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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達人專欄

《蘇瑞瑪之輝-重返回憶》三、秋天的祭台上

媻極亞的芽豆靈 | 2015-07-19 20:15:19 | 巴幣 10 | 人氣 361

完結LOL《蘇瑞瑪之輝》-完
資料夾簡介
希維爾是英雄聯盟中的一員。蘇瑞瑪升起的那日,千年前的皇帝甦醒了——她是阿祈爾的末裔。當年殺死阿祈爾並毀滅蘇瑞瑪的兇手魔導—齊勒斯同樣也在英雄聯盟中。





  一千年以前。

  大陸南部有一片乾旱的大沙漠。如今的學者曾預測那裡是人類祖先起源之地,在當時的沙漠有一片綠洲,當中有一座偉大的帝國,名為蘇瑞瑪——

  即使在遙遠的未來,沙漠居民也只是聽過這個帝國的傳聞,不並相信蘇瑞瑪真實存在,僅能作為一個火堆旁可以講述的神秘故事,但對阿祈爾來說,這些都真實如昨日。

  在最中央的首都擁有來自全國各地的商品,興盛的貿易活動不斷推動文化發展。

  阿祈爾正是統治這樣一個國家並且深受人民愛戴的君王。

  他居住在地勢偏高的皇宮中,更高處之上是大寺廟與祭台,尖塔之下是一道又高又長的階梯連結到純淨水池——黎明的綠洲——位在城市中心成為生命的水源。

  沿著帝國廣場,城市的第一環住著最富有的居民,越往外環的居民階層愈低。

  城市周圍漂浮著太陽光盤,比擬現代的灌溉系統支撐著城郊的梯田,在棕櫚樹與灌木叢的陰影下躲避烈日而耕種著。

  陰涼的皇宮深處中,年輕帝王的身後總是跟著一個人——齊勒斯。

  在阿祈爾還是個男孩、他父親還在位的時候,齊勒斯就跟隨在阿祈爾身邊了。

  親乎兄弟的朋友,為阿祈爾最信任的左右手,齊勒斯向來卑微忠誠,只是當兩人年紀漸長,齊勒斯眼中漸漸有些阿祈爾看不懂的東西……

  男孩成了帝王以後,蘇瑞瑪興盛所帶給他的傲慢成了齊勒斯陰謀的導火線,齊勒斯使用他的魔法知識與阿祈爾對他的信任,唆使阿祈爾在烈日之塔下舉行霸權儀式,站上高台,然後讓他獲得那轉同樣化納瑟斯和雷尼克頓成半神的力量。

  接著,齊勒斯在中途殺了阿祈爾,將力量占為己有!

