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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團小說]《復火》初章之前篇

作者:赤紅時夜│2014-08-21 19:34:39│巴幣:40│人氣:296

  『獵人與獵物,在這沒有規則的獵場中,從來沒有劃分孰優孰劣的位置。』


  歐珈捫心自問著,『今天的自己是來當獵人的,還是獵物的?』



  森林中的雲與霧帶來的是潮濕與風寒,在這種幽影盤據不散的時節,很難會有人想在此時登高眺望美景,畢竟滿山的視野深陷在白霧的異界之中。沒有美景,只有步步為營的驚險。

  不過歐珈在這將近十年的巡山之旅中,倒還見到不少此類大膽的登山客。不過詢問之下他們的來歷一個比一個來的令人驚奇又憂心。有的是飽嚐世間萬物之景的閒事之人,總是以挑戰萬物既有定律為樂,世間倒也因這種人而變得多采多姿,富有瘋狂的美學。

  另一種人則是避難,避難者小心翼翼的躲藏著巡山員,有太多的避難者深以為這些穿著著制服的人都是追捕他們而來的。這些小型、帶著家眷與僅有的財富遠經此荒郊野嶺,有的是被騙來,有的則是大膽取險。這些人多半是好人,帶著驚恐的神情像在威嚇任何有膽逼近他們的威脅,就算他們沒有料想到自己有可能會招惹上什麼麻煩。

  歐珈碰上這種躲躲藏藏,但是人少影稀的登山小隊,多半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漠視他們離開,就算他們從來不知道歐珈正如鬼魅般注視著他們。

  第三種人則是危險,充滿著暴力與火拼意圖的盜匪,目的從盜獵、走私、綁架樣樣不缺,有時這深山之中還會有他們的臨時基地等待著這群匪徒棲身躲藏。他們擁有著火力,面對威脅是說一不二,開了槍殺了人就好。歐珈深知這種人的危險,也深知在這片山林中不缺這種擁有膽識也極度瘋狂的傢伙。


  因雨水與霧氣而濕滑鬆動的山野小徑,大意者將一步踏入萬丈深淵永不復返;雲霧遮蔽著山林間顯著的地理景物,留下的是失其所在的茫然與困惑。雖常有不熟悉此地的遊客涉險闖入,但這是他們自己選擇的命運,一切都不關他人的事,只有山神與當事人兩者之間的事。

  歐珈在這一天選擇了一條不顯眼、未經人工開闢的自然小徑,他認為這是山神給予他的提示,因為他不經意的注意到了這條埋藏在冠木叢中的秘道,或許是山豬開闢的小路?

  趁著食慾的呼喊,他隻身一人跳入了這條自然野徑,卻不知他會遇上什麼樣的景象。

  在這條野徑上步行許久,沒有人煙只有稀疏的鳥叫聲,聲音還尚未被山林吞沒,樹林仍健壯的吸取著太陽的滋潤,風兒歡呼的觸摸,這片林地沒有一絲令人緊繃的氣息,也正是歐珈最喜愛的散步時刻。

  雖說長達數十里山野巡察並非人人都能稱為“散步”的體力運動,但他從小就以身體力行著自然的和諧。歐珈的精力充沛,年紀也正值旺盛具有野心的時期,雖然當任的巡察員一職,對於整體國家而言並不是什麼重要的差事,但他很滿足的以行動保護國土,他澎湃的心情轉化成為不退燒的強大動能。

  直到被眼前的景象震攝不已。

  一只骷髏半掩在青苔佈滿的碎石堆中,從地勢環境來看是躲藏在巨石之下,端看坐落的位置歐珈簡單的判斷該受害者是因故躲藏至此,最後恐怕是因為飢餓而往生。

  抱持著謙卑與敬畏的態度,以及一大清早就碰上死人的苦悶感,歐珈走到屍體旁試圖為亡者作最後的悼念─尋找其證明身分的訊息,並轉交給等待亡者歸來的那人。

  這也是歐珈的例行職責之一。

  此亡者身上僅剩下單薄破損的衣物,從衣物上的血跡判斷似乎生前受傷而不良於行。沒有任何的信紙資料,只有一只鍊墜掛在化為白骨的胸口前,歐珈輕巧的卸下這枚鍊墜掛飾,並且希望他能夠有緣將這份遺物交送出去。

