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求聞史紀過去影響卻不大呢:3 反正那本我會拿來用在寫小說上 所以會用很久XD
※對東方無完全研究 ※與一、二設完全無關 ※超微小GL注意
富貴人家與流浪孩子通常無法劃上等號,但相對的,他們的心智是的。好比說:富家的孩子常常被父母要求所謂的「完美」,因此遭受許多嚴格的教導,有那麼一點兒的「錯誤」,懲罰不是那樣隨便念念就好的事情;流浪的孩子在外奔跑,沒受到良好的管制,富家的孩子喜歡這樣髒兮兮又野性的舉動嗎?很多家長不認同,但孩子呢?他們憧憬極了!
蘇我家的孩子,如同以上的富貴家庭,擁有良好的教育,嚴格的制度。他們最小的女兒——蘇我屠自古,也得遭受這種待遇,雖然不喜歡這種生活,但也無能反抗,還記得她有一次親眼目睹她的哥哥因為反抗而被鞭的皮開肉綻,場面觸目驚心。
午後,屠自古陪著母親上街購物,赫然發現華麗的路邊有個滿身臭味的孩子偷了麵包。
「妳這臭小子!!把我的麵包還來!!」麵包店的老闆拿著桿麵棍追趕著偷麵包的小孩。
「這孩子真是沒家教。」
「屠自古,以後妳也不可以偷東西!」母親警惕她道。
「是…」屠自古小聲的回應,但她的聲音本來就是這麼小,也因為聲音小的女生也就越陰柔的道理,母親不會指證她聲音太小或是怎麼樣的。牽著母親的手的屠自古,不斷的回頭看那個小偷,可以輕易的閃過麵包店老闆的打擊,心裡略微覺得厲害。
「母、母親大人,那個偷東西的賊,好厲害!」
「別看,屠自古!那種孩子只能靠偷東西維生!」但母親卻不領情,硬是把她的頭轉回正面。
「非、非常抱歉…」
***
回到家裡,屠自古走入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腦中思索著偷麵包的小偷。
「妹妹,我要去圖書館,妳要跟來嗎?」門突然打開了,是屠自古的姊姊。
「妳跟母親說了嗎?」
「嗯,她說可以。」
「還有叫妳借幾本書回來。」姊姊拿起她的借書證,和自己的借書證合在一起放在包包裡。
「好的…」兩人手牽著手下樓,跟父母親報備後便出門了。
***
「喂!布都!聽說妳惹惱了我們的老大嘛!」走在前往圖書館的路上,又看到了剛剛偷東西的女孩,被一群像是小混混的男孩們圍繞。
「我才沒有惹惱他!是他先跑來搶我的麵包的!」偷東西的女孩回道。
「妳如果道歉我們想說原諒妳的,但是現在!敬酒不吃吃罰酒!」
「兄弟們!上!」一個看來比較壯碩的男孩發號施令,每個都往那個女孩上拳打腳踢,看來非常的痛。
「姊姊…那個女孩…」屠自古拉拉姊姊的衣領,但她卻沉默不語,繼續走著。
「……」過了一會,屠自古回頭看,男孩們心滿意足的走到對面的街頭,而那女孩撫著手臂,低頭走出巷道,臉上有點血跡,而且神情看來十分猙獰。
「屠自古?等等!」屠自古不管姊姊的管制,衝上前去安慰那個女孩。
「吶?妳沒事吧?」她從口袋掏出了手帕,輕輕的擦拭女孩的傷口。
「唔…妳是誰…」
「屠自古!回來!」
「不要去跟那些骯髒的小鬼講話!!」突然,屠自古的姊姊一把抓著她的手,而手帕也沒能即時拿回。
「不要!姊姊,快放開我!!」這是她第一次對自己的家人反抗,異常的凶惡,好像在保護著自己最愛的東西一樣。
「嗚……」拿著屠自古的手帕的那個女孩無意間目送兩姊妹,待她們走遠後,才發現自己手上拿著屠自古的手帕,上面有她的名字,還有一點點的血。
「蘇我………屠自古…?」
***
「妳跑去找那些髒孩子做什麼!」連圖書館也沒去的回到家,姊姊先把屠自古送回家後再自己去圖書館圖讀書了。不過回來也只是聽著母親第一次的咆嘯。
