，身手靈活以外，力氣還出奇地大。身為成年人的我竟然完全佔不到半點優勢，剛才給他踢中的手腕已經整個麻痺沒有感覺了。

　　繃帶又開始滲血。

　　「開始想逃跑了嗎？」少年咧開嘴露齒一笑，看上去就像野獸露出獠牙。「這可不行，既然你回來了，那你就不能逃。」他衝了過來。

　　再度交戰我已經感到力不重心，只能被動地進行防禦，不對，是只能拼命進行防禦。他的砍刀終於開始在我身上切割出無數血痕，儘管我勉強護住要害但仍然無法完全抵擋住對方的凌厲攻勢。不到幾招對方便將我的武器打飛，砍刀貫穿我的腹部。

　　「咳、」我試圖推開對方，刀刃又深入了幾分。

　　直到我被擊倒在地腹腔才爆發出令人的視野出現無數黑點的劇痛，等我回過神我才發現我正發出慘叫，全身開始抽搐，手指也不斷痙攣。對方惡意地轉動刀柄，我感覺到我的腸子被刀刃翻轉、攪動，然後他拔出了刀，全身的血液彷彿全集中到那裡似地歡快地向外流出。

　　必須、必須止血才行……我嘗試捂住傷口，但是我連指尖都動不了，直到這時候我才意識到止不止血都沒有意義了。

　　「這就是打上『標記』、最接近完成品的實力？呵，真是弱到讓人想哭，博士對一個叛逃者心心念念實在太不值得了。」少年用刀尖挑起我的下巴，「為什麼會是你呢？明明我就更……」

　　我已經開始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了，意識也逐漸渙散，寒冷一點一點淹沒我的感官。唯一清晰的認知就是我快死了。

　　一切就這樣到此為止？不知道自己是誰、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來到這個世界，從睜開眼到現在甚至還不滿一天然後就這樣死去？

　　……不甘心，太不甘心了……我……我還不想死啊……

　　「給我清醒點！」

　　一陣劇痛拉回我破碎的意識，少年正將砍刀插進我的肩膀並狠狠擰了半圈。我哆嗦著嘴唇，疼痛和寒冷不斷凌遲我的身體，儘管從彌留之際被拉回現實我也依然能看到死亡的羽翼已經籠罩住我。

　　我轉動視線盯著少年，對方竟然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什麼啊，做出那種表情的人應該是馬上就要死掉的我才對吧。

　　「無法原諒，為什麼只有你……」少年一邊喃喃自語一邊舉起了砍刀，「如果就這樣死了的話也未免太輕鬆了，沒錯，只有這麼做你才會理解我的痛苦。」

　　泛著冷冽寒光的刀尖轉了個方向，少年雙手握住刀柄，用一種我無法理解的狂熱神情微笑著，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刀刃刺進自己的胸膛。

　　什、那傢伙……自殺了！？

　　他邊笑邊吐出血沫：「咳、哈，就用這個、當作、餞別禮吧……」從齒縫擠出這句話後他就倒向一邊徹底不動了。

　　有什麼東西開始從他的身上冒出來。那是一團漆黑色的煙霧，看起來就像是纏繞在食夢魔身上的那種黑煙，但是更加黏稠也更黯淡無光，它比所有的黑都還來得深沉、厚重，彷彿那就是黑暗本身。

　　我突然感覺變得好冷，並不是休克反應，而是那團黑霧散發出來的。飄邈的黑霧漸漸固化成為濃稠的黑泥，然後不斷膨脹、向天空伸展並且遮住了月光，黑霧裡頭似乎有無數充滿惡意的視線朝我投來，它們彎下腰，湊向我，然後伸出了手。

　　瀕臨死亡的我在這時候開始拼命掙扎，逃跑已經做不到了，但我仍想盡可能地離它越遠越好，哪怕只有一厘米，只要能在死前不被它抓到的話──……


　　──你無路可逃。那是你該承擔的罪愆。那是你該背負的萬物之惡。
　　──你是被這世界獻上的羔羊，被人們打造出盛裝此世之惡的器皿。
　　──你無辜而罪孽深重，你純潔卻又污穢不堪，飲下它們，接纳它們，世上的人會因你得救。


　　迴蕩在腦海中的低語讓我發出悲鳴，這些話語讓我隱約想起什麼模糊的東西，有什麼朦朧的畫面一閃而過，它們在告訴我那是你的命運，那就是你生來為此成就一切的全部意義。

　　雖然不是全部但我想起來了，那的確就是我「被人賦予的使命」，曾經我也是被眾人這樣期待著。被期待著自我犧牲讓他人得到救贖。

　　開什麼玩笑！

　　我咬牙摳住地面拼命往前爬。憑什麼要我犧牲自己去拯救別人的性命？別人要為我死是他的自由，但是要我為別人去死的話我會先捅死那個人，再告訴他要死就自己去死不要給別人添麻煩。那種為了拯救大多數人所以只能犧牲少數人（我）的世界還是爆炸滅亡算了。