  隨後他花了點時間將這一碰即散的骷髏,埋進後來在附近挖好的土坑當中。

  歐珈的行囊中有著各式各樣必備的物品,大至煤氣燈、帳棚與簡易鐵撬,小至隨手口糧、針線剪刀與火種,他背上的這些玩意重達十幾公斤,且隨著糧食的攜帶量而有變動。這也是他不能隨意增加不必要重量的緣由。

  當埋好告一段落,歐珈揮灑著汗水與濕冷貼膚的寒意,他望著樹頭間露出的陽光,看似花費了近乎半個早上,雖動作已加快但仍然慢了行程。

  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托累,歐珈或許不會遇見到這件事,也或許不會遭遇一場重大的契機。

  當歐珈收拾好行囊準備好再度踏上行程時,他已經將尋找獵物的念頭忘卻,急欲循著原路走回先前的森林小徑前往聚落點。忽然間歐珈感覺到一陣陰影襲來,那種迅速的感覺不同於天上的烏雲而是隨著地上微弱的震動出現,但那陰影絕非小型動物所塑造出來的。

  歐珈緩慢的回過頭,期望不要驚擾到那無聲潛行的傢伙,更怕是現在兩手空空的他無法防備的任何怪物。歐珈緊張伸手向後握緊背上的簡易鐵撬,他放慢步伐望向那遮住天空的龐大身影。

  那是一頭霸佔山林的巨大野獸,一頭擁有著一對凶惡至極的獠牙可輕易貫穿人類的凶器,靜止有如巨岩露出壯碩的肌肉與灰質的皮膚,一頭歐珈從未見過如此巨大的山豬,該生物不像人一般總體上大同小異,這頭野獸已經脫離了歐珈對山豬的既定印象。龐大且威嚴,宛如王者又彷彿如神靈之姿。



  「所以你沒有動手攻擊牠,對吧?」

  提問者是一位年過半百的老者,是歐珈擔任邊境巡防隊的大前輩,克雷蒙。
一手握著獵槍,老屁股坐在輕輕晃動的搖椅上享受著在舒適的午後日光,這一天對這位老人而言,是個意料中也是意料之外的驚喜日。

  「那是當然的,在那瞬間我的心臟幾乎快要停止跳動了。我害怕的幾乎雙腿就要癱軟。那頭山豬站在我發現骷髏的巨岩上方,我當下想像如果是一般的山豬可能不過就是雙方互望,然後牠就會自討沒趣的離開。但是牠,看著牠的眼神堅毅且非比尋常,那大小以及身體的力量,想必可以直接跳下來順便把我給壓死,就像一個會跳動的岩石一樣!」

  歐珈揮舞著雙臂想要盡可能表現出他所見到的傢伙輪廓,但老人揮揮手示意他停下來。在老人眼中這年輕人反倒是像個驚慌失措的小傢伙。

  「呵呵,傻小子,牠才不會這樣做呢。」克雷蒙把獵槍擺在搖椅旁,從口袋中拿出煙斗與菸草,老練且迅速的將菸草點燃至於煙斗內,懶洋洋的抽起菸來。這時間歐珈只是慢條斯理的等著前輩回話。

  歐珈在這短暫的空檔悠閒的左顧右盼。在這邊境的巡防崗哨內,小廣場中散佈的破碎未整修的石子與台階。一部分守備用武器只剩下破損的零件擱置在露天的工具台上,歐珈知道這裡還有約半打的獵槍被收納在崗哨內的休息室內,也是這裡唯一且狹小的棲身之所。