「……」
「屠自古!回答!」父親也走了過來,不過只是安慰那些沒人要的小孩罷了,又不是什麼滔天大錯!屠自古心裡想。
「我看到她被一群小流氓欺負……只是想安慰她而已…」
「她被欺負是她自己的事,妳別這樣多管閒事!」母親氣急敗壞的說,接著扶著自己的額頭,對屠自古下令了第一次的禁足。
「啊啊,算了!作為懲罰,這個禮拜妳只能在家裡。聽懂了沒?屠自古。」
「嗚…!」
「是…」無從反抗,只好乖乖認命。或許是因為身為女兒身吧?沒有像哥哥那樣被鞭打,不過她也不敢想像,被鞭子狠狠的抽下去,看起來就很痛。
***
「蘇我屠自古…那個女孩的名字……」布都再次掏出了屠自古的手帕,上頭的血痕已經乾涸了,呈現暗紅色。她摸摸自己的臉,傷口的部份也結了不知道是痂還是血塊的硬狀物,總之還是很痛。
「啊,這得洗乾淨才行!」
布都才剛走到公園的洗手台,就發現早上那些小混混聚在那裡,把一堆破銅爛鐵的垃圾、廢棄塑膠箱、水管或是爛木板堆起來充當秘密基地,這看在年僅十三歲的布都,非常幼稚,不過那些小混混年紀最高也不過十歲而已,會這麼稚氣也是理所當然的。
「嘖…幼稚鬼三人組…」右手緊握住手帕,布都打開水龍頭開始沖洗它,順便借用了上面的公共肥皂。意外的是,上頭的小血塊像瓦片般剝落,根本不需要什麼肥皂,那就用它把手帕洗的香噴噴的吧。
「啊!老大你看!是麵包賊布都!」那三個小混混從基地裡走出來,其中一個稍微肥胖的小男孩食指指著布都道。
「哦哦!!看看這是誰呀!搶了我的麵包居然還敢跑來我們的地盤撒野!」
「活的不耐煩了是嗎?」接著另一個差不多十二歲的男孩從他們中間竄出,嘴裡還叼著圈圈棒棒糖,雙手插在口袋上,擺著一副「敢惹老子就死定了」的表情。
「……」不過布都默默不語,繼續洗著手帕。突然,她的馬尾被向後拉扯,在手上的水花四濺在洗手台上。
「夠了!你們想幹麻!」
「敢搶我東西就算了,不記以前的仇恨。但我現在叫妳滾妳沒聽到嗎!?」
「老大!這小子在洗手帕呢!唷呀!好溫柔啊!」個子較小的,年僅七歲的小男孩奪走了布都手上的手帕,在空中揮呀揮。
「住手!那不是我的東西!」
「快把那條手帕還我!!」布都衝過去,給那小個子吃了一記鐵拳,可惜手帕被長傳到他們的老大手上。
「這既然不是妳的東西幹麻要還妳呢?」
「像這種東西……這種東西踩壞弄髒最好啦!!」說完,那位老大把手怕狠狠的丟在地上,然後用腳瘋狂的踩在泥地上,順便在上頭跳了幾下。
「哈啊……」
「哇嗚——老大實在太強了!」旁邊較壯碩的男孩搥著他的背說。
「你們……你們這些……」
「你們這些傢伙!!老虎不發威你把我當病貓是嗎!!!」布都失去理智的拿著肥皂往老大臉上砸。
「嗚呀!」
「妳搞什…哇嗚!」接著又是一個鞋印在他臉上。
「老大!」
「別瞧不起人了!!!」三記無影拳,還有什麼比這個更痛的呢?那大概是布都用力的將自己的頭與對方的頭撞下去吧。
「嗚咳…好痛………」
「布都…妳……妳這該…該死!」老大早已昏的口齒不清,在旁的三個小弟趕緊護送他走。
「總有一天不會放過妳的!!」
「最好是……」
「……」她將地上那被踩滿腳印,上面全都是黃土的手帕拿起,眼看上面的名字快要消逝。打開水龍頭,這次她可以好好的用肥皂了,再次將手帕給清洗乾淨。
***
「屠自古,今天要去牛排館吃,確定不要來嗎?」已經落日了,屠自古的哥哥輕輕開啟她的門問。
「……我不要…」
「好吧…母親說餓的話再叫女僕燒菜給妳吃。」
「那我走囉…」門被關上了,從二樓就可以聽見樓下的大門也有類似的聲音。屠自古賴在床上,不知道要做什麼好,也沒什麼食慾。
