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挺帥的,就是不知道內容怎麼樣,嘆--(話說連取名子都懶得自己想了=A=
月柳呆呆的看著天空。
離自己清醒以來好像也有快兩個月了吧?這兩個月中也有見過那個大變態(敬稱),但完全搞不懂那種感覺。
自己的人格似乎也還不算完全,有些許的異常,比方說:節操啦、男女授受不親啦、金錢觀啦......等等,月柳也都不太了解。
而在前幾週,大概是結木與三木雙雙對戰時,很剛好的,月柳完成了對能力的掌控。
物質控制--金屬重塑!
雖然說這項能力似乎有點弱小,但也不負它自身的期待,畢竟如果還是個無能力者的話,他就需要舞勢的照顧。
而在鍛鍊之下,這項金屬重塑的能力被他摸出了幾個大概的方向:
一:塑型。
藉由重新變換各式金屬的排位改變造型,使之成為另一種型態。雖然不錯,但無法連續發動,而且塑型需要的是知識,關於那一項造型的知識。
二:混合。
雖然說是混合,但實際上只是將兩種以上的金屬以黏著的方式,兩種金屬之間不會混合,只會成為死貼無法分離的狀態。
三:操控。
月柳現在可以用某種力量將所有金屬材質的物體拿起,像操縱念力一樣,可以說是很奇特的性質。
當然,就以上的能力判定,經由舞勢的推論,判斷月柳已經達到等級四以上,逼近等級五的程度。
月柳沒有想到自己居然會強的有點離譜,但他還是很開心的,總是偷偷的將自己偷來的一些小東西鎔鍊、塑型、合成。
當然,這種行為馬上就被監護人(舞勢、暫定)給制止,並且狠狠的罵了一頓。
不過舞勢或許有人妻屬性吧?了解了月柳的能力後,還專門的給他幾把柄,讓他用舞勢自己弄來的鐵練習自己的超能力。
不過那些話雖然是事實但都是充字數(被打),所以我們轉回來正在發呆的月柳這邊。
「舞勢~~去哪裡了~~」
這一瞬間,作者彷彿看到了一個名為萃香的小女孩抓著酒瓶紅著臉,打著嗝,用很蘇的聲音說著。
啊,這不是說月柳喝了酒了,只是種比喻而已WWW
「這裡是哪裡???」月柳哭萌著到處走,似乎已經迷失方向了。
「呃......」「嗯???」
此時,路過的鈦默思無語地看著萌萌的月柳。
「你在幹嘛?」「柯爾桑~~~」
月柳淚汪汪的衝上來,用無尾熊的抱法抱住了鈦默思,像是把他當成了樹幹一樣。
「喂喂!你在幹啥啊!放手啊!!!」
感受著胸前兩塊小小的OO,鈦默思慌張地想要掙脫。
「柯爾桑~~~舞勢不見了~~~舞勢迷路了~~~」
月柳萌萌的!!呃,抱歉,總之月柳用極度萌點的哭音哭訴著。
鈦默思無奈的扶額,並且叫他冷靜下來慢慢說......