  克雷蒙會獨自一人住在這深山之中,時至今日仍然歐迦感到難以置信。

  當克雷蒙吐出第一口煙時,歐珈知道訊號來了,「你認識牠嗎?」

  「嗯,這是當然的。想當年我被叛軍逼入山林走投無路時,替我開出一條山溝之中道路的,應該還是現在這傢伙。」

  歐珈露出一副更吃驚的模樣,他耳聞過克雷蒙在內戰早期出沒於這片山林的故事,也從這些刺激的口頭老故事中理解這片山林的傳統與夢幻,那些是歐珈永遠不會忘懷的童年記憶。

  「這是真的嗎?你不是說你沒見到那傢伙,一直以來變成你神鬼奇談的狠角色,只是一頭山豬?」

  只是這樣推測下來,驚訝明顯遜於失望。歐珈用那純真且落寞的臉龐注視著克雷蒙,克雷蒙則是以一記笑臉帶過。

  「喂!你在說一頭就算你有一整打的獵槍也不敢獵捕的怪物,還是別小看牠了。牠才是這座山林的主子。」

  歐珈聽了之後羞愧的捎捎頭故做轉移目光,克雷蒙也不打算追究下去的模樣,又抽了一口煙享受這雲霧之間的飄然感受。

  歐珈側著頭喃喃自語:「雪莉爾曾經說過這座山擁有主子,沒想到是真的。」

  「雪莉爾?」克雷蒙一聽到歐珈嘴中不經意跑出一個女人的名字,眼睛瞇長著好似發現了一個天大的秘密,「你這臭小子,原來還是有女人緣的嘛!但是……」

  「你居然願意相信一個女子,卻不認你的老前輩,你真是個混小子啊你!」克雷蒙忽然加大音量的喊道,讓歐珈露出苦笑倉皇的倒退幾步。

  歐珈頓了口氣用一副正經的模樣,展開反擊,「別胡說了你,你看你是用什麼眼光在談雪莉爾。她是醫護的女巫之裔,她現在就住在附近的小村子裡。」

  起先是一副不信任的眼神,瞪了歐珈幾眼查探虛實後,他拿起煙斗捏捏鼻頭若有所思的講著:「是這樣啊,擁有藍髮魔力的後裔啊,那可是很高貴的人呢,怎麼會來這樣邊境的村子?該不會是……」

  「總之關於她這點,很複雜就是了。」歐珈看得出克雷蒙顯然相當好奇這檔事,尤其又是在他的地盤上。當然身為隱士或多或少不該多管閒事,但另一方面擁有綜觀全局眼界的克雷蒙,很難對這種事情罷手。

  歐珈雙手合十低頭拜託的克雷蒙老前輩:「拜託這部分別亂講出去,她希望能平安的在這裡留下來呢,請不要破壞她的心願。」

  「好好,我不會給你亂添麻煩的,畢竟又還剩幾個傢伙喜歡聽我說老故事呢,你這個渾小子。」克雷蒙瞪了歐珈一眼接著說道:「其他人我不會亂講話的,尤其你總是替我留特製煙醺肉給我這糟老頭品嘗,我都還沒好好謝過你呢。」

  「這沒有什麼好謝的,老前輩。」說完話便轉身收拾行囊的歐珈,偷偷地將那句話當作肯定,自滿的在臉上堆起笑容。

  「這麼快就要走了?」克雷蒙露出一絲落寞的神情,但並未出手挽留,只是繼續推著他那張老人椅悠哉的抽起老煙斗。

  「是啊,我得趁著天黑之前趕到烏爾班的崗哨位置。據報那一帶最近不太平靜。」

  歐珈整理好行囊背上三天用的糧食與裝束,輕裝上陣的他比起之前前來此崗哨站的路途負擔更輕,他相信可以節省比預料更多的時間趕到半天路途外的崗哨位置。

  「不會也是醫護之巫女落腳的小村落吧?」

  這句話就像抽打在歐珈耳根的皮鞭,讓他耳紅而且覺得難堪。不過歐珈也很清楚這是老人家戲弄他的老辦法,畢竟到他這年紀的男孩總會有個心儀的對象,『老是賴在山林裡總有一天會變成山神的』,這句話經常貝克雷蒙掛在嘴邊勸著歐珈多花點時間待在平地上。