  不正常的儀式爆炸,霸道的力量轉換成衝擊波,徹底毀去蘇瑞瑪。

  死亡只是一瞬間,阿祈爾聽見齊勒斯發出聲音,然後便什麼也不知道了。

  遙遠的千年後,時空的另一頭,這些才在阿祈爾眼前重現,以及罪魁禍首齊勒斯的所作所為。

  蘇瑞瑪陷落的景象在阿祈爾心中揮之不去。

  阿祈爾有些蹣跚地回到房間,低落的情緒使得黃金戰甲有些黯淡,連沙之禁軍也顯得萎靡。

  納瑟斯還沒回來,阿祈爾忽然有些想見希維爾,但同時又不想將這種脆弱的一面展示在任何人眼前,即使是納瑟斯和希維爾。

  太陽低垂,天色漸漸黑了。

  窗外的人聲不減,時間越來越晚,卻不影響聯盟中的活動。

  傍晚,納瑟斯從咆嘯深淵返回。剛進門,向來冷靜的死神就被阿祈爾的狀態嚇了一跳,很快他就猜到發生什麼事情。

  納瑟斯關門,回頭問道:「您見到齊勒斯了?」

  阿祈爾孤身呆在黑暗裡。

  即使他的狀態不好,身軀依然站得筆直,絲毫不落下一個帝皇該有的姿態與威嚴。

  儘管如此,納瑟斯還是立刻察覺到不對勁,因為阿祈爾從來沒有散發過這麼絕望的氣息,他的沙兵也從來不曾歪斜變形,這令納瑟斯心驚。

  阿祈爾鍍金的眼散發著微芒,對上沙漠死神的荒蕪光眼。

  很快的,絕望氣息被阿祈爾收起。

  皇帝換手持權杖,身邊的沙兵們很快站好,彷彿他們從來沒有歪得彷彿要融化一樣。

  「見到了。」阿祈爾的聲音很鎮定,「希維爾說得沒錯,他真的是一坨『碎片』。朕曾經信任,看做兄弟的朋友,連自己也毀得不成人樣。」

  「您別離開,我去去就來。」納瑟斯低沉平穩的聲音帶了點安撫口氣,以往他不會主動做多餘的事情,但今天他認為不能放阿祈爾一個人,納瑟斯決定去找希維爾。

  納瑟斯不等阿祈爾回答,很快地又離開了。

  阿祈爾重新在黑暗寂靜中低下頭,現在的房間漸漸地又像他的陵墓了。

  空洞、漆黑、安靜。

  遇見齊勒斯是預料之中的事情,但遇見的時間讓阿祈爾有些沒準備。

  心中湧出劇烈的恨意,他抓緊胸口。

  沙之禁軍們死寂佇立,無情而冰冷宛如雕像看著他們的皇帝壓抑情緒。這些蘇瑞瑪士兵的記憶留下的只有對皇帝的忠誠,沒有感情。

  阿祈爾用金色權杖撐住自己,試圖忘卻腦海中的景象。

  他復生後霸權儀式重現了當年的慘況,那些他死後沒看見的;包括自己被狂暴的力量抹消成碎片,以祭台為中心爆發的毀滅力量,城市毀在恐怖的衝擊波下。

  人被衝碎,或被解體的建築埋沒,與他距離越近的越不能倖免……這些景象全都栩栩如生的在他眼前重新發生一遍。

  他忘不掉重現的沙偶臉上的表情,妻子的雙眼、孩子的反抗。

  阿祈爾站著面對房間的陰影,安靜而絕望的被恨意淹沒,一如他見到蘇瑞瑪被毀滅的過程時一樣。

  阿祈爾低聲說道:「你無法永遠逍遙法外的……」

  「蘇瑞瑪又沉了嗎?納瑟斯,別催我!」

  希維爾停下布置房間的動作,覺得納瑟斯在這個時間點打擾她有些不對勁。

  她正在重新將從阿祈爾房間運回來的行李放置好,目前她正在放置仙人掌花盆的位置,太陽下山了,這讓她不太確定窗台上的哪個位置光照最好。

  希維爾穿得很輕鬆,將護甲都卸下了,裸露著大片古銅色肌膚。

  納瑟斯小心地閃避著地上的雜物,一邊說道:「比那更糟糕。」

  「到底怎麼了?」

  「阿祈爾他不太好。」

  「……是因為蘇瑞瑪又沉了嗎?」

  納瑟斯朝希維爾伸手。

  「別說笑了,希維爾,他真的不太好。」

  希維爾征了征,這才發現納瑟斯的臉色滿差的。

  阿祈爾不太好?怎麼樣的不太好?

  該不會復生時間有限制,他又要躺回墳墓了?

