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呀,店長我每天都用些空閒的時候來寫文呢,
在公車上,
餐廳等飯來時,
走路上班時,
就用手機來敲點文,
話說收獲其實滿豐富的呢。(?
現在,你們看到的插圖會比較潦草,
但在每一章完結的時候,
我都會作出修正。
請各位放心XD
謝謝你們的支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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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我被大伙拖到了營里,用伏特加折騰了一整個晚上,剛醒來我就被宿醉催吐了。
雞蛋花站在我旁邊,一臉無奈的,望著跪在馬桶前的我。
一口氣灌下幾杯水後,我算是回個神來了。
然後,我才發現自己的手機有大概20個未接來機,打開一看,那是一個我不曾見過的號碼。
回撥過去,我听到一把熟悉的聲音,但這那被酒精麻醉了的腦袋可說不出他是誰來。
但他說已經站在我的家門前了,所以我也犯不著去猜。
門一打開,那刺眼的陽光馬上又讓我吐起來,站在門前等我的兩個人,馬上就跑來想把我扶進家里去,嚇得我死命的把他們推了出去,
到我認出那是【豺狼】和懷德時,已經是我靠門坐了幾十分鐘後的事。
他們不會懂我為什麼會這樣做,但他們懂的話我可就糟了。
我隨便說了些話蒙混過去,然後沒等他們說話,就拉著他們去卡蓮那,說要請他們吃些東西,
可是,罕有地,卡蓮的店明明不是假日今天卻休息了,我也只能帶他們去常去的餐廳吃。
【豺狼】和懷德一臉不解地望著氣喘喘的我,看著我這些奇怪行為,大概以為我還在醉著吧,但當沙律和炸雞送到桌上,他們也沒空去想這麼多了。
把桌子上的東西一掃而空後,他們才說出今天來找我的原因。
他們說,普法森中校很大方,只說了一句[用人勿疑],就把他們送進軍營里,連詢問的過程也免去。
這是多危險的決定呀,但如果我去找中校談起這件事的話,那老頭子大概會笑著跟我說,大家都打了這樣久,還會有什麼不了解的。
血痕幫里的人,有些選擇去當傭兵,有些去了當軍人,而我問他們的選擇為何時,他們短促有力的回答說。
我們跟了你。
這句說話嚇得我差點被嘴里的汽水嗆到。
他說,他已經向老頭子申請到我的隊上,老頭子也立馬批准了。
我問【豺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你是血痕幫的頭,去帶領自己的舊部不是更好嗎?
他遲疑了一陣子,然後說,因為我是會做對事的那個人。
我不知道他是在那得出這個結論來的,但,要是【豺狼】和懷德這兩名老兵真的到了我的隊上,那以後做事就方便多了。
只是,我再往深想一層。
在我隊上有著這麼兩個人,
瑪麗,當日被豺狼脅持過當人質,
柏克,當日設計讓他們和伯恩翻臉,殺了他帶來的所有人。
一想到這裡,我的頭痛馬上就回來了。
但是,天卻沒對我那樣好,
柏克如常一般,准時在午飯時間來到店里。
他笑著望了我一眼,但目光落到我前面的豺狼上後,笑容就不見了。
豺狼也回頭望著他,嘴中不知道在念著些什麼髒話,這一刻,整間店的空氣都凝固了。
在這家店里吃飯的,多是傭兵,
所以,這互瞪的倆人是誰,他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事,
在場的人沒一個不知道。
[嗨,我干掉了你整隊人。]
[哈,我綁了你們整個商隊。]
在他們嘴中,吐出了這兩句話,然後突然大笑起來,接著,柏克就若無其事的坐到我旁邊的空位上,喝著剛點的咖啡。
豺狼也繼續吮食掛在雞骨上的肉。
看到這個狀況,店里的人才安下心,把已經半抬起的屁股貼回椅子上。
只是那可憐的懷德,卻被突然坐到正前方的那人,嚇到不敢抬頭。
我跟柏克說,他們是隊上的人了。
柏克沒什麼特別的反應,只是傳出了長長的一聲[哦~]。
回去的時候,我才知道柏克把在場所有人的帳單都付了。
我想,他這大概是高興的意思吧。
要回去時,柏克開車來載我一程,
他說,血痕幫的叛變,伯恩的部隊都往自己的營地退回去,現在我們就可以安心工作了。
又說其實自己並不恨【豺狼】,相信對方也是一樣,只是大家都在找機會說句【我不恨你】。
剛剛的大笑,就是這個意思吧。
但接著,他的面色突然就沉了下來,說,其實他很高興這兩人能來幫忙,這樣我們的團隊就[安穩]多了。
我知道他強調[安穩]這兩個字是有意思的,所以我直接就問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
他瞄了我一眼,好像有點不好意思的樣子,然後問我,還記不記得他當天帶來的三個新人。
柏克這樣一提,我才有點印象,事實上訓練新人的事我都已經交給柏克了,我自己根本沒理會過。
他說,因為我之前在煩惱血痕幫的事,所以沒有告訴我,那些新人出事了。
這時,車子已經開到我的家了,柏克沒說什麼,只是把車門打開,然後說明天來找我再談。
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想把事情弄清楚再告訴我,我也沒多為難他,道完別就下車了。
柏克一直處理這種事的能手,連他也覺得苦惱的話,
這,就真是一件麻煩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