  「你太神經質了,克雷蒙。太神經質了。」再強調一次,歐珈皺眉怒視著克雷蒙,而克雷蒙一副玩耍在心頭的鬼臉,讓歐珈對這老頑童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哈哈,祝你一路平安。那麼下個月見了。」

  「嗯,期待下一次也可以弄個營火晚會!我會準備好一個宴會的食物量的。」

  「我很期待呢,歐珈。下會見了!」





續篇:[初章之中篇]



※社團小說,二創編譯版。以基礎設定進行修改詮釋,與社團小說之原始設定另有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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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共 9 篇留言

狠心先生
很喜歡呢,有一種在深山看到遼闊景象的感覺。還會有後續嗎?

08-21 22:10

赤紅時夜
嗯,這將是一個長篇故事的起頭,作為介紹三位核心人物的開場際遇(社團設計人物)。
08-21 22:26
狠心先生
難怪最後後記有看到說跟社團有關,原來是這樣。支持繼續寫下去,但也別忘記另一篇狼裔血巫呦:)

08-21 22:32

赤紅時夜
嗯,已經有了基礎架構。

有點可惜的是目前對那該作品段落的收尾,傾向先往後排,但絕對不會放掉。在此先感謝你仍保持關注該作品的熱忱!08-21 22:36
狠心先生
好的作品當然要支持,這不就是讀者應該做的嗎?

08-21 22:44

赤紅時夜
是啊。(想著想著臉上推起了愉快的笑容,卻又那麼帶點落寞的神情。)

該說自己也不算是個擅長回應的讀者,總是有感而發想著一大篇內容與文章,但突然要簡單說點什麼,卻搖頭不知其詞。奇怪啊。08-21 22:49
狠心先生
不如把自己想說的話整理出個頭緒來,再慢慢回覆?之前的信件往來,我覺得很棒啊,多虧了赤紅大你給的建議,才讓我有個前進的方向

08-21 22:54

赤紅時夜
是一種天平吧。在溝通上,聆聽與傳達都十分重要。對於自己而言,則與社會主流有著不一樣的思維,總是那個閉嘴旁觀的那個人。

這個人,不是沒有想法,不是沒有判斷力,不是沒有意志;這個人將力量囤積在內心之中,是個沉默、聆聽聲音的人。

在這個聲音紛亂的世界之中,這個人聽著聲音,覺著自己的聲音不需要摻雜進入這紛亂的空間,他的聲音微弱,像個靜靜綻放花瓣於花園一角的存在。

沒有人注意它,沒關係,因為它知道重要的不是這些紛亂的風,它渴望的是滋潤的雨水與普世的陽光。

它已經獲得它想要的,所以它忘了它想要什麼。該說是悲哀,還是欣慰呢?



一個奇妙、自承的寓意故事。08-21 23:22
狠心先生
赤紅大,從一開始認識我到現在,覺得我的文章有在進步嗎?雖然這樣說很怪,但是總覺得你的肯定比別人更加來的有力,對我來說是如此

08-21 23:02

赤紅時夜
首先感謝你如此看重本人的見解與個人意見。

明確的說,個人認為你擁有個人獨特親和的形象與群眾魅力。在寫作上有所堅持,朝向自己期望的目標與表現的形象邁進,且隨著時間成長,擁有加深具體描述的求知與介紹印象。

這些都是好事,一個平易近人的文章更能夠做到推廣的效果。一個人的文章表現也不只在單篇上,在如今相當注重交流的文化圈中,你的親合與活力為你做到很好的表現成效。

以個人而言,並不認為完全模仿一人是一個好的現象,最終人都得獨立,進而理解自己起而為自己的方向作出選擇。

個人看到你為了選擇而作出的努力,在尚且不知你所謂的文章進步究竟是狹隘的,還是廣義的?

