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長的稍稍話:
抱歉呢各位,
我現在才開始認真的更新雞蛋花Orz....
嘛,事實上,是店長我終於想通了一點事,所以,終於有動力繼續下去了。
不過因為我在做著兩份工作,一天要工作13個小時....嘛,我也只可以勉強抽時間出來更新了,但我會努力做出最好的作品的。
謝謝你們的支持,我敬愛的讀者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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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年 -9月08日-〕
半夜,我們被狗的吠聲吵醒了,沙巴生氣的叫它們閉嘴,但它們怎樣也不肯停下來,就算用上教鞭也不能。
這時,沙巴和其他人的臉色也沉了下來,我也一樣,因為我們知道有事要發生了。
當那些狗兒看到我們也開始警戒起來後,就停下了吠聲,我把地上的一個櫃子立了起來,爬到那個上方那個睡房里去。
我舉起了手槍和手電,看遍了四周沒有危險,就爬上了我們跳下來的那個窗子去。
但我看了一會,也根本沒有什麼值得注意的東西,然後,我拿出了自己的望遠鏡來,也實在沒有什麼怪事。
在我剛想回去的時候,突然,一陣急速的腳步聲從我後方慢慢傳來,伴隨著一陣低沉的吼叫聲。
我回頭一看,是行尸。
一群會奔跑的行屍。
在我醒過來後的日子里,我看過很多會跑的行尸,現在卻從來沒有看到一只比人跑得更快的。
我嚇得整個人摔到睡房里去,然後馬上關門跳到進客廳。
看到我這個驚慌的表情,他們都馬上拿起了槍來,當我說一群行屍正跑著過來的時候,他們卻笑起來了。
而已,當一只腐爛的手打穿了我們頭上的木板門後,他們就再也笑不出來了。
我們馬上向頭頂上方開槍,然後,我叫卡蓮幫我把門打開,我向門下一看,那是一條長長的走廊,就這樣跳下去腳不被摔斷才怪。
我將了所有的勾繩都勾上了門框,準備滑到下邊去。
但這時,我听到了一聲巨大的聲響。
沙巴大吼著說:[上邊的牆要崩了!快跳下去!]
很快的,我們抱起身邊能抱的狗滑進了走廊里,一到地上,我們便叫還留在上方的跳下來,好讓我們接著。
那道掛在上方的牆很快就倒下來了,但那些行尸還在追上來,可他們腐爛的身體並沒有我們那麼堅韌,一到地上就被摔爛了,我們丟了幾個燃燒彈下去,好讓它們死得透透的。
我們就這樣被困到了這棟大廈里去,爬不上去,也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這時,沙巴往上一看,便指著上方的樓梯說。
[這裡走!既然這棟大廈已經倒下來!那樓梯就成一條直路了!電梯上寫這棟大廈只有33層,再跑13層我們就可以在天台逃出去!]
說完,他就一口氣爬到了樓梯口上,然後開始把那些軍犬運到上邊去。
就在我們這樣做的時候,那些丟下來的行屍卻愈來愈多了,那些摔爛的血肉開始緩衝了下一只行屍落到地上的衝擊力,沒被摔死的它,一到地就向我們跑過來。
我只得不停地射擊著那些落下的傢伙,直到把最後一只軍犬都運到上方去為止。
但,那些迅速的東西來得實在太快太多了,在我們旁邊的一道門突然被撞開來,另一群不知從那來的行屍馬上從那道門里沖了出來。
這時,我們已經沒有爬到上方的機會了,我吼著叫沙巴快點走,然後便打壞了身後那道門的鎖,讓所有人都退到了那個單位里去,然後開槍掃射著身後的行屍,可是行屍來的速度太快了,我們根本應付不來。
這時,卡蓮指著我們下方的窗口大叫。
[亨利!下邊是空的!]
我望向窗口下那漆黑一片的地方,也許是這棟建築倒下的時候把地面給撞穿了,可是,我卻不知道下方到底有多高,而且里頭有什麼,就這樣跳下去,也許會要了我們的命。
這時,大耳好像听懂了我們的話,向我吼了一聲,然後亳不猶豫地一躍而下,一秒不到,我就听到了一陣水聲,然後它大聲地吠起來,像在說下面是安全的。
快下去!