  希維爾跳過來,抓住納瑟斯的手腕,「帶我過去。」

  納瑟斯將希維爾帶出房間,身軀脹大,化成威嚴的半神狀態。

  他將希維爾托在手臂上,用自己的大腳掌開路,往阿祈爾的房間方向而去。至於納瑟斯這個舉動會引來多少人對阿祈爾狀況的猜測,就都是後話了。

  希維爾看著呼嘯而過的景色,腦海裡忽然出現下午時候阿祈爾手掌的觸感。

  雖然隔著護甲,但是那讓她想到了陵墓中第一次見面——她將手放上對方手心時的感覺。

  阿祈爾收回手的時候,她的頭頂有些溫暖。

  開門的瞬間,希維爾聽見納瑟斯獸鼻中的噴氣,他把門關好,朝阿祈爾看過去,對方四周的沙兵似乎比他第一次進來時還歪斜……

  希維爾用腳碰了碰最近的一個沙兵,那個士兵鬆散地扭了兩下,仍舊沒倒下,但是形狀上簡直慘不忍睹。

  希維爾終於注意到納瑟斯說的「阿祈爾不太好」是哪裡不好了。

  ……簡直就像連輸了二十場會戰一樣的感覺。

  「阿祈爾、阿祈爾?」

  黯淡的金色皇帝抬起眼來,這才注意到有人進房了。

  希維爾的綠洲眼睛裡有遲疑也有關心。

  阿祈爾恍神了下,才反應過來。啊,希維爾來了。

  沙兵們立正站好,筆直得就像手中的長矛。

  從來沒看過皇帝這個模樣,雖然他剛剛瞬間復原了,但是希維爾相信目前的正常模樣只是表象,她不太確定地說道:「你哪裡不舒服嗎?」

  阿祈爾想說他一切都好,還是個盡責的皇帝,但尖尖的手指卻緩緩戳到自己胸口,然後他才發現自己的聲音很虛弱。

  「難受。心裡難受。」

  希維爾叉腰,怒目(這表情讓納瑟斯想到阿祈爾的長相)。

  「有英雄或是召喚師刁難你?是誰,我會教教他們怎麼尊重皇帝!」身為元老英雄的希維爾絕對不容許有人膽敢看不起阿祈爾,看不起阿祈爾不就是看不起她嗎?

  ……你嘴上說著蘇瑞瑪沒救了結果還不是護短。納瑟斯在房間角落默默用狗頭翻了一個無與倫比的白眼,生動又情緒化。

  他開口道:「困擾阿祈爾的不是那種事情。」

  希維爾看了看納瑟斯,又看了看阿祈爾,最後她嘆氣道:「好吧,我感覺從你到達這裡後到現在我都無法進入狀況,包括齊勒斯的事情。阿祈爾,你是不是有些事情該讓我知道?」

  「……齊勒斯是我的朋友、兄弟。」沙皇緩緩開口道:「曾經是。」

  「曾經?所以你稱呼他為小人、叛徒?」

  「對,他是我的左右手,背負我最多的信任與友情,然後一手毀掉。」

  阿祈爾的權杖在地板上敲出一個沉悶的音節。

  希維爾環顧四周,找到帳幕的位置。

  阿祈爾沿襲蘇瑞瑪的裝飾習慣,將這個房間布置成蘇瑞瑪風格的起居室,帳幕後頭是舖了柔軟地毯的軟墊區域,放著許多四散的大枕頭,每一顆的花紋風格都不一樣。

  希維爾拿走阿祈爾的皇室權杖,把對方拖到帳幕後。

  「坐下。」

  阿祈爾收起腿,將自己放置在枕頭堆中間,彷彿一隻窩巢的鳥。

  希維爾將手放進阿祈爾的頭巾裡,在鳥的後頸上輕按。

  「……這是在做什麼。」阿祈爾沒反抗。

  「你讓我想到我以前那些傭兵夥伴。」希維爾專心地按著,「我們都不是淪落到成為傭兵的,而是生活讓我們只能選擇傭兵這個職業。很多人都經歷過人生最悲慘的階段,像是飢荒、風沙、怪獸,或者爭搶一碗乾淨的水。」