　　可惡啊！為什麼是我！既然旁邊那個自殺的傢伙這麼想拯救世界就讓他當英雄啊！把別人拖下水算什麼！這群混帳東西！我絕對、絕對不會讓你們稱心如意的！

　　一記衝擊撞向我，黑泥落在了我背上，鑽進體內。

　　無盡的疼痛席捲而來，所有的慾念、所有與一切美好事物截然相反的情感、那些屬於他人的不甘、恐懼、憎惡、悲慟、忌妒、悔恨，他們人生中所有的悲哀與傷痛統統化作狂風暴雨般的利刃撕扯我，簡直從神經末梢燃燒起來的劇痛讓我哭喊著求饒。

　　好痛、太痛了！

　　為什麼只有我會這樣、痛、誰來救救我……！

　　在整個灰黑而沉重的世界有兩道光靠近了我，那溫暖的光芒的輪廓是個人形，它伸出手碰到我的瞬間我感覺到沒那麼痛了。於是我拼盡所有力氣抱住它。

　　光芒扭動著想要掙脫，我只能抱緊它死死抓住不放。拜託了、不要離開我，那太痛了我一個人承受不住，所以不要離開！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劇痛消退了。

　　我重新張開眼，我依然還是在河邊的小徑，天上還掛著月亮，旁邊倒著的屍體是胸口只剩下刀柄的少年，我懷裡抱著顯然已經氣絕的衛兵，眼前是拔劍對向我一臉恐懼的另名衛兵。

　　對了，他們應該是在巡邏的衛兵。但是我無法理解為什麼一個人會死在我懷中，一個人要拿劍指著我。

　　「……發生什麼事了？」我鬆開手讓衛兵的屍體滑落地面，搖搖晃晃地站起。

　　衛兵彷彿受到極度的驚嚇輕輕跳起，他的手抖到連劍都拿不好，讓我懷疑他會握不住砸到自己腳，對方連連向後退：「噫……！怪物，不要靠近我！」

　　怪物？是在說我嗎？我挑起一邊眉毛。沒想到有一天我會被人這麼稱呼。

　　「必須、必須通知安維王子！托馬斯被怪物殺死了……！」他狂亂地說著，隨後就想跑，但是他還沒轉過身就倒下了。因為一隻食夢魔從他身後襲擊他並吃掉了他的夢。

　　狼形的黃色布偶藉由落在地面的煤燈從衛兵的影子鑽出來然後偷襲，它愉快地把一團光球喀嚓喀嚓地咀嚼嚥下肚裡。注意到我的食夢魔發出警戒的低吼，我冷冰冰地望著它，被我瞪視的食夢魔夾起尾巴嗚咽著向後退，最後鑽入影子裡消失不見。

　　我看了看週遭，現在有兩具屍體躺在一旁，自殺的少年長得和我一模一樣，死掉的衛兵看起來沒有任何外傷但是臉上的表情絕對稱不上安寧，而被奪走夢陷入昏迷的人一名，然後本來應該快死的我現在奇蹟似地毫髮無傷的站在兇殺現場。

　　這恐怕是無論如何也解釋不了的情況。

　　那名死去的衛兵真的是被我弄死的？我思索了下然後突然通通都明白了。

　　對方的確是被我殺死的。他就是我在意識不清的時候抓住的那道光芒，然後我吸收了對方的生命力──或者該說是靈魂？能量？總之就是那類東西──讓自己身上的傷全恢復、從瀕死中返回人間。

　　……我現在搞懂為什麼少年一開始就看穿我失憶了。因為這個身體的傷只能靠吸取他人的生命來治療，估計是越重的傷勢需要的生命力越多，於是被我抓到的衛兵才會有那樣的下場。

　　少年自殺的動機我還沒完全明白，但是結合對方的幾句話我可以得知身為「叛逃者」的自己是被某個組織創造出來的，對方和我一樣……不，我們都一樣是被製造出來的「容器」，用途大概就是吸收那個黑泥。

　　雖然很想歸類是死前的幻聽，但是按照那個在我腦中響起的聲音解釋、以及我親身的感受來看，黑泥是這個世界的人們的「惡」，作為「容器」的我們就是為了容納世界的「惡」才被創造出來。一但「容器」損壞，「惡」就會溢出，倘若不是我剛好在這裡，那東西就會滲透到整個夢王國吧。

