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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ssassin's Creed:Redemption War(刺客教條:救贖之戰) 第三十章-噩耗

作者:刺客 加西莫多│2015-05-24 10:50:23│巴幣:8│人氣:248
前言:

這大概是我目前用背景音樂用最多的一次吧

為此約略的調整了段落長短

希望你們會喜歡



-第三十章‧噩耗-



-西元1805年11月─瑞士邊境-

從維也納一路狂奔的兩人來到瑞士的邊境之後,阿道夫就對葛拉罕說:「我們得要在這裡分開了,我還有任務要呈報給上級。」

「是嗎?謝謝你,那麼再見了。」
 
「Du auch. (德語:你也一樣。)」

自此,阿道夫回到了條頓騎士團那裡,葛拉罕則是返回到馬賽。




回到馬賽後的葛拉罕回到了宅邸,將馬匹牽到馬廄裡後已是傍晚。正當要進入宅邸時,他忽然聽見屋裡有人哭泣的聲音。

當他推開大門之後第一眼所看到的,等到他確信之後,整個人都愣住了。

「嗚嗚嗚…」

「嗚嗚…」

「父親…」萊頓的口中正低語著。

在大廳裡的,是他的母親伊莉諾和他的弟弟妹妹,圍繞在於正中央躺著的阿爾傑農。

「你怎麼這麼狠心的拋棄我們!嗚~嗚嗚嗚嗚……」伊利諾一邊在阿爾傑農的懷裡痛哭,一邊捶打著僵硬的軀體。

「發生什麼事了?」葛拉罕一臉難以置信的走向前,走到倒在地上的阿爾傑農面前,整個人跪了下來。

在一旁的費爾曼說:「大少爺,在您不在的這段期間,老爺原本搭船到其他地方進行工作,結果在回來的途中,遇上了一艘不明船隻的襲擊,貨物不但被奪走,船員也死傷慘重,他們是拚了命的把老爺的遺體帶回來了…」

「怎麼會這樣,父親不應該是那麼容易就被擊敗的人啊!」

他伸手摸了阿爾傑農那冰冷的手,在一瞬間,他的腦袋有閃過幾個畫面。



畫面之中出現了一艘船,向阿爾傑農的船開炮,接著敵人強行登上船,毫不留情地攻擊船員們。接著阿爾傑農拿出他的大斧殺死來犯的數名敵人,之後出現了一個葛拉罕曾經見過面的人。他戴的三角帽插了一根黃羽毛,下巴留著些許鬍鬚,穿著一身紅的提督大衣。

「你是誰?為何要來襲擊我們?」

那個人拿著軍刀說著:「沒什麼,只是有人跟我說你這裡有個他很想要的東西罷了,要我幫忙拿來而已。」

兩人交手之後過了幾招,當阿爾傑農把對方壓倒在地,準備用大斧殺死他時,那個人掏鎗往阿爾傑農的胸口開了一鎗,將其推開後往他的胸口刺入一刀,再往他的喉嚨揮了一刀殺了他。