「從現況看來......根本就是你迷路了嘛!!」
鈦默思用力地彈了一個腦崩,月柳眼眶打著淚水蹲下來嗚著頭,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鈦默思。
「總之你先等等,我打個電話找找。」「嗚嗚......」
無力地看著月柳,鈦默思將他的手機取出來,打了電話。
「喂喂......是的是的......好的,謝謝前輩。月柳你等一下,舞勢小姐馬上就來......」
鈦默思轉過來,在發現周圍空無一人的時候,愣住了。
「月--柳--!!!!!」
街道上,少年迷失中--
「跑哪去了啊......月柳~~」鈦默思用非常怨恨的聲音叫著,要不是說周圍沒人,不然肯定會被這個聲音的空洞感嚇死。
「嘆氣,累死人不償命啊,果然保母這差事果斷當不了,回去想辦法弄個發信器吧......」
苦苦的抬起頭,看著前方幾公尺外的一個人影,鈦默思靜靜的把偽裝成劍道部劍帶的劍鞘中,放著的那把灰黑色大劍拔出。
「我現在在找人,能請您回去嗎?煩人的傢伙。」
瞪著人影,鈦默思與灰鐵劍逐漸同調,緩緩地有了一絲金屬色澤。
「聽聞學園都市的學生擁有一種名為<超能力>的魔法,這才來會會......但是遇上冒牌貨了呢?」
明明相隔甚遠,但對方的話語像是直入大腦,直接對著你的感官說著話。
「冒牌貨嗎?呵呵,好久沒有被這麼說了,看樣子是個眼睛很明亮的傢伙。」「哼,冒牌貨也有底氣了呢?在這個腐爛的都市中,比無更加低下的冒牌......」
人影走近,出現的是一個黑髮黑瞳,不帶一絲微笑,給人冷血與黑暗感覺的男人。
「黑暗?」「聽說作為冒牌貨總是有著獨特的眼光,看樣子這句話沒有錯呢。」「嘛,我是沒啥想法就是,對這句話,因為根本就是事實。」
那個人衝著鈦默思的臉一個冷笑。
「既然是個路邊的冒牌,就死吧,反正不缺你一個。」「我拒絕,黑帝斯、閻羅王、歐西里斯都還沒有來找我要魂過,憑什麼你一個黑暗就能代理死亡?」
鈦默思直立起身,甩了甩手中的劍。
「嘛我是不介意把這當作一次經驗,或者給前輩送禮物也不錯--就送你的頂上人頭吧?」
就在說到最後一字的瞬間,雙方立刻互襲!
手中的重劍砍在了一道黑暗的氣息之上,令鈦默思皺起眉頭。
「把這種奇怪的力量用這種方式展現出來,你也算有趣吧?」「彼此彼此。」
下一刻,第二波交鋒。
鈦默思手中的重劍被快速地甩動,像是無視了劍本身的重力一般,連續、快速、無情的高速連斬,甚至可以看見刀光殘影。
另一邊的攻擊反而簡單的多,僅僅只是用黑色的氣息擴散開來,在劍砍下來的瞬間將特定的區塊加強,擋住後再鬆開,形成了另一種形式的僵持。
第八次交鋒。
「你也差不多一點,給我砍一下不就得了,省的我們兩個在這邊像是在對練一樣。」「彼此彼此,你也給我一次攻擊機會,我們也不用像兩個小孩子在打鬧了。」
兩人之間的對殺,到目前為止,雙方連擦都沒擦到對方的邊。
中途的默契更讓人想說你們是在排演吧!!!的感覺。
"對這種傢伙使用勢世界嗎?總覺得不適合的感覺,我的勢世界會被他毀掉。"
在心中默默盤算的男人--索克薩爾,很是煩悶的被情況受限。
放了勢世界,等於他對這種小角色動真格,而且自己的魔法似乎被他剋得死死的,這也讓他擔心勢世界究竟撐不撐得住。
而不放,依他的能力實在不是對單戰鬥的人物,他比較喜歡在黑暗中給敵人補一刀,而不是這樣直接靠上前近身肉搏。
也就是這樣,他怒了呢~~
「給我去死!<死地。絕影>!!」
地面上,乃至天空中,都擴散出了一圈又一圈的黑影。
快速的,這幾道黑影將鈦默思包裹住。
鮮血噴出,將那深邃的黑暗染上一片深紅......
當三木趕到現場時,原地甚麼都沒有,鮮血、黑暗氣息,或者是兩個在戰鬥的人。
臉上十分的平靜,三木也沒有為這個劍士擔心。
「月柳?月柳?」舞勢在一旁焦急的找尋著笨蛋的身影,就在剛才,他已經急到一度突破等級的枷鎖直接短暫進入了等級五,還使用了冰造分身。
當然,以上全都是玩笑話(遭毆打)
而遠處的第一學區,索克薩爾坐在大樓上,痛苦的嗚著被那把灰刃劍砍到的手臂。
「哈......哈.......直接......奪取靈魂......的魔劍......?」
該死的!你算計我!
臉上露出了怒顏,這是他第一次有被暗算的感覺。
國外,一座教堂中的金髮女性淺淺一笑,便繼續了手頭上的工作......(诶!那位大人在工作,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