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年底寫的(ry
回首過去我覺得當時的我真的好蠢喔
因為沒標題的關係直接正文了(ry
然後你們不覺得宣傳照的森林侏儒很煞氣嗎!(換個顏色就變成了煞氣a丘丘人<<什麼鬼
大小姐的內心戲很多不好意思
是說,我似乎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
如果有一天,戰士們取回完整的記憶了,該如何是好。
他們會不會離自己而去?會不會因為取回了記憶而對自己的態度有所改變?
或許我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或許我只是想逃避接受他們會離開自己的事實。
既然取回了完整的記憶之後,就會離自己而去,那何不乾脆不讓他們取回完整的記憶,讓他們像現在這樣,永遠待在自己的身邊就好?
翻書的動作忽然停下,不自覺落下的透明液體滴落在書頁上,印在書上的字由於水的關係而暈開。
頓時只覺眼前一片模糊,兀自擦乾自己臉上不斷滴落的淚珠,將原本看著的書本合上。
只見,書皮的封面用燙金的字體印著斗大的標題--「Unligh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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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歡迎回來。」睜開沉重眼皮的第一眼,看見的便是那總是帶著微笑的熟悉身影,「嗯,布勞,我回來了。」勉強扯出一個笑容回望對方,卻沒想到對方卻是忽然一愣,而後略帶猶豫的開口詢問:「大小姐,您怎麼了?臉色不是很好呢。」
「不,沒什麼。」我也只能這麼回答他。與生俱來的自傲心使我不願將心中煩惱對他人全盤說出,即使那人是我的摯友也是如此。
聽見我的回答,他也無法繼續追問下去,「好吧,既然您不想說, 我也無法逼迫您。」無奈的嘆氣之後,他便踏著平穩的步調離去。
望著布勞離去的背影,「對不起,不過......」用著只有自己才聽得到的音調說著:「我、我害怕啊,你們會離我而去什麼的。」
說完之後又是一陣落淚, 我暗自慶幸著「幸好布勞早已離開這個地方」的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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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好情緒,正準備轉動門把進入房內的自己,「大、大小姐?」
猛然出現在自己眼前的身影,以及他那因驚嚇而有些拔高的聲音使我暫時性的佇立在原地,好一陣子才回過神。
「哎啦,歡迎回來,大小姐。」一手將失禮舉動的對方往身後拉去,周遭總是散發著某種詭異氣息的貝姐露出淺笑朝我打了聲招呼。
我也同樣向她回以一個微笑,卻沒想到這微笑換來的卻是自對方而來的擔心話語,「怎麼了,大小姐?一副想要哭出來的樣子?」
原本正在收拾房內物品的少女夏洛特似乎是聽見了貝姐對我提出的疑問,迅速的將事情處理完後便朝我走來,臉上顯露出的是對於我所擺出的表情感到疑惑以及擔憂。當然不有這情形的並非只有夏洛特一人而已,家中的戰士們紛紛放下手中還未完成的動作,一齊朝我的方向走來。
頓覺自己四周皆被戰士們包的密不透風,就算現在找了理由離開想必也是徒然。
「貝姐妳在說什麼啊?我不是正在笑著嗎?」想必笑的比哭的還難看。
「是啊,是笑著的沒錯。但是大小姐,您眼睛周圍的紅腫是怎麼一回事呢?」一語道出事實,使得我無法反駁,只得默默承受她接下來說出的責罰。
卻沒想到預期的責罵並沒有發生,「大小姐,別把煩惱都堆積在自己的心裡好嗎?」溫暖的懷抱使我不自覺的落淚,我愣在原地看著突然間發出驚叫聲的眾人說著:「啊,啊啊啊妳居然把大小姐弄哭了!!!」
「大,大小姐您別哭啊,這樣我也會不知道該怎麼辦的!」異口同聲說著話的兩人此時呈現手足無措的狀態。
「平日充滿朝氣的大小姐居然會露出這種表情,真是難以置信。」邊說邊拿著不知從哪裡拿來的相機拍著照片。
「......」朝自己默默遞出手帕的小紅帽。
「Z......z......z」不意外的依舊睡著覺的某人以及邊喚醒對方以及拚命安慰自己的公主。
「唔,呃......大小姐您別哭啊。」揉著自己蓬鬆的頭髮,用著屬於他自己的方式安慰我的阿貝。
依舊向他人傳達自己理念的神父,以及早已不見蹤影的阿修,還有突然犯頭痛的伯恩,在旁遠觀情勢的阿奇,依舊帶著微笑威脅著自己不准繼續哭下去的貝姐。
最後是那始終以來一直陪伴著我的戰士,艾伯李斯特。
他笨拙的揉著我的頭髮,口中說著「別再哭了。」的安慰話語。
看著眼前的混亂場景,我卻是笑了。接過小紅帽手中的手帕,我擦乾臉上的淚珠。
是啊,為什麼自己要去想這麼愚蠢的問題呢?
就算他們取回了完整的記憶,離開自己了那又如何?
至少,我和他們曾經有過一段美好的時光。
至少,他們在我的記憶中依舊存在著。
至少......
他們現在還待在自己的身邊,不是嗎?
去想以後會如何如何,那也不過是杞人憂天而已。
日子還是會繼續過下去,終究離別的日子也會到來。
到了那時,我想。我應該能夠帶著笑容,堅強的跟他們說聲「再見」吧?
End
明天回家來看看我這篇到底是如此的中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