「禁足好無聊呀…」這是她第一次被禁足。接著她走到樓下,打開冰箱,為自己倒了一杯柳橙汁。橘橘的,看起來就很好喝,不用看起來了,本來就很好喝。
「佛瑞德,母親他們什麼時候回來?」屠自古才剛洗好杯子,轉頭馬上問問自己的管家。
「主人說是晚上九點半左右,大小姐。」管家拿起手上的懷錶,立刻回應她。
「請問現在幾點?」
「現在是晚上七點零九分過三十二秒,大小姐。」
「還有差不多兩個小時……」屠自古嘆氣道。
「有什麼事可以做呀?」
「報告大小姐,主人吩咐您可以讀書、觀看電視、洗澡、吃飯或是先睡覺。」
「我沒有真的問,只是自言自語……」
「非常抱歉,請容許我的過失。」
「算了算了……」
「嗯?」屠自古坐在沙發上,打開電視機突然想到一個點子。
「啊!佛瑞德!」
「請問有什麼吩咐?大小姐。」
「幫我準備兩個對講機、一枝手電筒和幾包零食,對講機一個給你一個給我。」屠自古向後轉,趴在沙發上。
「不不不……三個對講機好了!還有,幫我保密!」
「是的,請稍等。」不一會兒的功夫,三個對講機、一枝手電筒和兩包零食送來了。
「請容許小的過問,大小姐需要這些東西做什麼呢?」
「我要去找一個人!」
「對講機跟我保持聯絡,母親他們回來的話立即與我告知!」
「對了……這樣也不可能即時回來……到街巷那裡用跑的也得花上兩分鐘…」
「大小姐,若主人回來時,小的替您解釋您在樓上睡覺如何?」還在思考中的屠自古,被管家這麼一句話給點醒。
「好點子!你真聰明,佛瑞德!」
「多謝誇獎,大小姐。」
「回來時,小的會幫您鋪設一樓至二樓的階梯。」
「好的!」屠自古背著小包包,裡面裝了兩包零食,一個對講機。而她的手上握了一個對講機和一枝手電筒。
「那我走囉!」
「請慢走。」
***
「嗚哦…嗚哦……」
「真是的…有點想睡……可是又不太想睡…」走在早上才開的商店街的布都頭一點一點的像是在打盹。現在周圍只有路燈,沒有那種商家才有的展示燈。
「……真幸運!有十塊錢!」就在路燈的照耀下,有一枚閃亮亮的銀幣掉在紅磚道上,布都眼睛一亮的把它撿起。然後摸摸自己的口袋,其實裡頭也有十塊錢,現在總共二十塊。
「啪嗒啪嗒———」遠邊有道穿著涼鞋,一樣在紅磚道上奔跑的聲音。
「嗚?誰啊?」
「嗚啊?早上的女孩!」
「那個…妳、妳好。」
「這個,還妳。」
「我已經好好洗過了!對不起呀,弄髒妳的手帕。」布都掏掏自己的口袋,拿出了潔白、外圍有綠色縫線的手帕交給屠自古。
「謝、謝謝……」
「這個…給妳。」屠自古也從包包裡拿出兩包零食,要送給布都。
「唔?真的…要給我的嗎?」布都看到手上的零食,有些不知所措。
「嗯…」
「好棒呀!謝謝!!」
「話說…可以跟妳一起吃嗎?」布都接過那兩包零食,邀屠自古一同共用零食。
「好呀。」她便這麼拉著屠自古的手,前往附近公園的長椅坐了。
***
「對了…妳的臉怎麼一直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布都現在才發現屠自古的臉慌恐的像看到幽靈一樣。
「那、那個……因為……」
「好黑…」
「哦!原來是這原因!」
「哈哈哈——我從小也怕黑呀!但在外流浪這麼多年早就不怕了!」布都豪爽且大聲的聲音讓屠自古安心不少,但看著前方黑成一片的公園,只能看見公園入口的商店街那熹微的燈光,背脊又開始發涼了。
「嗯……啊!想起來了!我記得……在這裡沒錯…」布都牽著屠自古的手,然後到了男生們建的秘密基地,手電筒的燈光也照在那上頭。
「啊哈!果然沒錯!!」
***
「………」
「…還是會怕嗎?」進到秘密基地,屠自古還是一樣默不作聲。
「欸?沒、沒有…」
