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回到了出生的城市,一個光怪陸離的地方。我在那裡遇到了一位面孔已漸疏離的青梅竹馬,兩個家庭在義大利餐廳吃了一餐,於是我在這個夏天又丟了一次靈魂
喂喂你的靈魂還真是不牢靠啊。
阿玄,就先這樣當作那個女生的化名吧,當然這個名字用了「阿」主要是想要平衡一下他本身的小姐氣質,而不是因為我真的這麼稱呼他。他是大小姐般的人物,同時為了紀念,我把暱稱稍微改了一下,不過也不知道會改多久。
上回見面估計也是四五年前的事情了,尷尬的是那還只是我剛好覺得某補習班裡的某人很漂亮,今日一聚才知是故人。但是那些可以先都忽略,我只想以本文記錄那天餐會所發生的事情。
玄是在頂尖的家庭出生,國內首席的女校畢業(高中沒畢業的我默默低頭),單是光是這樣並沒有辦法成就一個大小姐雖然多半可以養出公主病。而讓我覺得他是大小姐的原因也不是因為他姓大,而是在某些地方不自覺展現出的「我給你面子」的一種感覺(氣場)。
但是到現在我還是沒有辦法確切的描述那樣的感覺,當然很有可能是我把它過度神化了而導致的結果(其實並不意外)。進入餐廳的時候侍者感覺跟她頗熟,阿玄當然也不失幽雅的閒話幾句。
「我可以跟侍者說話」這又是阿玄在社會學者眼前無意間透露出來的訊息。簡單來說這可以代表兩種意思,一是我平易近人,二則我不排斥與一般人交好。不過在去過阿玄家之後,很難覺得他只是想展露平易近人的一面。
話又說回來,這一切可能都是因為酒精催化出來的想像,但是至少那晚大家都很開心。我們聊了關於中國物流業的發展還有新生代應該何去何從,同時也簡單的勾勒了一下在美國的生活。最後互相推薦了幾部電影跟網站(他居然在用某大陸網站,相當意外XD),在有點迷茫卻又不至於忘了所有事情的狀況下分別。
現在我的腦子盤據著他的氣場,他的臉孔倒是不那麼清晰了,也許,這就是控屬性不控臉的後遺症?(阿玄是東方美女型的,我妹看了之後表示:哼,反正比我矮)(我說小妹你那身高能有多少人不比你矮啊.....)
當晚精華:
在伯父的督促下,阿玄把剩下的一點白酒倒入我兩的杯中。
「鏘。」兩個酒杯在空中輕輕碰撞,透明的飲料恰好繞了容器一圈,阿玄跟我把瓶底喝乾。沒有特別想要去祝福什麼,就只是愉快的利用暈眩把這一切都拉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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