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東方家的媳婦已經懷孕數月,孩子處於隨時會出生的時候,家中成員都無比期待這個孩子的誕生。
這名尚未出生的孩子是個女孩,所幸東方家是相當開明的,他們並不在乎是否男女,因此媳婦並沒有因此被冷落或說閒話,這也讓病弱的媳婦倍感安慰。
就在某一天,媳婦肚子陣痛,這名孩子終於要誕生了,接生婆命人準備好一切所需物品,一邊幫助媳婦生產。
就在媳婦拼命用力的同時,已經能看到女孩的頭了,接生婆小心翼翼的捧著女嬰的頭,輕輕的將女嬰拿出來。
『把我取出來!』
接生婆的手抖了一下,如同無觸電般縮回去,雖然剛剛聽到奇怪的聲音,但接生婆穩定自己情緒,再次捧住女嬰的頭。
「怎麼了?」旁邊人疑惑問道。
『不准失敗,要把我平安接生!』
好奇特的手感啊!產婆驚訝的在心中想著,她從來沒摸過皮膚會如此堅硬的嬰兒,更不可思議的是,此時自己居然被一個嬰兒命令著。
孩子平安的誕生了。
「痛!」
那是母親第一次餵奶的事情,本來就只是單純的餵奶,然而被女嬰含住的瞬間,母親感到一股疼痛。
母親急忙的將女嬰放遠,在微微的恐懼中,輕輕撥開女孩的嘴巴,母親無比驚訝的發現,這名女嬰已經長出犬齒了,而胸部已經被咬出血。
『你在幹嘛?還不快讓我喝奶?』
這不是說話出現的聲音,而是更加直接,直達腦海的女嬰的意志。
身為一名母親,身為一名要養育、教育她的人,大概不會有比這更難以忍受的屈辱了。
被孩子強迫哺乳的母親。
經過數年,女嬰變成了女孩,相較於一般女童的可愛,女孩給人的感覺更偏向於男性的淘氣。
儘管如此,女孩依舊感覺到自己的異常性,平時各種玩樂雖然相當有趣,但女孩總覺得缺少什麼,但因為還只是個孩子,女孩並沒有想太多。
如果要說平時女孩最愛的事情是什麼,除了玩樂之外,就是與周遭朋友互相打架了,無論是同一個鎮上,還是其他區域前連挑釁的孩子,都知道女孩這個人。
在每一場打架中,女孩展現出遠超同年人的體能,小孩子的集團打架往往可以看到女孩如同超人一般將對手打倒在地,這中間自然會有輸不起的笨蛋,跑去找家中兄弟前來助陣,但最後都被女孩踩在腳底下。
每當拳頭揍在對方身上,拳頭感受到的那股手感,每當拳頭打在對方臉上,讓對方流著鼻血倒下,這些時候都讓女孩感到無比的愉悅。
那並不是成就感這種這東西,而是單純的爽,難以言喻的爽。
在這一段時間過後,女孩才終於知道自己的異常。
不是為了什麼戰鬥的快感,而是喜歡扁人,單純的喜歡扁人,喜歡拳頭打下去時,骨頭斷開碎掉的手感,女孩也喜歡血液濺出來的畫面,對女孩而言有如吸了毒品一般,在精神上既興奮又安定。
然而女孩很有自知之明,她選擇把這件事埋在心裡,並開始學習能夠接觸到的知識,所幸女孩並不是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熱血笨蛋,女孩相當的聰明,很快開始學習一些超出當前年齡的事物。
很快的,女孩找到了符合自己興趣的職業,軍人,那怕是自由傭兵也好。
女孩確定自己未來的路後,也稍微想了想自己該做什麼,慢慢鍛鍊讓自己變強開始吧。
然而女孩還不知道的是,其實自己還有另外一個異常在……..
女孩:「不是早說了,範馬跟江田島擇其一。」
女孩突然自言自語起來。
當記憶回復後,戴爾森聯繫拉包爾的部下前來接送自己,結果看到佐賀站在飛行中的直升機的起降支架上怒吼:「我們的聖殿騎士大師,戴爾森羅爾上將,您一年多的病假已經結束了,現在他媽的給我滾回你的崗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