我對還在開槍的幾個人大叫,然後我們都從那窗口跳了下去,我們大概向下丟了2,3米,便摔進了一團髒水里。
我打開了電筒,然後大伙就對著有光的地方跑了起來,我開始聞到那陣惡臭時,我才注意到我們正在一條下水道中跑著。
但我們還沒安全下來,隨著身後水聲的響起,我知道那些行屍也跟著過來了。
我們一直跑著,直到我們找到了一道長梯,撞開了下水道的蓋子,我們才爬回地面上去。
不一會,帶著軍犬狂奔著的沙巴也追上來了,但他不停的用手指向前,大聲嚷著要我繼續向前跑,然後,在我們頭頂上的那些倒下的建築開始傳來奇怪的聲音,啪啦啪啦的。
接下來,一群行屍,就伴隨著破碎的玻璃像一雨一樣丟下來了。
其中一只就丟到了卡蓮的身上去,一口就在她身上撕下了一片血肉來,我用手槍打穿了那只行屍的頭,就馬上扶著她開始跑,可是她身上的血腥味卻把追在身後的行尸一口氣扯了過來。
看到這個情況的卡蓮一手就把我推開了,然後馬上往另一個方向跑了開去。
她從身上拿出了幾根鐵管丟向後方,當那幾根東西一碰到那些行屍身上時,一道刺眼的閃光就從里頭沖了出來,那群行屍馬上就炸成了碎片,然後,我把快要趴到地上去的她拖起來繼續跑。
這些雷管的威力也做的太過火了,沒想到,那女孩身上就帶著這樣可怕的東西。
我又氣又驚地罵她是不是瘋了,她卻笑著說,只是在做應該做的事。
卡蓮的雷管,的確炸掉了那些在領頭的行屍,但這聲響也讓後方的更加積極地追上來。
我們已經跑得筋疲力盡了,身上的彈藥也差不多已經用光,可那些不知疲倦的傢伙,卻
絲毫沒有半點要停下來的意思。
而這條空蕩蕩的馬路,沒有半點可以躲藏的地方,我們也進不去那些倒下的建築里。
再這樣下去,我們大概就要赤手空拳地向那群腐肉求生了。
[趴下!]
不知道是誰吼了這樣一句,但是,兩秒後,一輪又一輪的機槍子彈就從我們旁邊掃射過來了。
當槍聲停下來的時候,我們身後的行屍也變成肉碎了,我抬頭一看,眼前是兩台架著重機槍的軍用越野車,一個20來歲,穿著軍裝的男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他說,他是天橋鎮鎮長的兒子,因為看到行屍突然都聚在我們送貨來的路上,所以他就來了。
他看到了受傷的卡蓮後,就說可以先把她送到鎮里的醫生那去,接下來到天橋鎮的路都很安全,叫我們不要擔心。
我不是很安心讓她獨自一人,所以我也陪著她走到車上,大耳也跟了上來。
打了兩劑麻醉藥後,卡蓮很快就睡著了,而和那個陌生的人,我實在找不到有什麼可以聊的話題,我問他喜歡吃什麼,他問我喜歡用什麼槍,就這樣幾句,但我至少知道了他的名字,他叫莊尼。
突然,他提到[班洛城]有一個叫[亨利]的人會來,而且,他用的是英雄兩字,還說很擔心自己會在那位[英雄]前出醜。
我不知道他聽說了什麼,我也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可以被稱作英雄的大事,所以我有點不好意思地低下頭,莊尼問我是不是也中槍了,我搖搖頭,說因為你提到的那個亨利,就是我。
當我說完了這句話後,整個氣氛都沉了下來,他的臉色也一樣,就像丟了銅板似的。
他說,以為我會更高更壯一點,像是動作電影中的英雄那樣的人,看到他那失望的臉,我也沒再說什麼。
就這樣,我們就沒再說話了,而早就累壞的我,也很快倒頭大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