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不計較字數了,該到哪就到哪。
還有一蓋不接受,說什麼艦娘是我的嫁這種話,我本身沒有玩所以會整體的愛這個故事,你們就不必擔心了。
那麼,故事開始
※
奇蹟需要代價。
或許針對這個問題,每個人都有不同的看法。
信仰教派的人會說,神明會給予奇蹟。
不信仰神明的人,則會奇蹟需要靠自己的力量爭取。
「不要動!」
槍指著‧‧‧‧‧‧‧‧‧‧‧‧
槍指著‧‧‧‧‧‧
槍指著對方,同時在心中捫心自問。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到底是為什麼?
蒼白的不可思議的肌膚,還有那赤紅色的瞳孔。
對,那是惡魔。
那是死亡的象徵物。
「前輩,不要動!我不希望對你開槍!」
「就算你對我開槍,也沒有意義的。我已經,不再是你所認識的前輩了。」
訴說沒有意義,在心中的某個角落,是這樣告訴自已的。
「在我身邊的這些孩子,你知道是什麼嗎?雖然還只是雛型而已,但是卻是這個世界上最優秀的存在喔。」
那到底是什麼?
這已經不想管,而且不重要了。
「你就是這樣啊,對目標以外的事情完全不想管。就是這樣你才會完全漏掉了我在想什麼?還有我想做什麼。」
「我不是要你‧‧‧‧‧‧‧‧‧」
槍上膛,這個距離不會打偏。
「我不是要你,等一下嗎!」
子彈擊出,但是‧‧‧‧‧‧
被抓住了。
「所以我說過了,白‧‧‧‧‧‧‧‧‧‧‧‧什麼都是沒有意義的。」
大火吞噬這個世界。
此處是煉獄,是通往地獄的入口之處。
但是,不會被淨化。
這裡的人不會被淨化。
火焰僅僅只是火焰。
吞噬這個世界,吞噬所有。
交易、確認。
「嗯?」
你所求的為,力量。
「是誰!」
我所求的是,封印。
「是誰在說話!」
在此給予,你所需要的東西。
我的目的是,繁榮。
給予,資格。
※
「呼‧‧‧‧‧‧呼‧‧‧‧‧‧」
大型飯店的一間房間。
這裡是跟總統套房幾乎一致的地方。
餐點會自己送到這裡,同時床鋪很軟,可以躺下去就直接睡得飽飽的。
同時電視螢幕還好大好大,比看電影還要誇張。
全世界最高等級的飯店,住一個晚上不知道要花上多少錢。
十之八九,來到這裡的人都是某些大財團的創辦人,身價幾億幾十億的人吧?
但是現在,在這裡的人‧‧‧‧‧‧僅僅只有二十歲。
一個二十歲的人,拿著一張空白支票來這裡的最高檔地方訂房間,而且還是一次半年。
恐怕這件事情會在這間飯店的上上下下流傳好長一段時間吧。
這個人到底是誰?這點根本不敢想像。
不能夠跟顧客有太過深刻的聯繫,這是這家飯店的潛藏規矩。
畢竟那個企業家沒有骯髒的醜聞呢?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現在整個飯店上上下下的女性服務生,都逐漸躍躍欲試。
她們總是希望,可以找到一個能夠養活自己一輩子,遊山玩水的好丈夫。
然而,這個話題的當事人呢。
「zzzzzzzzzzzzzzz‧‧‧‧‧‧」
在睡覺。
來這裡頂多也才兩天,這兩天的期間客人絲毫沒有出去。
這也讓謠言繼續滿天飛舞。
甚至出現了這個人其實是秘密組織的一份子之類的這種話。
當然講出這句話的女服務生立刻被大家恥笑,這怎麼可能呢?
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嘟
話題的當事人,正好被電話聲吵醒。
「‧‧‧‧‧‧怎麼?」
「住得舒服嗎?」
在話筒的另外一邊傳來的聲音,是一名年輕女性的聲音。
「其實,普普通通。沒什麼感動的。還不如回總部的床鋪睡起來還比較實在安心點。」
「我說啊!你自己說打賭賭贏了就要來這裡過個悠哉的休假,游泳池也好專人服務也好這是你自己要求的不是嗎!」
電話開始吵鬧了,在後方還有人竊笑的聲音。
「在我的記憶中,不是妳信誓旦旦地把自己長久以來存來這裡渡假的私房錢來拿賭,還說什麼賭贏了我就幫忙訂房間。這種話嗎?」
「啊是啊你說的對!再說你出老千不是嗎!」
「到底又是哪來的孩子說這場大老二沒有萬用鬼牌,在我眼前把鬼牌抽掉之後又偷偷從袖子裡拿出鬼牌來的?再說連牌子都不一樣為甚麼認為我不知道。相對的我的皇家桐花順還比較正常點,至少有機率。」
來到這裡的理由,僅僅只是因為賭注而已。
沒什麼,只是因為有薪休假沒有用完而興致來了的賭注。
勝利的一方享受半年的有薪假期,敗北的一方處理勝利的一方所有的工作。
附帶說明,這次的旅館也只是單純正好電視上在報導這件事情就順便提起,正好賭注的另外一方也打算去。
勝負是三戰兩勝制度,至於為什麼贏了,沒什麼那只是因為對方自己自爆而已。
「所以呢?特地來聽我的報告的嗎?這裡的洗澡水挺舒服的倒是真的,浴缸大到可以踢水喔。」
「快住口!求求你快住口!我每天都熬夜你知道嗎!你這個惡魔!」
女性熬夜是大敵啊,聽到對方這樣喊。
到說趁著深夜在看節目的又是哪裡的誰啊?