「好了,把那個東西找出來,然後快點離開這吧!」

不久之後,船員們拿著一個盒子給那個人,他打開盒子檢查後說:「Va bene, (義大利文:好,)我們離開這裡吧。」

最後,那個人帶著他的船員們揚長而去,留下阿爾傑農的商船。



「我知道殺死父親的人是誰了。」葛拉罕如此說著。

「什麼?」葛拉罕的妹妹─伊爾瑪問他。

「我知道那個人是誰,我曾經在城裡見過他。」

「兒子,難道你要…」伊利諾擔心的說。

「我實在無法忍受父親就這樣被人殺害,我要去找那傢伙問個明白!」

說完之後,葛拉罕轉身憤而衝出家門,往港口的方向狂奔。

「哥,別去啊!」萊頓想攔住他,但是為時已晚。

來到港口的葛拉罕遇見他的副官卡希爾,向他說:「卡希爾,快去讓船員們做好出航準備,我要去找某個人問個清楚!」

「我知道了。」

當一切準備就緒之後,灰林鴞號直接駛出了馬賽港。


當灰林鴞號航行至科西嘉島的南岸時,在不遠處有一艘船停在那裡。

船上的水手指著那艘船說:「看見了,是一艘軍用快帆船!」

卡希爾拿起望遠鏡看了看後,將望遠鏡遞給葛拉罕說:「是不是他?」

葛拉罕拿起望遠鏡看了一下,那個男人正好待在後甲板上面。

「就是他沒錯!弟兄們,準備戰鬥!」

「喔!」




似乎是查覺到灰林鴞號的動向,遠處的帆船也開始有了動作。

「預備!」葛拉罕大喊著並把灰林鴞號的左舷對向了那艘船。

「發射!」

灰林鴞號發射第一波的炮彈,直接打在那艘船上頭。不過那艘船也把側舷炮對準了灰林鴞號,隨即發射了炮彈。

「所有人趴下!」

炮彈直擊灰林鴞號,所幸並沒有對船身造成嚴重的傷害。

「炮彈填裝完畢!」

「發射!」


灰林鴞號進行第二波炮擊,對敵艦造成了一定的傷害。

「船長,我們是要直接擊沉他們,還是要強行登上那艘船?」卡希爾問葛拉罕。

「直接擊沉實在是太便宜他們了,等到那艘船的主桅杆都倒了再登上去,我還有事情要質問他們的船長!」

「Evet! (土耳其文:遵命!)替所有大炮換上鏈彈!」

「換彈完畢!」

葛拉罕邊操舵邊說著:「瞄準!」

「發射!」

灰林鴞號的側舷炮發射出一波鏈彈,不過沒能打到主桅杆。

「再來一次!」

當船員們正在裝彈的時候,敵艦往灰林鴞號開炮了。

「找掩護!」葛拉罕大喊。

等攻擊過了之後,大炮也裝上了鏈彈。

葛拉罕舉起他的手喊著:「各就各位!預備!」

「這次別再打偏了!」卡希爾提醒所有人。

「發射!」

一整群的鏈彈於空中飛舞著,不偏不倚地把敵艦的主桅杆給打斷了。

水手們大聲歡呼道:「我們成功啦!那些傢伙逃不掉了!」

灰林鴞號以極快的速度逼近敵艦,然後用側舷擦撞之。

此時的葛拉罕大喊著:「給我奪下這艘船!」

卡希爾大聲指揮:「弟兄們,把帆全都收起來!用鉤繩將兩艘船靠住,然後抄傢伙衝上去!」

「Oui!(法語:遵命!)」

船員們將所有的風帆收起來,用鉤繩拋向敵方船艦上。

「後甲板的旋軸炮射手用旋軸炮掩護其他人,狙擊手也用燧發步鎗做掩護!」

灰林鴞號的船員們拿著鎗對船上的敵方船員們開鎗射擊,此時的葛拉罕對卡希爾說:「卡希爾,灰林鴞號就先交給你了!」

「Git! (土耳其文:去吧!)」

葛拉罕放開舵輪,跟著其他船員們一同闖入敵艦的甲板上。

「嗨啊!」

葛拉罕上甲板後,有個水手拿著短刀衝上前攻擊,葛拉罕抓住對方握刀的手,直接用袖劍往脖子給予刺殺。

「給我殺!絕不留任何活口!」葛拉罕舉起他的細劍吶喊。

灰林鴞號的水手們聽見後,各自拿出實力與敵方應戰。此時的葛拉罕被五名敵人包圍,第一個拿短刀衝上來攻擊,葛拉罕輕鬆閃過並將其殺死。第二名敵人也拿刀衝了上來,第三名敵人準備拿鎗對著葛拉罕,葛拉罕先對第二名敵人舉起的刀子打掉並將其撞開,第三名敵人此時開鎗打中第二名敵人的頭顱,葛拉罕趁機衝上前將手中的細劍貫穿其胸膛並拔出。


第四名和第五名敵人聯合出擊,葛拉罕先用細劍打偏右邊敵人的揮砍,然後一劍往左邊前來攻擊的敵人將其刺傷,接著用劍柄的護手敲擊右邊敵人的鼻子,再來給左邊衛兵一技從右上至左下的斜切,接著往右邊衛兵的腹部深深刺下去,然後用刺入腹部的細劍把右邊的敵人甩向另一位互撞,最後往腹部被劍刺穿的敵人右膝內側劃一劍,往另一位敵人的咽喉用細劍刺穿並將其甩向因右膝內側韌帶被切開而跪地的敵人,讓他再度互撞後倒在甲板上,以細劍劃開跪在地上的敵人咽喉再將其頭顱並抽出細劍。




此時的敵方船員幾乎都被解決了,葛拉罕望向後甲板,看見那個人輕鬆地將兩名自己的水手殺死,葛拉罕的心頭怒火中燒,快步從倒塌的桅杆上奔向後甲板,從空中給予對方來自空中的攻擊,但是沒有成功。