  阿祈爾繼續聽著。

  「當有人承受不住的時候,就像是再也塞不了更多沙粒的罐子,不是靜靜地裂開,就是猛然爆炸。這個動作是流傳下的安撫方式,它能釋放一些沙粒。」

  希維爾聽見納瑟斯開門離去的聲音。

  「你的夥伴呢?沒有來這裡?」

  「都死了。」希維爾聳肩,「你的帝王陵防護做得很周全。」

  阿祈爾低聲說道:「蘇瑞瑪的黃沙下滿是冤魂。」

  希維爾換了個坐姿,讓自己的語氣輕鬆一點。

  「好,現在跟我說,你都瞞了我些什麼?」

  「沒有瞞你,只是沒機會告訴你。」

  「現在有了。你跟齊勒斯到底怎麼回事?」

  阿祈爾鍍金的眼望向空中,彷彿透過房屋看往他在彼端沙漠的國度,看往他的回憶最深處,但無論怎麼回溯,他的記憶只會跳回到霸權儀式上。

  那是他最深刻鮮明的記憶。

  「那是在秋季的晚上,蘇瑞瑪舉辦了一場儀式……」





  在戰爭學院宿舍的另一頭。

  半人半獸的男人踢上自己身後的門,鱷魚的犀利雙眼環顧四周,野獸呼喊道:「齊勒斯!令人振奮的消息,有關於我那卑鄙的兄長和你那偽善的君王!」

  「除非我再次將那些阿祈爾沒資格得到的力量奪過來,否則沒什麼消息是令我振奮的。你今天又殺戮了一番,雷尼克頓。」

  齊勒斯用的是肯定句,原因是雷尼克頓身上的血腥味。

  「你一定對阿祈爾做過什麼吧?是吧!他今天下午沒踏出過房間半步,我那從咆嘯深淵歸來的兄長剛進門就立刻退了出來,當他回到門前的時候你猜猜他帶了誰?——希維爾!」

  雷尼克頓說完,開始夾雜著一些除了他自己沒人聽得懂的碎碎念,自言自語著,然後又是一陣瘋狂大笑。

  「你為我們做了些什麼呢?告訴我!如果還差最後一擊,我現在就可以去完成!」

  雷尼克頓躍躍欲試,利牙邊有著泡沫。

  齊勒斯發出低沉而愉悅的笑聲。

  「只是一份久別重逢的禮物,我不需要特別對他做什麼,只要讓他見到我就夠了。」

  他滿足又悲哀地嘆氣道:「他沒認出我,果然有關於我的事情他總是忘得很快,無情得不留痕跡。我應該不需要再為此意外才對。」

  你沒認出我,我也只好假裝沒認出你了,這樣才公平哪。

  他記憶中的年輕帝王,巨鷹戰甲摺摺生輝。即使半神化,身軀發生不小的變化,他還是能認出來,不需要那把皇室權杖。

  阿祈爾的背影他看習慣了,從男孩的時候開始,直到他走上高台……

  齊勒斯能量組成的手按上臉部僅存的殘缺面具。

  「就算你忘了,我還是會幫你好好地記著,隨時提醒你那些因你產生的慘劇……」






  「蘇瑞瑪毀滅是齊勒斯引發的慘劇?」

  希維爾被蘇瑞瑪毀滅的原因深深震撼,她無法想像媲美天災的衝擊波在一座城市中心爆開是什麼景象。讓她更驚訝的是雷尼克頓。

  雖然她知道雷尼克頓是納瑟斯的弟弟,不過對於他與齊勒斯之間的關係卻沒什麼注意,真難想像他當初如納瑟斯一樣忠實又沉穩。

  「他一定在陵墓中受到齊勒斯無數可怕的折磨。」

  「雷尼克頓曾經是個英雄,現在卻只是受齊勒斯蠱惑的野獸。」

  阿祈爾的語氣中都是惋惜,納瑟斯遊走千年都沒能找到讓雷尼克頓解脫的方法,可見雷尼克頓幾乎是痊癒無望。

  「好啦!」希維爾幫阿祈爾將頭巾拉好,順便抹掉了沾在鳥喙邊的一抹泥巴濺痕(是召喚峽谷演習留下的髒汙)