「要我住口就說正事。這是工作用的手機啊。茱迪卡。」
「因為白你這臭小子根本不接平常用的手機我才特地打過來的,那手機在哪?」
「不久前從八十層樓高的地方摔下去了,現在應該是一堆碎屑。」
「那是還沒上市的東西欸!不想要給我啊!」
「開玩笑的,趕緊說正事吧。我才剛起床腦袋很不靈光。」
「艦娘知道嗎?」
茱迪卡這樣說著,白這時從房間預設的冰箱拿出一瓶葡萄酒說到:
「‧‧‧‧‧‧‧‧‧‧‧‧我還想問誰會不知道?」
五年前,在各個海洋之中出現的,謎樣的存在。
她們有著人類的外型,但是從眼神來看就知道根本不是人類。
雖然不知道他們怎麼在海上行動的,但是所有的艦隊都被她們各個擊破。
她們被稱之為深海棲艦,原因不明。
海上的霸權被奪走,這意味著世界上百分之七十被她們支配了。
在那之後不久,一群對抗她們的人挺身而出。
那些人是人類的夥伴,所以被稱之為艦娘。
這些是常識沒錯,但是‧‧‧‧‧‧‧‧
「欸,我們的確是軍人沒錯。」
「沒錯,還以史無前例的速度升上少尉。同時是我們這個綜合陸軍海軍空軍三種不同人才的特種部隊之中的副隊長,可說是優秀人才啊。」
自己的腦袋都醒了。
說的是事實,或許這是在誇獎自己沒錯。
但是問題在於,這自己只聽得到嘲諷的意味在。
要說為什麼的話‧‧‧‧‧‧
「‧‧‧‧‧‧‧‧‧‧‧‧‧‧‧‧我是陸軍少尉。」
艦娘,簡單來說就是艦艇的女性。
誰來跟我說說到底這世界上哪裏有可以在陸地上開的艦艇的?
確實,如果現在自己是海軍的話說這些事情還有點意義。
但是,陸軍聽這些事情做什麼?
「再說了,什麼特種部隊。現在軍方的資源幾乎都被海軍綁走了吧?」
「其實啊,上面要你去做提督。」
「什麼?」
「所以我說,上面要你去做提督。這是命令不能違抗。假期沒收,不過會補上相對應的金額。」
提督這種事情不必講,這是個軍官的位置。
而且是很高的位置,白是少尉。這種位階突然跳到提督,這基本上做不到,也不可能。
但是近年來,提督這個詞彙的意義轉變了。
近年來的提督所指的是,統帥艦娘的人。
「‧‧‧‧‧‧‧‧‧為什麼找我?我們隊裡面不是有海軍的嗎?」
「結婚了,現在應該在法國過著浪漫的蜜月吧?」
我可以把手機捏碎嗎?
「而且,近年來的物資,不是都被海軍給接收了嗎?軍備也好物資也是,通通都被海軍給接收了。
所以啊,陸軍跟空軍的老人家們都非常在意這件事情的。偏偏對抗深海棲艦這種事情不能夠停緩。
所以啊,如果有一個有陸軍經驗的提督過去擔任,甚至有好的戰果的話‧‧‧‧‧‧‧‧‧」
「就可以把物資拿回來了嗎?這不會太過理想論?畢竟出擊的是艦娘不是提督,難保她們不會在現場指揮。」
再說擔任提督就代表海軍了的一份子了,這個決定白只有荒謬這個感想而已。
「會做出這種白癡決策也就表示,上面真的急透了啊。總之我們身為部屬,就是要聽從命令不是嗎?給我回日本來,從你那邊到這裡‧‧‧‧‧‧‧‧‧你需要多久?總之這不重要。」
「為什麼?」
「因為有一架艦娘親自去接你了,好像是‧‧‧‧‧‧‧‧‧長門,對,叫做長門。」
碰!
「失禮了。」
門被打開了,不對應該是被硬生生打碎了。
「白少尉,是嗎?」
「是‧‧‧‧‧‧‧‧‧請問妳是?」
「本日起擔任閣下的秘書艦,名叫長門。」
「茱迪卡,我問妳喔。妳說的長門,是不是一個黑髮、眼神像是要殺人一樣的,一個很兇的女生啊?」
「啊~~對對,啊,我跟他說過你可能會想辦法跑掉,所以一定要抓到。我還跟他說你就算從九十層樓高的地方跳下來也未必會死。」
「我是哪裡來的超人嗎?」
「現在16點02分,確保白少尉,現在起開始帶入鎮守府的作業。」
「嗚噗!?」
鐵拳在肚子上炸裂。
「還有我忘記說了,因為我們允許一定限度範圍內的,把人帶走的行為。所以可能會有些粗暴,不過不必擔心。反正死不了人。那我現在去接替你休假了喔。」
這是一個,陸軍的少尉,成為海軍提督的故事。
同時也是,為了水平線的另一端,努力奮鬥的,一群人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