「哈!我們又見面了!」

對方打量著自己握住的軍刀,對葛拉罕說:「我想想,上次我們見面的時候是……啊哈!是你在馬賽幫我解決那六名飯桶的時候嘛!」

葛拉罕上前揮出一劍,但對方閃開了。

「嘛,別這麼衝動嘛,這麼做可不是身為紳士的行為啊。雖然我也猜到你為何來找我的原因…」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這樣事情就好辦了!」葛拉罕生氣的說著。

「只是我萬萬都沒有想到,那個有著大鬍子的刺客老兄居然就是你的親人,看來這世界真小。」

「現在你會出現在這裡,就是為了來替他報仇才來殺我的吧?只是有件事情讓我感到疑惑不解。」

「是什麼事?」葛拉罕問他。

對方伸出手指觸摸著軍刀的刀背說:「那就是…你是否有資格殺掉現在的我這個問題。」

「那你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因為我會讓你死個痛快。」葛拉罕的眼神毫無保留的散發出冷酷的殺意。

「喔?那我還真期待你的表現啊。」

「在我讓你死的痛快之前,先告訴我你從我父親那裡奪走的那一盒東西是什麼?」

「就算你這樣問我,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更何況,我認為那東西對現在的你來說,似乎有些『太早』了點。」

「反正等我宰了你之後,我會把那盒東西拿回來的!」葛拉罕蓄勢待發。

「也好,反正驚喜就是這樣嘛,等到親自打開潘朵拉的詛咒寶盒之後,會出現的究竟是災厄還是希望呢?更何況你還得先跨過我這一關呢。」

對方張開雙臂對天大喊:「就讓上帝看著這一切吧!看看是我會活下來,還是眼前的這位有為青年和他的恨意會戰勝一切!」

「你要為此付出代價!」

「等你活了下來再說吧。」對方舉起軍刀指著葛拉罕,嘴角露出一抹奸笑。



兩人各自衝向彼此,便是先來個細劍與軍刀的刃身碰撞的激烈單挑。

「讓我看看在那之後你變得多強吧!」

葛拉罕向對方刺出一劍,但是被打偏掉了。

「哈!要是再不拿出實力來,可就對你越來越不利了喔!」

雙方的刀劍互相激烈的碰撞,發出鏗鏗鏘鏘的聲響,兩人的步伐不時地一前一後踩踏著。

「這就是你為了替你父親而前來報仇的恨意嗎?真可笑。」

對方在找出空檔後,從身上掏出一支手鎗向葛拉罕的左肩射擊並扔掉,葛拉罕也因此中了一次鎗傷。

「啊!」葛拉罕痛苦地喊著。

「看你痛苦的表情還真有快感!」對方不放過機會,趁機上前舉起軍刀往葛拉罕劈下去,但是葛拉罕的反射動作讓他用細劍擋下了攻擊。

「真厲害!那接下來會如何呢?」

身受鎗傷的葛拉罕繼續攻擊他的對手,但是動作有些慢了下來。

對方趁機嘲弄葛拉罕說:「你的動作慢下來了喔,小伙子!」

「給我閉嘴!」

葛拉罕抓準對方的破綻,直接用劍將對方的左手劃傷。

看了看傷口,那個人便說著:「身手挺快的,看來得給你一點懲罰才行。」

話剛說完,對方立即掏出第二把鎗,這一次朝他的右大腿射擊。

「啊啊!」

葛拉罕向後退了幾步,一邊吃力地用細劍跟對方過招,情況對葛拉罕來說越來越不利了。

此時的葛拉罕心裡想著:「可惡,這傢伙的攻擊明明不怎麼強,可是每一次的攻擊都好沉重,再不想想辦法可是會死在這的。」

對方扔掉左手握住的手鎗,一邊向前揮刀攻擊一邊說著:「小伙子,你瞧,你現在的防禦可沒比剛才還要嚴密了喔!」

果真如對方說的一樣,葛拉罕的動作開始越來越不靈活了,每當對方揮出一刀,葛拉罕的身上就會留下一道鮮紅的傷口。

「可惡,我就到此為止了嗎?」葛拉罕心裡默默地說著。

葛拉罕身上的傷口越來越多,動作越來越緩慢,對方看見葛拉罕快要不行了,便對著他說:「我以為你還能陪我再多玩一會兒,看來這差不多就是你的極限了。」

對準了葛拉罕手中的細劍,對方稍一出力就揮下軍刀將其打落掉。然後緩緩掏出身上最後一把手鎗,指著一直凝視他的葛拉罕說著:「看來這場對決是你輸了,小伙子。我原本還期待著你會有什麼讓人驚豔的優點還是什麼的,看來只是我看走了眼而已。」