「對了!妳名叫蘇我屠自古是吧?」
「妳怎麼知道?」
「啊,是手帕上面的……」屠自古替布都開了第二包的零食。
「啊,謝謝!」
「那妳叫什麼名字?」屠自古似乎不這麼害怕了,高興的問著她。
「五呀!五掉駐物舖曝都!(我呀!我叫做物部布都!)」嘴裡咬著洋芋片的布都口齒不清,不禁讓屠自古發笑。
「嗚呼呼……我聽不懂啦…」
「可以再說清楚一點嗎?」
「好!我叫作物部布都!」重新自我介紹,看起來神氣滿滿。
「我今年十三歲!」
「咦?跟我一樣!」
「哦!真巧呐!」布都繼續吃著洋芋片,順便看看外頭有沒有人。
「對了,妳的包包裡還有什麼東西呀?」她指著屠自古的背包,看來頗有興趣似的。
「啊對了!」
「這個對講機給妳。」
「唔?」這是布都他第一次見到「對講機」這玩意兒,完全不知道怎麼使用,感覺像舊式的大型家庭電話,於是把它貼近耳邊大聲講話。
「喂喂?有人在嗎?喂————?」
「哈哈,不是這樣使用的啦。」屠自古又被布都逗笑了第二次,不過沒辦法,這是她第一次用這種東西。就像妳叫一個原始人使用電視,他可能會嘗試,但最後也可能會因為不會操作或者沒耐心,而用他的大木棍把電視砸爛。
「诶?不是這樣嗎?」
「不然……這個按鈕?嗚啊!發出綠燈了!壞、壞掉了嗎?」
「沒有啦,發出綠燈表示可以對講了。」屠自古細心的解釋道。
「按住綠燈的話就可以對講;紅燈是關機。」按住綠色按鈕的時候,信號燈上呈現綠色的;而當按下紅色按鈕之後,信號燈閃了幾下,上頭的螢幕沒了訊號。
「黃色按鈕是調整接收對講機代號,意思就是說可以選擇跟哪台對講機對話,我的這台是五號機。」她按下黃色按鈕,上頭的螢幕出現了一行行選項的選單。
「哦——真是古怪的電話!」布都把對講機整個翻過一遍,似乎對這對講機好奇不已。
「我來示範一次給妳……唔!」屠自古掏出自己的對講機,突然發出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大小姐,主人方才來過電話,裡頭說他們馬上就要回來了。」
「哇啊啊!!」屠自古驚訝的叫了一聲,馬上堵住嘴,接著又按住綠色按鈕。
「我、我馬上回去…」
「屠自古,那個人是誰啊?」
「那個……是我的管家…」
「我得馬上回去了,明天晚上我再來陪妳玩!」屠自古收起東西,連手電筒也一併帶走。
「欸?等…」
「明天還會帶零食來嗎?」布都拉著她的裙襬問。
「嗯!會唷!」
「再見,布都!」屠自古漸去漸遠,留布都一個人在秘密基地裡。
***
「啊,大小姐,歡迎回來。」才剛爬上梯子到二樓自己的房間,馬上就看到管家在床前招呼著她。
「嘩!真是的…別嚇我啊……」
「十分抱歉。」
「母親回來了嗎?」屠自古整理好包包,並把對講機藏在自己的枕頭下。
「還沒。」
「請您先洗個澡。」
「好。佛瑞德,絕對不要讓父親他們看到對講機。」
「哦對了!明天我一樣要去唷!說定了!」屠自古走進浴室,卻在門口開心的說。
「好的,大小姐。」
洗完澡,由管家口中告知母親他們已經回來了。當然,管家也沒有爽約的告訴他們屠自古已經先睡了。其實在房間裡的屠自古躺在床上或躲在被窩,用對講機和布都愉快的對話著。
WTF 好長! 這篇要分兩篇無誤... 忘了說我寫的是中世紀風格(?) 總之就像汽車還沒發明 大家還在用馬拉車的時候啦XD 而且場景是選在類似法國還英國地區那種 算了好難想像啦!!(放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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