你在你的疑問之中,具體想得到的是什麼,以什麼作為基點?以時間而言你正更有展現,以人氣而言你獲得更多的關注與支持。

對於個人而言,你獲得的這些都是相當珍貴的事物,好好保持就是一種進步的表現。就如同人們總會以為進步是一種卓越的象徵,然而忘卻了守成也是一種可貴的固有。守成不是刻板也不是僵化,而是維持住現有的優勢,讓自己不至於滑落。

期盼你的熱情繼續支持你渴望分享的理念,也祝福你不會忘卻你直至今日的奮鬥與努力。

比起一句評價,個人更看重一個人如何走過,又如何望向遠方,在追求理念的同時維護自身的尊嚴與榮耀,這是別人無法給予的寶藏。
08-21 23:47
狠心先生
看完後覺得起雞皮疙瘩了,很感動,很實用的回覆。進步,我想就單純是文章的進步(排版是否更好、文字使用是否正確以及文章的流暢性等…

08-22 07:55

赤紅時夜
個人認為,你所提的部分較接近文學家所想表現的結構嚴謹問題,就個人而言自己也並非此領域的專精者,然而我們仍然能以一種概念參透自己的文章是否具備表現的能力。

你從閱讀、反思自己的文章中是否感覺到有疏漏之處,或是表達涵義不足之點。

相信經過不少文章磨練的你,也很清楚一個文章要寫,絕對不會短。

會短,純粹是因為心的感受相對疲弱。也因此個人在閱讀上也會注意基礎的份量,當然也不會排斥精簡而美的文章,相對而言這類短文表達的主體就相當專一而不分散力道。

個人認為電玩,是一個包含著許多文化思緒結合、彙整下的產物。個人很享受那種把諸多的思緒集合為一本,主要不是以文字敘述型體的表現藝術,畢竟如果是以文字作主體,個人還可以去閱讀小說,還有更多的作品等待著我去發掘。

當然這並非對電子小說的鄙視,而是認為這樣的體材需要更奇妙的體驗感才能創造出電玩的價值。《機械學報告》當中的虛擬實境操作,也是個挺有趣的例子。

以個人的經驗,文章的增減都是考驗作者對作品體驗、心境的闡述上,必要的作業。

有時自己也會刪除將近同樣份量的文章,可以說為了寫出一篇文,我刪去了一倍的量來控制作品的主軸與線路,同時自己卻也無法免除對文章的遲疑與擔憂。因為寫文並沒有標準的答案。

個人認為你的文章具備流暢度,可達到令讀者瞭解其涵義的表達呈現,至於你是否有打算將文章的主軸往哪個方向發展,也是值得你繼續思考的。

至於我也仍在思考,仍在體驗與嘗試。有小型作品的簡短介紹,也有類似於故事體裁般的記事心得,那還有什麼呢?還在尋找中。08-22 08:44
狠心先生
人氣與GP,只是一個鼓勵,但是個人更喜歡與人交流,才能獲得更多的資訊

08-22 07:55


您的描述力很好呢~我想要偷學一下[e12]

08-22 14:43

赤紅時夜
不客氣,有什麼問題也歡迎提出。08-23 21:36
天月
題材類型都好相似,或許你下一篇文章可以嘗試描寫別種場景的呈現。

08-24 22:52

赤紅時夜
恩,經過你這麼一提,與先前的作品在場景、表現上有著相似的取用要素,算是巧合也可以說是相似的兩篇文章在這位置上設定的內容,有其需求與應對。

目前正動筆寫作的故事,也有其他的場景與劇情元素。嘗試新的元素以及在自己閱讀上感到新奇與振奮的題材,也是個人考慮著筆的方向之一。08-24 2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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