　　這個世界一直充滿不真實的夢幻感，人們都太過單純，這是因為「惡」都被「容器」吸收了，所以世界才得以美好，人們才得以善良純粹。

　　──世界因而得救，人們獲得救贖。

　　「哈哈，這算什麼。」我發出乾癟的笑聲。

　　所以我……「我們」就是可以隨便被犧牲的嗎？除了我跟少年以外，應該還有其他「容器」存在吧。

　　……不可原諒。這個世界根本無法原諒！

　　我捂著胸口，心臟因為仇恨而用力跳動著。我要找到那些人，找到那些「創造者」，然後折磨他們、凌虐他們，我不會殺死他們，因為我要讓他們生不如死。絕對一個都不會放過。

　　下定決心以後我望向腳邊的屍體。必須得趁其他人還沒察覺時找個地方處理掉。至於陷入昏迷的衛兵……我走到他身邊，然後蹲下來用膝蓋頂住昏迷者的脖子，再扳住他的頭用力一扭，清脆的斷裂聲宣告對方的頸骨被我折斷，對方毫無痛苦的死去。

　　這名衛兵能被優娜的戒指喚醒，我不能讓他把這裡發生的事情告訴安維，所以只能十分遺憾地讓他去死了。

　　好了，現在是最麻煩的部分，得趕緊進行移動將屍體掩人耳目地解決，拖太久對我不利。旁邊就是運河，或許可以偷艘小船把屍體運到郊外埋起來，或者乾脆讓屍體沉到河底，讓魚群幫我解決掉這些肉塊，畢竟少年的面貌曝光的話就大事不妙了。

　　就在我思索的當下我感受到一股視線，我猛地朝那個方向看過去，視線是從還亮著燈的住家傳來的。雖然只有一瞬間，但是迅速蹲下窗的身影似乎是個小孩子。

　　真不走運，被目擊到了。

　　這個時候我該────













→1.排除不確定因素

→2.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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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猜偷襲者是卡沙的姑娘失望了，作者的腦洞太大你猜不到（淦）
建議搭配第六幕第一選項來看會更帶感XDD
然後主角成功跨越那道禁忌線開始殺無辜的人了，嗯雖然是為了滅口啦（遠目）
接下來的選項會決定是不是又要犧牲無辜的人，反正決定權不在我身上（咦）

總而言之會這樣設定是因為我覺得夢王國真的太夢幻了，我很懷疑那個世界究竟有沒有發生過戰爭，怎麼王子們都和其他國家的王子像鄰居一樣串門，也沒什麼交惡整個和樂融融，甚至食夢魔侵襲的當下還非常悠哉（好啦我承認看王子的攻略故事時我都在尖叫這時候了你們這樣維持戀愛腦沒問題嗎，說好的世界陷入危急呢？！）

雖然少數的國家例外還是會爆發衝突，但都是一些小規模的衝突，我可是期待著世界戰爭級規模的大衝突啊！（欸你）
總之因為太夢幻了，所以才有這種充滿惡意的設定，不然我無法解釋這個世界是怎麼回事（淦）
看完小說《幼女戰記》後真想寫砲火跟子彈紛飛的戰場描寫啊，整個人都熱血沸騰了（等等）不過一但開戰的話有些王子的國家大概會被瞬間毀滅吧（認真）

嗯嗯然後關於主角，這一章揭露的設定只是部分而已，他還不知道事情所有面貌
但是只推測出部分就已經讓他快壞掉了，不過這樣虐起來才爽快（燦爛笑（咦）

說說遊戲目前的進度好了，現在龜速到了第六章，我說你們這群人能不能認真去找納比啦XDD
然後忍不住吐槽希納達你明明就在自己國家幹嘛不乾脆封鎖國境、貼出懸賞海報來通緝，或者乾脆派出士兵一家一家去找，在街上亂逛什麼的真的一點效率都沒有啊！
不忍說安維的納比臉盲症超級嚴重，明明和納比相處一段時間了你怎麼還沒記住他長什麼模樣（噴）估計我寫到這裡的話按照主角性格肯定會對這群人露出「媽的智障」的嘲諷表情（閉眼）
嗯然後第一次石抽抽到了五星的王子，叫傑拉德是吧？王子兼演員…整個微妙，嗯不過能在紅色掉率上升中抽到綠色也不錯，紅色有抽到瑪奇亞跟瓦伊里，難得能抽到三星以外整個滿足，不過紅隊已經爆炸了該清理一下…

對了話說回來還沒說過這個故事標題
是取自Florence and The Machine《No Light, No Light》這首歌，推薦大家聽聽看




這段歌詞我很喜歡：

No light, no light in your bright blue eyes
在你蔚藍的眼中
I never knew daylight could be so violent
我從不知破曉之光能如此暴力眩目
A revelation in the light of day
一道天啟降於白晝光中
You can't choose what stays and what fades away
你不能選擇那些長存的或逐漸逝去的
And I'd do anything to make you stay
而我會竭盡所能留住你
No light, no light, no light
無光 無光 (無光)
Tell me what you want me to say
告訴我該說些什麼才好


整個故事的靈感和主角的塑造就是來自這首歌，再次推薦大家去聽XDDD
嗯就聊到這裡吧
感謝大家的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