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ＵＬ同人】大小姐與眾角色的日常（七五八）

※不定時更新有，拖稿更是有(ﾟ∀ﾟ )（被打

開始廢言：

忘記昨天是凱倫生日_(:3」「)_ 。

我相信凱倫琳會比我晚更文的所以沒關係_(:3」「)_ 。（＃＃

今天最後一次上社團，玩交換禮物猜動漫，最後的最後好像融入社員裡了有些開心ｗｗ。

－－－－－－－－－－－－－－－－－－－開始小劇場(ﾟ∀ﾟ )－－－－－－－－－－－－－－

Ｐａｒｔ１９７８　遺忘琴音

我全身無力的趴在臥房的方桌上。
準備技術考太專注，完全忘記昨天是凱倫的生日……完蛋了，想不到要送什麼。目前已經Ｒ２又鑲金了，話說碎片也大缺貨。
左手撐起下顎的自己思索著。「凱倫會想要什麼嗎……」
大約過三秒鐘之後——我放棄賀禮的抉擇了，因為我真的毫無頭緒。不過最主要的，還是先向本人道歉吧。

＊　　＊

四處和別人打聽的我來到花園的某處涼亭，撐著雨傘的視野湊巧遇到矇矓的身影正背對著自己。
踏入之際收好雨傘——外面正在下大雨的緣故——並擱置角落後我試圖向前方的戰士打招呼，「凱倫晚安。」
聞言的不死惡魔轉頭，掛上以往的和藹表情。這時我才發現他在保養著琴弦。
「晚安，大小姐。找我有什麼事嗎？」
說到這個，我立刻憶起此趟的目的。身軀瞬間彎腰九十度，來自心底的歉意化為文字且從我的喉嚨發聲。
「那個，昨天人家忘記是你的生日，對不起！」
儘管意識早已演練數次對方責罵或難過的言語，實際發生時卻是我沒預料到的……平和。
「不用介意，所有人挺習慣呢。」
感到意外的抬頭。「唔，為什麼習慣？」
「因為大小姐時常犯傻哪。」
其實我還蠻想開揍的，誠心不騙。

爾後捕捉到大理石桌擺放的小提琴與琴盒。
「話說，凱倫在這裡……呃……練習？還是該說演奏比較適合？」他放下手裡的琴弓與保養工具，以點頭來反映我的猜測。
我記得這把琴……叫「札吉」來著？
或許是類似鄉愁的情感在作祟吧，我忍不住伸手去觸碰曲線優美的小提琴，利用指頭分布的神經與皮膚輕撫四條宛如利刃的白線。
說起來，是好久以前的事情了呢。
「大小姐？」
「啊……」差點沉浸於回憶的漩渦裡，我趕緊搖頭令神遊的眼睛專注至眼前的男性。「叫我嗎？」
「妳在恍神？」
臉龐參雜著尷尬的苦笑，手指不經意撥弄著最右邊繃緊的琴弦使得低沉的音符藉由空氣的震動而溜出，與外面的滂沱大雨形成不協調的音樂。
「可以借我一下嗎？」
「請便。」
握起小提琴的前端且拾取保養完成的琴弓，讓琴身擺放在左肩後稍微調整最熟稔的位置，右手則捏住琴弓的柄端。
依稀有幾片記憶殘渣在腦海倏忽即逝。
往最右邊的弦輕滑，沉重的低音立刻浮現檯面。接著左手的小拇指壓住同條線並再度拉奏，不同的音符流入我的耳膜。
比起我步步追尋著漸忘的符號，札吉的持有者倒是驚訝不已。
「妳有學過小提琴？」
挪開琴身好讓久未習慣使得僵硬的側肩休憩，我淺笑道：
「算是吧，雖然學不久。」
「大約是五、六年前，有同學找我加入提琴社，老實說當時並不是第一次碰，卻間隔許久沒使用過。加入之後每週三的下午總得集合練習，好幾次練到手指痛得快哭了更想退出。」
「拼命練習樂曲的一小段、看不懂的音階靠自己推算做注音記號、和社員們有說有笑的共同合奏、拿保養琴弓的松香互玩……」凝視手中的札吉，感覺握在手裡時一股濃厚的眷戀從心底湧上。「但是當換上制服的大家一起在外面表演時獲得的掌聲，那時候我覺得快樂又幸福，彷彿找到人生的追求。」
下意識地抬高右手搔頭。「哈哈，真是有點懷念。」

我不明白他的眼神為何顯現憂傷，眼皮則緩緩垂低。
「後來沒有繼續學嗎？」
「……沒有。」指頭隨興得輕摳琴弦，各種相異的音色混雜在雨聲裡。「當時有某些因素要搬家，雖然家人當時有問我是否要繼續學，我那時候認為就算以後也在練習，但只有一個人的學習環境和不多大看好的未來實在沒什麼熱情，進而否決放棄。」
「現在重新觸碰小提琴時，內心忽然有個感慨罷了。」
「感概？」
「是啊。」擺出拉琴的姿勢，手指試圖找回遙遠的手感。「懷有熱情時的我是十三歲，時間過得好快，轉眼間我快變成大人了呢。」
「明明當時渴望長大，現在卻希望繼續當小孩。」

幾乎九成的樂曲都遺忘了，連節奏也忘得一乾二淨。
硬要說的話，勉強有一首仍記得琴法……不過我連小提琴的發音指法也丟入記憶的角落了哪……
「不如這樣吧？」
凱倫的嗓音吸引我的目光，看見他雙掌抵在下顎的微笑著。
「大小姐願意演奏一曲嗎？當作是禮物送給我。」
「唔欸？」別說是演奏，沒有樂譜可說是大事了，更別提我的琴藝生疏到像初學者般。「我很久沒碰琴了，肯定會不成曲調啦。」
「無所謂，盡力就好。」
既然昨日壽星這麼說了，畢竟是我自己忘光他的生日……努力試試看吧。
每拉奏一個音色，我就得重新尋覓下個音階的指法，數次體驗的棘手依舊使我感到困難又懊惱。
可是當雙手勉強奏出一小段曲子——絲毫感受不到皮膚的疼痛，反而是以往的快樂再度籠罩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