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間想寫不動行光,雖然我沒有他就是了。
最近有點想開紅酒來喝。
試圖借酒消愁。
"吶,你記得嗎?你還記得嗎?
在醉後的那一天,我──愛上了你。"
輕踏的腳步走來迴廊邊,撫住下擺斜身蹲下,手緩緩身去撫摸躺在酒壺堆裡面的少年。
他輕輕撥開遮蔽半張臉的瀏海說:
「不動,該醒了。」
手舉起撥開他的掌溫,身體轉到一側不理會對方。
他臉上揚起一抹溫柔地笑容說:
「我知道,你不是沒用地,只是……太傷心,所以才會借酒消愁。」
"你懂什麼?"
他繼續閉上雙眼不管對方的話語,但對方只說了那句話就沒再說,當他慢慢睜開雙眼爬起身發現自己披著一條毛毯,轉過頭看見對方躺在一旁沉睡。
不動抓著頭一臉不悅地。
"真是麻煩。"
他伸出手欲搖起身旁人時,對方已緩緩睜開雙眼說:
「起來了?」
「嗯,話說你不用照顧其他人嗎?審神者不是很忙?」
他搖了搖頭說:
「不用,因為你(新刀)比較重要。」
他傾前將額頭靠在不動的額頭說。
不動臉頰不經泛紅,不知是害羞還是酒尚未退,只是很久、很久沒有人這麼做了。
「看來沒有發燒,那……一起準備晚餐吧。」
他拉起不動的身體,不動雖不想要但腳步仍跟隨對方前往廚房。
兩人開始在廚房動作時,身後跑來數名孩童尋問吃的東西,而他總是溫柔地一一回答,不動則一臉不悅地看著他們,當孩童離開時數名少年、男子跑來廚房說要幫忙,瞬間廚房十分的熱鬧,連同用餐時也熱鬧非凡,歡笑中夾帶著吵鬧,但散桌後卻散發出一股淡淡哀愁。
不動拿著酒壺坐在迴廊邊喝著,他走來坐在說:
「今天有點冷呢,我也想要一杯,可以嗎?」
不動將酒壺以及酒杯推到他身旁,他接過酒杯時說:
「每次都看到你準備兩個,看來你真的很喜歡前主人。」
「我……沒有。」
「那你喜歡我嗎?」
他拿起酒倒上一杯說,不動猛然站起身說:
「我、我才沒有喜歡你呢!」
"是啊,我才沒有喜歡你,甚至我也不值得你喜歡。"
「呵,第一次有人這麼說。」
他笑了一聲令不動感到錯愕。
「我又不是人。」
他緩緩站起身撫摸著不動的臉龐說:
「你就是人。」
「我!」
尚未說完的話語以被堵回喉中,他離開泛紅的臉龐說:
「看來你也喜歡。」
「我、我才沒有!還有你一定對很多人這麼做吧!」
「呵,看來被發現了。」
「你、你、你這個變態審神!」
不動指著對方,但對方抓住不動的手指說:
「你的反應真可愛。」
「我!」
"那一宿,終於明白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人的心境上面。
而你仍然是永遠我最愛的變態審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