  「這樣就又像個皇帝了!」

  完了她還用指節敲一下阿祈爾的鳥面。

  沙皇微微偏頭,在希維爾的角度看起來就像隻困惑的呆鳥。

  嗯,這樣的阿祈爾順眼很多。

  「希維爾……」

  阿祈爾的聲音有點猶豫。

  「嗯?」

  「你為什麼穿成這樣?」

  恢復正常狀態的阿祈爾,第一先注意到的就是後代的穿著。

  到底為什麼,他的後代平時戰鬥裝扮這麼穿也就算了,卸下護甲以後卻不多套一件什麼,一定要這樣近乎光溜溜地走來走去……

  希維爾對阿祈爾的問題感到奇怪。

  「我一直都是這樣穿,沙漠貧瘠成那樣,能穿成這樣就不錯了,何況我必須優先投資裝備。」希維爾絲毫不覺得自己穿得少有什麼不對。

  阿祈爾深深決定回去蘇瑞瑪以後他要改進的第一優先就是布料進口。

  「聽說你累積了一些財富……」戰爭學院不至於沒有衣服提供。

  「已經穿習慣了。」希維爾很豁達。而且眾人也都看習慣了。

  可是朕不習慣。阿祈爾覺得心情複雜。

  不知何時回來的納瑟斯聲音從外頭傳來,伴隨著餐車的輪子聲,「用餐時間要過了。阿祈爾,別太在意服裝,您該知道不能跟女人爭論這種事情。」

  希維爾趾高氣昂,一副「再管我啊、再管啊。」的模樣,當她膩了之後,注意到一張阿祈爾塞在盔甲縫隙的紙片。

  她直接抽了出來。

  「這是什麼?」

  「希維爾,別……」

  她打開了。

  一會兒後,房間附近的人都聽到一聲怒吼:「齊勒斯——」

  希維爾的怒火很快燒到阿祈爾頭上。

  阿祈爾沉默以對,納瑟斯則假裝自己是沙兵的一員。

  「阿祈爾,這是什麼?為什麼你會有我的生活資料?」希維爾捏著紙片,氣急敗壞。「齊勒斯幹嘛給你這個?你們關係不是很差嗎?……啊,連我的替換布條有幾件都寫在上面!」

  希維爾瞪著紙片的眼睛幾乎要燒出火來。

  她將紙片揉成一團,就要砸到阿祈爾的鳥頭上,最終及時住手沒砸出去,她改變主意,決定回房間再毀屍滅跡。

  希維爾反手抄起一顆枕頭砸到皇帝臉上。

  今天第二次,希維爾摔門而去。

  女傭兵氣呼呼的,她果然還是看阿祈爾不順眼!

  她離去的背影倒映在一隻發紅的眼珠中。

  雷尼克頓悄悄追上希維爾離去的方向。

  納瑟斯掀開紗廉,看著窩巢的阿祈爾。

  對方正靜靜面對空氣,一旁的沙兵站得直挺挺,但是武器拿反了。

  他嘆氣,這下他找誰都幫不了阿祈爾了,一波剛平,一波又起。

  「朕沒胃口,撤掉。」

  「我可以去找認識的員工再弄一張剛才的資料。」

  「放著,布餐。」

  沙兵們跳出來,納瑟斯給他們讓路,讓士兵們去履行義務。

  納瑟斯的長耳輕輕轉動。

  他總覺得好像聽見了雷尼克頓的竊竊私語,一會兒他又就覺得自己可能想太多,肯定是雷尼克頓在咆嘯深淵回響的狂叫還沒離開他腦海。

  即使大家都放棄了雷尼克頓,也只有自己還在關心他,所以才會覺得自己聽見對方了吧。

  納瑟斯將這件事情拋到腦後。










創作回應

掬月
  「我一直都是這樣穿,沙漠貧脊成那樣,能穿成這樣就不錯了,何況我必須優先投資裝備。」希維爾絲毫不覺得自己穿得少有什麼不對。

→貧瘠
2021-05-14 10:08:29
愛德莉雅.萊茵斯提爾
被這樣背叛真的很不好受,感覺心靈受了很大的傷(´;ω;`)
2023-02-02 06:1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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