對方的眼神開始變認真的說:「有什麼遺言要留下來嗎,小伙子?」

即使被這樣問,葛拉罕還是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看來是沒有吧?」

正當對方用拇指拉動手鎗的點火裝置後要開鎗射擊時,葛拉罕不知怎地迅速壓低身姿,突然使勁衝了上來,對方因為這舉動而開鎗射偏了。但對方做出極快的反應向他揮刀,葛拉罕抽出他的右袖劍格擋讓刀子揮偏,再用左袖劍插入軍刀的護手裡,連刀帶人將其甩向後頭的舵輪處,那個人的頭因此被轉動的舵輪卡在那裡。

葛拉罕轉身撿起對方掉落的軍刀,然後走到他的面前,毫不留情的將刀子深深插在他的胸口上將他殺死。




看著自己的配刀插在胸口上頭,那個人得意的笑著:「真沒想到事情居然會變成這個樣子,看來當時的我果然沒看走眼。」

那個人看著對他冷眼看待的葛拉罕問:「這樣你是否滿意了嗎,小伙子?」

「那個盒子裡的東西是什麼?」葛拉罕問他。

「哼,我想在你回去之後,你應該可以在你那死去的父親所遺留下來的日誌或是什麼的找到答案,如果沒有的話,恐怕得要靠你自己去尋找了…」

「當初看到你的時候,我就覺得你是個很不一樣的人,現在想想,我大概沒有什麼遺憾了……」那個人說完之後,便沒了氣息。

葛拉罕向前走到他的身邊,近距離一看,發現他的身上竟然有著聖殿騎士團的聖戒指。

葛拉罕將他胸口的軍刀抽出來扔到一旁,邊用手替他闔上眼睛邊說著:「Je ne ai rien à vous dire obtenu. (法文:你我之間沒有什麼話好說。)Requiescat In Pace. (拉丁文:願你在此安息。)」




當葛拉罕起身之後,有個船員拿著從船艙裡找到的盒子對他說:「船長,我們在這艘船上找到了這個。」

葛拉罕接過之後打開盒子,發現裡頭的只是一個空心圓環的琉璃飾物。

葛拉罕什麼都沒說,把盒子蓋上後說著:「我們回去吧。」

就這樣,葛拉罕帶著船員們與灰林鴞號回到了馬賽。








到了隔天……

阿爾傑農的遺體被妥善處理並被裝進一個紅木棺材裏頭,棺材上還鋪著法蘭西的三色國旗。舉行喪禮的地點在馬賽郊外的一處海崖上,來參加喪禮的只有霍斯一家人而已。

穿著神職人員衣袍的牧師拿著一本聖經,語重心長的致詞:「我們今日齊聚到這裡來,無非是為了再見這位朋友最後一面。阿爾傑農‧霍斯並不是一位基督教的信徒,但他平常為人樂善好施,不會吝嗇於自己的財富,適時的幫助城裡需要幫助的人,我相信此等善舉已經感動了主。如今我們的這位朋友已經不在人世了,我們並不會忘記他的貢獻,於心中感恩他的一切,為了即將帶著尊嚴而啟程前往新的旅程的他賦予祝福。在場的家屬都和他有著美好的回憶,希望在你到了天堂之後,能夠保佑你的家人,回來探望你的家鄉和祖國,並且與我們分享在那之後的所見所聞。我們不會忘記你的,朋友。願你能夠再前往天堂的路上走得有尊嚴且平安,回到神的懷抱之中吧,阿們。」

牧師說完之後,霍斯一家人將玫瑰丟在棺材上頭,唯獨葛拉罕先將玫瑰丟上去後,再將貓頭鷹的羽毛也一並放上去,最後與萊頓拿著鏟子將棺材埋了起來,結束了這場簡單的喪禮。

喪禮結束之後,葛拉罕有一段時間都待在阿爾傑農的書房裡頭,此時的費爾曼在外頭敲門說:「大少爺,我能進來嗎?」

「進來吧。」

進到書房後,費爾曼將一封信遞給葛拉罕說:「老爺交代過我,要是萬一他死了,要我務必把這封信和這地圖留給您。」

「父親留給我的?」

葛拉罕接過信和老舊的地圖之後,先拆開信封上的紅蠟封,拿出裡頭的紙張,上面寫了一堆字。

在這封信的上頭所寫的內容是這樣的:



葛拉罕,我親愛的兒子。當你從費爾曼那邊得到了這封信,那就表示我大概已經死了吧?雖然我可能因為某些原因而死了,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身為刺客的我們總是與死亡為伍,哪一天被人殺死都不意外。首先,我希望在我死了之後,你能夠代替我的位置和事業,好好照顧你的母親和你的兄弟姊妹,我知道這或許有些強人所難,要支撐一個家庭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我認為你可以的。這個家園曾經讓許多霍斯家族的人有一個指引,當然也代表了特殊的意義,我想你應該也很清楚才對。當你說你要成為刺客的時候,我的心中有著一股「沒想到我的兒子已經長大了」這個念頭,最近這幾年我也清楚地知道你一直都在用自己的力量協助法國從過去的陰影之中走出來,我記得你曾說過要讓法國變的富強,我在這裡誠摯地告訴你,不論你到最後選擇了什麼道路,不管它有多麼的艱辛困難,我希望你能夠繼續無怨無悔地走下去,因為這是你自己所選擇的決定,要對你自己負起全部的責任,永遠不要忘記自己的初衷。只要你能夠持之以恆,我相信,我確信,你一定能夠讓你的目標予以實現。在此,我所能留下的也就這麼多了。

-永遠愛你的父親,阿爾傑農‧霍斯  絕筆


「這是父親留給我的遺書。」葛拉罕向費爾曼說著。

「看來果真是老爺的遺書啊…」費爾曼感傷的說著。

「你先出去吧。」

「我知道了。」

費爾曼離開之後,將房門關上,葛拉罕獨自一人走到書房的窗前,看著窗外西下的夕陽。

「我恐怕讓你失望了,父親。我原本以為拿破崙會是一位我所堅信的那位能夠帶領法蘭西走向富強之路的領導者,但我沒有想到伊甸神器居然改變了他,讓他變成了一位野心龐大的危險人物。或許是我的想法太過天真了,又或是我在看人這方面並不夠好,以為只要能夠靠行動證明一切就可以了,但是事與願違。雖然我知道事情已經都發生了再說這些事情可能沒什麼用,但我不會就此放棄的。我會負起所有的責任,盡最大的全力去阻止拿破崙。這或許會花上很長的時間才能結束,但這是我所製造出來的問題,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替我解決。希望在天堂那裡能夠保佑我能夠結束這一切,父親,這就是我能為這一切所做的贖罪。」

葛拉罕想起阿爾傑農還留下了地圖,回頭拿起書桌上的地圖看看,發現地圖上畫的是地中海,有三個地方被劃了叉叉,其中兩個是北地中海沿岸的熱那亞和那不勒斯,第三個則是南地中海沿岸的突尼斯港。此外,葛拉罕還發現熱那亞左上角的某個區塊被圈了起來,旁邊還寫著巴黎聖母院。

葛拉罕打開盒子,拿起了裏頭的琉璃飾物,再看看地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離開書房的葛拉罕,來到宅邸的飯廳去見他的母親和他的弟弟萊頓與妹妹伊爾瑪。

「心情稍微平復些了點嗎?」母親伊利諾問葛拉罕。

「嗯,好點了。」

「那你今後打算怎麼辦,兒子?」

「其實我想了很久,原本父親指名要我來負責他的工作的,但是拿破崙的那件事情我得要負很大的責任,我想我可能會有很長的一段時間會沒辦法回來吧。」

「那爸爸的貿易工作怎麼辦?」萊頓提出了問題。

「我想只能交給你跟伊爾瑪了,我的弟弟。」

「我跟伊爾瑪?」

「Pas de problème, (法文:沒問題,)我時常跟在父親身邊,這種事情我還能處理。」伊爾瑪信心滿滿的說。

「我想我應該沒什麼需要擔心了。」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哥?」萊頓問葛拉罕。

「不清楚,可能等事情解決了吧?」

「雖然我們會不常看到你回來,但這裡永遠是你的家,隨時歡迎你回來,兒子。」

「是啊,我們會在背後支持你的。」萊頓如此說著。

「Merci… (法文:謝謝…)」

就這樣,霍斯家族從失去一家之主的悲痛之中重新振作起來。



真沒想到要給自己寫的小說裡的正派角色賜死是一件難過的事情

人生真是無常啊...(茶

不過如果不這麼做的話

故事劇情也太過偏向正向結局了吧?

以牧師為角度撰寫喪禮的致詞那邊我想了很久(畢竟我不是基督教的教徒


從這裡開始估計整個劇情已經寫到一半了吧

下一章節還想不出來要寫什麼

接下來就花個時間好好的想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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